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四點出發(fā)!蔽蚁肓讼胝f道,畢竟去到那邊也要時間看看周圍情況,指不定,能找到紅衣鬼的窩藏地。
“行,那我們四點準(zhǔn)時出發(fā),田小姐,你四點前來到我們警局就行,跟著我們的警車一起走!标愔局页锉陶湔f道。
“好的,我會準(zhǔn)時到的!碧锉陶潼c了點頭,隨后她又轉(zhuǎn)頭看向床上躺著的秦學(xué)東。
我看秦學(xué)東的尸體不會有尸變的可能性,便朝陳志忠說道,“陳叔,要不我們出去等,讓田小姐跟秦學(xué)東單獨待會兒?”
雖然這床上躺著的只不過是一具尸體,但對于田碧珍來說,能呆在一起,也是一種心靈慰藉。
“好!标愔局尹c了點頭。
我彎腰拍了拍朝田碧珍的肩膀,輕聲朝她說道,“田小姐,我們在外面等你,不過你不要在這里待太久,這里陰氣太重了,待久了對你身體不好,本身你身體現(xiàn)在很虛弱!
“我知道,謝謝你大師!碧锉陶潼c了點頭,朝我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后,又轉(zhuǎn)頭癡癡的看著秦學(xué)東。
我為了保險起見,生怕秦學(xué)東在我離開后尸變,便從背包里又拿出了兩張驅(qū)邪符,放在了田碧珍的上衣口袋里。
起碼這三張符篆,可以在第一時間保護田碧珍。
一旦她這邊有了動靜,我能夠進來解決問題。
陳博洋看到我給田碧珍又給了兩張符篆,不禁一臉羨慕,他伸手不自覺的摸了摸他大衣的內(nèi)口袋,摸到了符篆后,才松口氣。
我們?nèi)俗叱隽诉@個房間后,便感覺稍微沒那么冷。
雖然整個殯儀館的溫度都比外面的冷很多,因為是陰氣縈繞的原因。
我們也不敢走遠(yuǎn),怕里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所以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著田碧珍。
“小奈,能不能從秦學(xué)東的尸體上找到什么線索?”陳志忠坐在我身旁,朝我問道。
而周博洋拎著板凳坐到了我的另一邊,也朝我問道,“大師,今晚我們?nèi)オ{子巖的時候,我能不能花錢買你幾張符篆?”
“臭小子,說正事呢,說什么符篆!标愔局覠o語的瞪了一眼周博洋,“做警察的你怎么能那么膽小怕死!
“陳叔,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做警察也得給自己保護周全啊,我們得有命才能給那些受害人查清案子給他們伸冤啊,這可跟膽不膽小沒啥關(guān)系。”周博洋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我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周博洋這人還是挺有意思的,有話就直說,性格也豪爽好相處。
“我這符篆,如果按照行價賣的話,大概也得一兩萬塊一張!蔽艺f道,“普通平安符,都得888元一張了,我這個是很高修為畫的符篆,所以說賣的比較貴,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賣給你。”
“啊,那么貴?”周博洋一聽,一張俊臉皺了起來。
他掏出了手機,然后打開微信,看著上面的余額。
我這邊剛好能夠看到他的屏幕,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上面的余額,9999元。
這,一張符篆都買不起呢。
這人民公仆,竟然窮成這樣,我表示很費解。
看他穿著的衣服,用的手機啥的,也不是啥名牌高檔貨。
“哎,我竟然都不夠錢買一張救命的符篆。”周博洋嘆氣。
剛好陳志忠也看到了周博洋的微信余額,他也是驚呆了。
不,他不只是驚呆,而是震驚,隨后就是質(zhì)疑。
“臭小子,錢你都花哪里去了?你父母給你的錢你全都花了?你去吃喝嫖賭了?你要是敢沾上這些不良習(xí)俗,看我不替你父母打斷你狗腿!标愔局疑焓?jǐn)Q著周博洋的耳朵壓低聲音怒聲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