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看向白逸風(fēng),眉頭一皺,說道,“你還真是被種了情蠱,而且蠱蟲在你身上也不短時間了,這,你是什么人?“
王大叔好厲害,就這樣隨便用眼睛一看就能看出白逸風(fēng)身上的蠱蟲已經(jīng)種了很多年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好奇的時候,我朝王大叔說道,“其實,他身上的蠱,應(yīng)該是你千年前的某個祖先給他種下的。”
“千年前?”王大叔猛的睜大眼,震驚的驚呼道,“你是神仙?”
“嗯,本君已經(jīng)修煉成仙,幫本君解蠱毒吧!卑滓蒿L(fēng)點了點頭,催促道。
我不禁失笑,這孩子現(xiàn)在想開了,想要解蠱毒的心情就很迫切了。
“可是你得把提供鮮血的女孩叫來我這邊,不然沒辦法解蠱毒。”王大叔說道。
“我就是提供血液的女孩!蔽页醮笫逭f道。
“你?”王大叔驚訝的很,他仔細(xì)看著我,“你也是活了千年的仙子?”
隨后他實在忍不住嘟囔了一下,“神仙也會相信我們凡間的蠱毒么?”
“當(dāng)時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投胎轉(zhuǎn)世的,所以,我這血液,應(yīng)該也能用吧?”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畢竟是投胎了的呀,那跟白逸風(fēng)制作情蠱的是前世的我的身體的血液。
這跟我現(xiàn)在的這副身體的血,不知道一不一樣呢。
王大叔聽后他也不太確定了,說道,“這個,一般解蠱毒是要跟制作情蠱的相同血液才行,你這投胎轉(zhuǎn)世了,我也不清楚行不行!
“試試看唄,不試試怎么知道!卑滓蒿L(fēng)說道。
“好,那試試,需要用小姑娘你的鮮血,把這位仙君身體里的母蠱給引出來!蓖醮笫逭f道。
“成,我給你血。”我點了點頭,隨后咬破手指頭,擠出了血滴。
王大叔讓我遞到了一個小碟子上。
我怕一滴血不夠用,還擠了好幾滴。
王大叔都沒說啥,白逸風(fēng)倒是心疼了。
“夠了夠了,擠那么多血做什么,之前制作情蠱可是用一滴血就成了的!卑滓蒿L(fēng)說道。
我笑著說道,“沒事兒,幾滴血而已,不礙事。”
王大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逸風(fēng),眼睛里已經(jīng)閃過了然。
估計也看出我對白逸風(fēng)沒有感情,而白逸風(fēng)心里有我。
“小姑娘,你前世也不是普通人吧?我們家這情蠱,一旦養(yǎng)蠱成功了,百分百都能起到吸引蠱惑的作用,不可能你對這仙君還不動情!蓖醮笫迦滩蛔『闷娴膯柕馈
“我也很好奇我前世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惜沒人告訴我!蔽铱嘈σ宦,我也想知道啊,奈何無從可知。
王大叔聽罷,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繼續(xù)問了。
他讓白逸風(fēng)伸出一條胳膊放在桌子上。
白逸風(fēng)配合的掀開衣袖,熟稔的把衣袖給扯上來,露出了手臂位置。
“我姐的,之前的蠱蟲,就是從這個地方鉆進(jìn)去的!卑滓蒿L(fēng)朝我指了指小手臂的最中間位置,朝我說道。
“你讓一條蟲子鉆進(jìn)你的身體里,你不覺惡心死了么?”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想到有條蟲子鉆入我的皮膚,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當(dāng)時,只想著能讓你喜歡上我,其他的,我沒想那么多!卑滓蒿L(fēng)老實的說道。
我不禁搖頭,這孩子,真是又心疼他又服他。
王大叔他也嘆口氣,“仙君真是個癡情人,只是這世上,只有兩情相悅的愛情才是好的,但凡勉強(qiáng)的來的,都是不幸福的!
估計他想到了他閨女那個戀愛腦,神色越發(fā)的沉重,“真是造孽啊,如果這世上沒有情蠱該多好,我閨女也就不會老想著用情蠱去尋找自己的愛情了!
對于王大叔的感嘆,我也不好說什么。
王大叔拿了一把匕首,朝白逸風(fēng)說道,“我得用匕首切開你的皮膚弄出一個口子出來,然后用小姑娘的血把你身體里的母蠱引出來。
一旦母蠱出來了,那些在你身體里被它繁殖出來的蠱蟲,就會全部自動死亡,化成血水,這情蠱,也就算是解開了!
“嗯,行,來吧!卑滓蒿L(fēng)點了點頭。
“因為母蠱不知道你身體的哪個位置,所以,它循著血腥味來尋找的時候,會在你的身體里蠕動,可能這個過程會異常疼痛難忍,仙君得忍一下。”王大叔又說道。
我一聽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感覺我前身都有小蟲子在爬似的,我心理作用都那么難受了,白逸風(fēng)等會要親身經(jīng)歷,那跟更不用說了。
不過這家伙千年來都受蠱蟲蠕動啃咬,這蠱蟲在他身體里蠕動的疼痛感他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很熟悉了。
“嗯,本君忍忍,動手吧!卑滓蒿L(fēng)點了點頭說道。
王大叔點了點頭,隨后他用匕首在白逸風(fēng)之前指給我的位置上劃開了一道兩三厘米的口子,只是劃開了表皮,所以只是滲出血絲出來,并沒有留很嚴(yán)重的血。
接著他又拿出了一個棉簽,然后在一罐液體上粘了一下。
“王大叔,這是啥?”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我還以為只要用我的血放在白逸風(fēng)的那一道刀口上就行呢。
剛才還想著這么簡單,我自己就能搞定。
“這個母蠱的最愛,配上你的血液,那母蠱絕對能引出來!蓖醮笫逭f道,“如果沒有這個液體,蠱蟲是不愿意出來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我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