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總是艱苦的,四郎整日催著門墩認(rèn)真訓(xùn)練,很快幾個月過去了。兩人腿部肌肉的輪廓都清晰了起來。
泥渠測驗是每隔一段時間進(jìn)行的,過了的,就不用再過,沒過的,可以下次再來。
第一次,兩人都沒過。
第二次,四郎過了,門墩沒過。
終于,在第三次的測驗中門墩也過了。
“多虧了這皮靴啊!遍T墩看了看腳上的皮靴說道。
四郎拍了拍自己大腿說:“還得謝謝那幾百步臺階!
一想起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門墩有時候都佩服四郎,本來已經(jīng)有蜂蜜的加持了,可訓(xùn)練起來,四郎從不松懈。不僅自己不松懈,還一直催促著他。
看著有幾分英氣的四郎,門墩的心里不由得生出幾分敬佩。
但他一想到這小子總是在自己疲憊不堪的時候,還強拉起自己,那種肌肉酸疼的感覺,就讓他想揍四郎一頓。
畢竟,順利通過了測驗,剩下更多的是好兄弟互相幫持的感激。
“走,今晚請你吃大餐。”門墩說道。
“得,別拉上我了,我可不想當(dāng)電燈泡。”四郎笑著說。
門墩看了看四郎,奸笑道:“我?guī)犀摤,你也帶上你那幾個相好的嘛!
四郎嬉皮笑臉地說道:“瞧,都瑩瑩,瑩瑩的叫上啦,我可不帶,我們那是純潔的同學(xué)關(guān)系。”
踢了四郎一腳,門墩說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吃這個的,喝那個的,都快成小白臉了。”
白了他一眼。四郎臉龐掛笑著說道:“你以為我愿意啊,那可是友情產(chǎn)生的盛情難卻!
“再說啦,我楊四郎最不喜歡拿用女生的了,我請她們的時候,你還在和你的瑩瑩嚶嚶嚶呢!闭f嚶嚶嚶的時候,楊四郎做了個貓咪的表情。
門墩有被四郎的萌表情油膩到,但他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和四郎比起來,門墩的腦回路總是慢半拍,稍不留聲,就會被四郎噎地說不出話來。
但是門墩之所以能和袁潔瑩保持良好的相處狀態(tài),還得多虧四郎的指點和推波助瀾。
一陣玩笑打趣后,兩人就離開了這惱了人幾個月的泥渠。
又上了一段時間的文化課,繪畫老師回到了學(xué)院,牛衛(wèi)國大師就走了。
“門墩,你覺得牛大師的‘壯麗山河圖’怎么樣?”四郎看著教室后墻的畫問道。
撓了撓頭,門墩說道;“嗯……不好說……不好說……反正我是看不懂。”
他喝了口水沒有咽下去,看著的壯麗山河圖若有所思。牛衛(wèi)國最后勾畫輪廓的場景,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要不是最后那幾筆勾畫,誰能看得出山是山,河是河呢。
“要不,咱把它摘下來,把你的甘蔗掛上去吧。”看著門墩在發(fā)呆,四郎拍了拍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噗!”門墩轉(zhuǎn)過頭,正對著四郎的臉,噴了出來,旋即,哈哈大笑。
四郎抹了一把臉,甩了甩手上的水,劉海都貼上了額頭。
周圍幾個學(xué)員也都笑出聲來,四郎竟不知道說什么好。怪門墩吧,這又是自己引起的,不怪門墩吧,這一臉的水,果真不好受。
“別笑了,開始上課!”正在四郎尷尬時,繪畫老師走了進(jìn)來,打破了教室里的嬉鬧。
要說牛衛(wèi)國的水平,是很難評判的。他的理論基礎(chǔ)是有的,而且說起來頭頭是道。但就是繪畫的手法,甚是奇葩。
尤其是畫的時候還會給自己配音,嗷嗷啊啊的。但四郎和門墩和其他大部分學(xué)員一樣,只能說人家那是寫意派,反正自己又學(xué)不來,只能不予置評。
隨著學(xué)員們安靜下來,很平常的一趟繪畫課過去了。
自從上次知道石球鞋測驗的內(nèi)容后,四郎就琢磨著如何提升平衡控制力。
學(xué)院的一些訓(xùn)練設(shè)施有很多,包括單杠,雙杠,石鎖,梅花樁等等。訓(xùn)練平衡,梅花樁就成了很好的選擇。
一有空,四郎就來到訓(xùn)練場,單腳站在梅花樁上,張開雙臂,堅持到腿抖。
一開始的時候,只能站立一會,隨著訓(xùn)練時間的累積,站立保持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這個訓(xùn)練,腿腳也會酸麻,與蛙跳不同的是,蛙跳酸麻的是肌肉,這個酸麻的筋。
為了訓(xùn)練石球鞋項目,門墩還發(fā)明了一種墊子,起名叫“摔的寶”,顧名思義是綁在屁股后面防摔用的。
一開始,他還想著多做一些,在學(xué)院里售賣。怎知這玩意門檻不高,很多人用不穿的衣服,或是找個布袋塞點棉花,就自己搞定了,他只好作罷。
四郎和門墩在第一次石鞋測驗中還總結(jié)了一條規(guī)律,就是一旦穿上石球鞋,不要原地不動,只要能時刻保持運動狀態(tài),那相對來說,更容易保持平衡。
為了能通過石鞋測驗,兩人積極地訓(xùn)練著,一開始是在梅花樁上金雞獨立,能夠站的足夠久了,就換另一只腳,兩只腳都能長時間保持了,他們又加入了新的動作,那就是站在梅花樁上金雞獨立深蹲。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實則非常的難,不僅要求平衡感,還需要力量,不僅需要力量,好需要讓力量和平衡感達(dá)到良和諧的配合,才能站起來并且保持不掉下去。
練習(xí)的時間久了,兩人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后跟,腿不停地踩著點抖動。
為了緩解肌肉酸痛,四郎還專門做了兩個小木錘,用來敲打肌肉,達(dá)到放松的效果。
很快,第二次石鞋測驗的時間到了。為了提高場地利用效率,老師們決定兩個班級一起測驗。
依照測驗的規(guī)則,10個人一組,四郎和門墩決定一起合作,互相配合,提升通過的可能性。沒想到的是,曾牛和侯寶兩人也和他們分到了一組。
院子的一邊,只見10個人站成一排,每個人雙腳都穿上了石球鞋,肩上扛起來樹樁。
“四郎,你喝蜂蜜了沒?”門墩問旁邊的四郎說。
“喝過了,你就等著看待會的表演吧。”四郎自信地說道。
曾牛和侯寶也相視了一下,露出了奸笑的表情。
姚思敏一聲令下,周邊傳來了零星的加油聲。
吃過蜂蜜的四郎,感覺到渾身充滿力量,再加上這些天自己的艱苦訓(xùn)練,他對這次測驗信心滿滿。
測驗開始后,10人剛走出五、六步,兩名學(xué)員沒抱緊木樁,失去平衡,就摔到了地上。他們屁股著地,被摔的老疼,等爬起來的時候,其他八人已經(jīng)超出了七、八步。
“嘩……嘩……嘩……”只聽十幾只石球鞋的鞋底,和石板地面激烈地碰撞滑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