偏蕭璟玦懷中還摟著女人,睡得香甜。
梵缺都快要被那些鬼請的大臣們給逼瘋了,最后是冒著殺頭的危險,才趕緊去給蕭璟玦通報的。
“皇上,皇上啊……您醒醒了吧,大臣們在外面跪了一地呢,就只等您一句話了!
蕭璟玦被吵醒之后,還略有些不耐煩。
“等什么?別來煩朕!
“皇上,天璽國帝后二人,御駕親征,已經(jīng)朝著咱們大盛來了啊!
“你說什么?月兒來了?”
梵缺覺得,自家皇帝是有!
真的有病那種。
你跟他說天璽國開拔打過來了,要亡國了,他沒聽見。
你說他說,皇后和皇帝御駕親征,他立馬高興于南宮璃月來了。
“皇上,你不是真的想要讓大盛國毀在您的手上吧?”
“朕問你是不是月兒來了,你說話?”
“是!南宮璃月和她的皇帝丈夫,御駕親征,已經(jīng)朝著大盛來了。
只要出了天璽國的國境,戰(zhàn)爭就正式開始了。
皇上啊皇上,你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國家了嗎?
外面的大臣跪了一地,所有人都求你,求您趕緊出來主持大局啊。”
蕭璟玦知道,遲早有一天,南宮璃月一定會來的,但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快。
南宮璃月,這次是真的來了。帶著天璽的精兵強將而來,天璽的南宮家,怕是應(yīng)該也都來了吧。
這場戰(zhàn)爭,勝負(fù)早就已經(jīng)毫無疑問了。
蕭璟玦反倒是釋然了。
“來就來吧,朕欠她的,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還給她了。”
梵缺沒聽懂蕭璟玦說的這句話。
這算是個什么意思?
怎么就還給她了?
還給她了是什么意思?
蕭璟玦愣了一下,又忽然笑了:“朕在大盛皇宮,等她!”
梵缺著急了。
“皇上,這殿外還跪著一群大臣呢,你看?”
“讓他們都回去吧,不是還沒來嗎,等來了以后,再說吧。”
“皇上,這是戰(zhàn)爭,不是兒戲啊。這大盛的百姓該如何啊?”
蕭璟玦看向梵缺:“你覺得,咱們有勝的可能嗎?天璽的鎮(zhèn)國大將軍,從無敗績。
無論這皇位龍椅上坐的是朕,還是朕的父皇,誰能贏得過?
若是他能贏得過,當(dāng)年朕又怎么會成為質(zhì)子?
這是天命,天命難為!
通知這些大臣,明日早朝。”
蕭璟玦知道,到了這個份兒上,他確實是應(yīng)該做一些準(zhǔn)備了。
至少,必須也要讓自己的百姓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
這樣,才算是他最后的善良了。
就當(dāng),是送給南宮璃月的禮物吧。
“好,奴才這就去告訴他們!
梵缺聽到蕭璟玦說明日早朝,頓時就高興了。
趕緊就出去通知了大臣們,那些跪在那邊的大臣,這才肯起來回家去。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盛。
皇帝蕭璟玦的消極對待,讓這件事情變得更為嚴(yán)重。
許多百姓都慌了,成日里面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跑路逃難了。
戰(zhàn)爭一旦開始,誰都知道,那是十分慘烈的。
不想死的,都開始逃命去了。
皇宮外面的百姓能逃。
可是,皇宮里面的這些人卻逃不了。
整個皇宮還是秩序井然,不過這也一點不影響眾人內(nèi)心的恐慌。
就連白慕慈,也慌了。
她懷著身孕,后宮里面的事情也是要每日打理,雖然手下也還有人可以利用,但是一些事情還是要過她的眼才行。
這后宮里面不像是天璽國的后宮,基本上沒幾個人,這大盛的后宮,女人那么多,全都是需要白慕慈處理安排的。
所以,再一聽到南宮璃月和赫連奕辰打過來了,白慕慈就徹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