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信息一發(fā)出去,瞬間群里就炸開了鍋。
而我?guī)煾父侵苯咏o我撥了電話過來。
我連忙接了電話,叫了一聲師父。
師父聲音很激動,他朝我問道,“乖徒兒,鐘啟山真的魂飛魄散了?”
“對呀,是真的,就在昨晚,被魂飛魄散了!蔽倚χf道。
“快說說怎么個情況,仔細說說!睅煾冈桨l(fā)的激動,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說給師父聽,他聽后長長的呼了口氣,就好像是把積累在心里深處幾十年的郁氣都給吐出來了。
他瞬間輕松了不少的模樣,連說話的聲音都飛揚了不少,“乖徒兒,真是好樣的,哈哈哈……”
電話那頭傳來師父爽朗又欣慰驕傲的笑聲,“今兒個師父高興,所有來道觀祈福的香客,免費送一個平安符!
哎喲,這可真是大手筆啊,畢竟我們青云道觀每天來祈福的香客是真的可以說是絡繹不絕的。
跟師父掛了電話后,我又打了電話給我爸。
這會兒我可以很肯定的跟我爸媽說我可以回家過元旦了。
現(xiàn)在莫弈寒可以留在這里不用擔心被鐘啟山跟石破天抓走,我回去陸家村,是可以安心的。
我家人聽到我能回陸家村跟他們一起過元旦,都不知有多開心。
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在等待著孟青上神的元靈歸位的契機快點到來。
不過幾天了,也沒有什么進展。
這讓我有些焦慮,就怕這個契機都等個一年半載。
不過,時間一天天過,我也數(shù)著跟應淵離想約的一月為期。
再過三天,就是我跟應淵離的洞房花燭夜了。
這三四天,他都是我白天睡醒給他發(fā)了信息后他就出現(xiàn)來找我。
而我睡了后,他再回陸家村去休息。
這幾日,白逸風也沒天來了,不過一天天的他的臉是一天比一天臭,臭的跟茅坑里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
而且他火氣也越發(fā)的大了,動不動就遷怒別人。
搞得我那些師侄們都怕了他了,一看到他出現(xiàn),立刻就躲了起來,就怕自己又會哪里讓這個大佬不順眼。
不過應淵離卻一天比一天心情愉悅,這簡直就是跟白逸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都懷疑兩人是不是在陸家村每天干架都是應淵離贏了,白逸風才一天比一天臭臉。
今兒個白逸風又來了,不過應淵離還沒有來。
一早我醒來發(fā)信息給應淵離的時候,他幾乎是給我秒回了信息。
他讓我先不用等他過來,他有些事要忙,忙完了就來找我。
所以我也就很悠閑的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至于我那些師侄們,看到白逸風出現(xiàn)在餐桌前,立刻端起碗就溜了,就怕這大哥又哪根筋不對對他們橫眉豎眼的。
所以本來熱鬧的大廳,一下子就空蕩了不少。
貞子也趕忙的扶起莫弈寒,把他都要放在嘴邊的包子給拿下來丟回盤里去。
“走,我們回房。”貞子朝莫弈寒說道。
而莫弈寒一臉懵逼,不知道為啥大家一下子都跑了,他這早餐都沒吃幾口呢。
主要是莫弈寒一直都是臥床休息的,所以很少出來臥室。
也就根本不知道白逸風這幾天跟個深閨怨婦似的,見誰都不順眼。
而且就算偶爾他跟白逸風碰上面了,但他身上可是帶著小青龍,白逸風也不不好朝他發(fā)脾氣,估計也怕誤傷了孟青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