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藗?那么多?”陳叔驚訝的問道,“是八個,還是有十八個?”
陳志忠生怕自己聽錯了,朝我再次確認了一下。
“是十八個,我是這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犯罪團伙的窩點,這些人都是犯罪團伙的手下!蔽医忉尩。
鐘啟山那幫人害死了那么多人,也就是屬于犯罪團伙了。
“好,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你把定位發(fā)給我。”一聽到是犯罪團伙,陳志忠的語氣立刻嚴肅起來。
“那先掛了,我現(xiàn)在把定位發(fā)給你哈陳叔!蔽艺f完,便掛了電話。
打開微信,找到陳志忠的微信,發(fā)了這里的定位給他。
而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全都被打暈了,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哦,差點忘記了,外面還有兩個黑衣人!毕男》蚕肫鹆诉@茬,連忙說道。
“我們去把那兩個人也拎進來!标惣异魯堉男》驳募绨蚋,哥倆好的朝大門口走去。
很快他們就一人拖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而黑衣人拖到一半就被弄醒了,他們睜開眼睛后不斷掙扎,無奈身上五花大綁捆著根本睜不開。
加上他們嘴巴都被塞住了破布,也喊不出來,只能吚吚嗚嗚的。
兩個黑衣人被扔到了一堆黑衣人旁邊,他們看清楚來眼前一堆綁起來又被揍的鼻青臉腫還暈過去的同伴,頓時眼睛瞪得像銅鈴。
他們都滿臉驚恐跟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
估計都不敢相信,我們就不過六七個人而已,是怎么做到能把他們二十個大漢給全部撂倒的。
我把其中一個黑衣人嘴巴上的破布拿開,朝他問道,“你們是從哪里來這邊的?你們之前一直呆在哪里?”
“我們一直都在這邊的啊!蹦呛谝氯丝吹轿覀円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也不敢不回答,立刻回道。
“一直在這里?鐘啟山也是一直在這里?”我一聽,不由的皺起眉頭,那么巧的么?
“不是,長老是從外地來的,也是今天中午才到了這邊!蹦呛谝氯诉B忙搖頭說道。
“所以你們都是一直待在這里聽候差遣的?”
“是的!蹦呛谝氯诉B忙點頭。
“那你們之前都干些什么?”我接著又問道。
“我們就留在這里守著這個宅子,如果上面有領導來就聽候領導差遣!焙谝氯嘶氐。
“你們之前是做什么的,來到這里之前?”
“我們,無業(yè)游民。”黑衣人這會兒有些吞吞吐吐了。
算了,他們這些人看來都是在地位最底層的人,壓根兒不知道這個邪惡組織內部的事情。
“那鐘啟山是從哪里過來的知道么?”我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這個我們都不知道的,上面的事情我們也沒資格去打聽!焙谝氯诉B忙搖頭說道。
“行吧。”我站起身,果然從他們身上也問不出啥來。
大概等了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看到一輛警車帶著一輛大巴車出現(xiàn)在了院子外頭。
警車上下來了陳志忠跟周博洋,還有另外兩個在警局見過但沒交流過的警員。
他們四人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躺著的那些人,也是滿臉驚訝。
而那兩個清醒著的黑衣人,一看到警察來了,他們頓時臉上更加驚恐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把臉都直接埋到胸口上去了。
好像只要警察看不到自己的臉,就認不出自己來似的。
嘖,我猜的果然沒錯,這些黑衣人,應該都是有犯罪記錄的。
不然也不會那么害怕看到警察了。
“小奈,你怎么能找到這個犯罪窩點?”陳志忠走到我面前,驚訝的朝我問道。
“不瞞陳叔說,這些犯罪團伙,其實是我一直都在追蹤著的,也就是之前跟趙隊一起破的那個沙溪村案的時候,這些犯罪團伙,也是那個案子的兇手,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沒辦法全部捉拿歸案,具體情況,你可以去問問趙隊。”我大概解釋了一下。
“竟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之前聽阿東說那個案子已經(jīng)結案了,這哪里是結案了?”陳志忠一聽,頓時皺了眉頭,大概是覺得趙東晨辦案辦的實在不干不凈的。
“陳叔,不能怪趙隊,因為這里面攸關到一些科學沒辦法解釋的玄學事件,你聽趙隊解釋過后估計就清楚了!蔽覔u了搖頭說道。
“好,那小奈,這些人我都帶走了!标愔局尹c了點頭。
“行,我也得回去了!蔽覈@口氣,現(xiàn)在都五六點了,也得趕回去做飯吃了。
再怎么說飯還是得吃的,這事情一件件一樁樁的也沒辦法一下子解決,那就慢慢來唄。
陳志忠跟朝我打了個招呼后,就想著把昏迷的那些黑衣人搬上大巴車。
秦朗他們六個也沒有袖手旁觀,都幫忙把這20個黑衣人全部拎上車去。
“好了,小奈,我們先回去,有事電話聯(lián)系哈!标愔局页覀儞]了揮手。
“好的,辛苦陳叔了!蔽尹c了點頭。
“哪里哪里,辛苦你們才是!标愔局倚χ鴶[了擺手,隨后便上了車。
夏小凡轉頭看向這四合院,朝我問道,“小師姑,要不要一把火燒了這賊窩?”
他話一出,就被陳家祠一個無語的眼神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