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叫我貞兒就好了!必懽有宰颖静皇桥つ篑娉值哪欠N,所以她面對自己的未來公婆也十分淡然,完全不見拘束。
反倒是莫天嘯夫婦面對貞子生出了幾分拘謹。
“好好,貞兒,你家在哪里的?什么時候約你父母見個面?我們請你父母吃個飯?”劉美英連忙把見未來親家的重要大事提上日程。
大概是覺得這么好的姑娘,得趕緊定下來,可別被別的人給搶走了。
“我父母?”貞子一愣,“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在哪兒。”
“啊,抱歉,沒事的,以后你當我們就是你的家人,我們會把你當親女兒那般對待的。”劉美英一聽,連忙道歉,估計以為貞子是個孤兒。
其實我還真不知道貞子的相關(guān)情況,現(xiàn)在也就知道她屬于青丘白狐,至于她的家庭成員,我也不清楚。
“我的事情我說了算的!必懽映瘎⒚烙⑿α诵φf道。
“這樣啊,那貞兒,你來看看,你們結(jié)婚的酒店選哪家比較喜歡?今天中午我收到阿寒的信息,說讓我?guī)兔υ诰┒歼x個好點的酒店來辦婚禮,我們看到這信息就直接趕過來了,想著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商量效率更高,這是我選的幾家在京都來說排得上名的酒店!眲⒚烙⒛贸鲆粋平板,朝貞子急切的說道。
然后,貞子就被劉美英拉著去一旁選婚禮的酒店去了。
我不禁替貞子感到開心,愛情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
劉美英夫婦聽到莫弈寒為了早點讓孟青上神的元靈歸位打算留在這里過新年,他們滿口答應(yīng)。
甚至還說要給我們家伙食費住宿費,不能白吃白住的。
不過我爸媽自然是婉拒了的。
當晚他們夫婦倆留在我們家住了,畢竟這么晚了也回不去,他們是直接坐飛機過來的。
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去墳地那邊看了我的鬼朋友們。
看到他們個個都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傷,我不禁感動的很。
應(yīng)淵離是陪著我一起去的,之前孤魂野鬼看到應(yīng)淵離都害怕的不敢靠近。
不過經(jīng)過昨晚看到了應(yīng)淵離對他們態(tài)度溫和,還讓他們進來喝了喜酒,這才對應(yīng)淵離沒那么害怕。
不過還是不敢靠我們太近。
我朝應(yīng)淵離說道,“阿淵,你去遠點兒的地方,我跟他們說說話!
不然應(yīng)淵離杵在我身邊,他們都不太敢靠近了。
“嗯!睉(yīng)淵離點了點頭,身子一瓢,他就往遠處飄去。
看到應(yīng)淵離離開了,孤魂野鬼們這才敢飄過來,像之前那樣,在我面前盤腿坐下。
我也盤腿坐了下來,打開我?guī)淼囊淮蟠南慵垹T寶。
“你們還好吧?昨天謝謝你們幫忙!蔽页业墓砼笥颜\心的說道。
我也從我媽那里知道,昨晚我的這些鬼朋友,都在極力保護我的家人們。
“說什么客氣話,作為陸家村的孤魂野鬼,我們是這十里八鄉(xiāng)來說最幸福的,這都多虧了小奈你一直以來的關(guān)照,也多虧了你家人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一個鬼大叔也是真誠的說道。
其他鬼魂聽后,都十分認真點頭同意。
我給他們燒了香紙燭寶,看著他們雖然帶傷卻歡喜的神色,我不由的也高興了幾分。
“對了,小奈,我們昨晚看到那個女鬼了。”斷頭鬼想起來,朝我說道。
“什么女鬼?”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的問道。
“就是你之前讓我們尋的那個唱戲曲歌謠的女鬼呀!币粋鬼大嬸說道。
“。磕銈円姷剿?她也是跟那些邪祟一起來的?”我猛的一驚,連忙問道。
我差點都要忘記這個戲曲女鬼了。
如果她跟那些邪祟一起來的,那極有可能她是跟狗男人是一伙的。
斷頭鬼他們點頭,我心一沉,那戲曲女鬼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神秘的不得了,就連白逸風跟阿淵都找不到她。
而且她神出鬼沒的根本就不像是個普通鬼。
但一直以來,她也從未傷害過我。
“雖然是一起來的,但好像不是來對付陸家村的。”一個鬼大哥說道。
“大家快把那個戲曲女鬼昨晚出現(xiàn)做了什么事告訴我,事無巨細,都說給我聽!蔽易チ艘淮蟀鸭堝X放進已經(jīng)燃燒著的火堆里,心急的催促他們快說。
這戲曲女鬼每一次出現(xiàn)都是唱著那陰森森的戲曲歌謠。
所以她每一次出現(xiàn)我都能發(fā)現(xiàn)。
但昨晚,我竟然完全沒聽到她唱歌。
不對,也可能是她唱了,只不過我在宅子里,完全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就像我昨晚壓根兒也不知道邪祟入侵的事兒。
“我就看到那個戲曲女鬼靜靜的站在宅子外頭!睌囝^鬼說道。
“對,不像之前那樣一邊甩著水袖跳舞一邊唱曲,昨晚她特別安靜,而且那些邪祟,好像也挺怕她似的,也沒有去攻擊她!
“就是,有的邪祟不小心碰到她,都被她一甩水袖給魂飛魄散了,忒可怕了。”
我驚訝,沒有唱戲曲歌謠,只是安靜的看著宅子?
宅子自然是沒有什么好看的,那肯定是看宅子里的人。
而昨晚,宅子里除了我跟應(yīng)淵離之外,全部人都出去對付邪祟了。
“小奈,那戲曲女鬼,不會是蛇仙大人曾經(jīng)的相好吧?”一個名叫陳金蓮的妖艷女鬼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