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不是還得去學校?”我想起這個,問道,今天好像不是周末,他怎么沒去學校?
秦蒼搖了搖頭,“大嫂說家里沒錢供我讀書,這個學期她都沒給我交學費了,我之前去學校,都是偷偷的在教室外頭偷學的。”
“特么的怎么有這么狠毒的女人,孩子怎么能不給她讀書呢,她有錢去賭,怎么就沒錢供孩子讀書了?”陳家祠氣的爆了粗口。
“你怎么不跟你哥說你讀書的事情?”秦朗皺眉問道。
“我哥在外面搬磚也很辛苦,我不想他再操心家里的事,我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自學!鼻厣n連忙搖頭說道。
看著他懂事的樣子,才12歲啊,卻已經(jīng)被迫懂事被迫接受生活帶給他的不公。
我不忍心疼,想想我自小到大都是被寵著長大的。
“等把紅姑救出來,你也安全后,我資助你讀書,一直資助到你讀到大學畢業(yè)為止!蔽颐嗣厣n的頭,輕聲說道。
秦蒼吃驚的抬頭看向我,眼里帶著不敢置信。
“放心,我有錢!蔽倚χ厣n保證道。
“不要把錢給我嫂子,她會拿去賭!鼻厣n想到這,臉上有些黯然,“以前村里也有好心的人幫交學費,給了嫂子她就自己拿去賭了!
“我會替你直接去學校交學費,不用經(jīng)過你嫂子之手。”我說道。
“真的么?”一向眼神抑郁暗沉的秦蒼,聽到我這么說,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有著對讀書的渴望。
“真的。”我點了點頭,保證道。
“謝謝你,小奈姐姐!鼻厣n朝我露出一抹感激而靦腆的笑。
我還第一次看到秦蒼笑的樣子,竟然還有兩個酒窩,笑起來帶著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稚氣,比之前他抑郁陰沉的模樣陽光多了。
“不客氣!蔽覔u了搖頭。
隨后我朝苗家明說道,“家明,你幫他看看腿傷。”
“好的,小師姑。”苗家明家族就是專治跌打損傷的醫(yī)學世家,他處理這種外傷,還是有點專業(yè)的。
苗家明把秦蒼拎到了一邊去幫他處理腿傷。
而紅姑寫的那兩行字跡,也慢慢的消失了。
“鐘啟山原來的窩被我們給一鍋端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鼻乩拾櫭颊f道。
我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么找鐘啟山。
“咦,對了,小師姑,你可以讓你的鬼朋友幫我們找鐘啟山啊!毕男》惨慌氖,說道。
“還有一個辦法!睅煾赋烈鞯,“這個比去盲目到處找更省時間!
“什么辦法?”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借物尋人!睅煾刚f道。
“借物尋人?”我一愣,疑惑的看向師父,這個術(shù)法,我之前并沒有涉及過。
“嗯,這是已經(jīng)失傳的道門術(shù)法,而且使用這個術(shù)法,需要比較深的修為,那個要尋的人距離自己越遠,修為就得越深,不然也是找不到的。
就是根據(jù)那個人曾經(jīng)使用過的物件或者他所穿過的衣物,就是得占有他的氣息的任何東西,通過上面殘留的氣息,去反向?qū)ふ疫@股氣息!睅煾附忉尩馈
“噢,我知道,就是相當于那些警犬,根據(jù)氣味去尋人!毕男》裁┤D開,說出了一個簡而易懂的比喻。
就是這個比喻,有點不太好聽。
陳家祠無語的對著夏小凡翻了個白眼,“你說誰是狗呢?”
夏小凡這才體會到自己的比喻不太恰當,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個好辦,我找劉美英要莫弈寒用過的東西。”我說道,拿出手機,立刻找到劉美英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那邊電話很快就接了。
“喂,大師,請問是我們家阿寒找到了么?”劉美英一接通電話,就激動的開口問我。
“還沒有,不過我們有辦法去找莫弈寒的下落了!蔽一氐。
“啊,真的么?那太好了,那是不是需要我這邊提供什么幫助呢?”劉美英連忙問道。
果然豪門貴婦腦子都是聰明的,竟然就猜到了我打電話過去是有事要她幫忙。
“對,我需要莫弈寒用過的物件,什么都可以,只要他用過的就行,我們需要他的物件來尋找他在哪里!蔽医忉尩馈
“好的好的,那我現(xiàn)在就送過去給您?”劉美英聽罷,連連答應(yīng)了。
“可以,不過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你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地址,你送到那邊去!蔽艺f道。
隨后,我便把田碧珍家的地址給了劉美英,讓田大叔他們夫婦倆幫我收一下東西。
隨后我又發(fā)了個信息給田碧珍,讓她跟她爸媽說一聲。
田碧珍那邊滿口答應(yīng)。
我們又在山洞里想尋到一些線索,可惜都尋不到。
“師父,我怎么不知道我們青云道觀有這失傳的‘借物尋人術(shù)’?”大師兄好奇的問道。
“這術(shù)法本不是我們青云道觀的。”師父搖了搖頭,隨后他朝大師兄伸出手,“把我的包袱給我。”
大師兄連忙從他的空間收納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包袱,遞給了師父。
師父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隨后把包袱放在了他并攏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