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軒聲音帶著笑意,似乎心情也變好了,他輕聲說道,“小奈,我會再幫你尋找那個女鬼的!
“沒事,能找就找,不能找到就算了,就等她自己出現(xiàn)吧。”我擺了擺手,說道。
“嗯,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肖林軒說完,又摸了摸我的頭,便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呼口氣,看著手上的情書。
哎,吊死女鬼的情書沒送出去,只怕她又要傷心了。
不過這感情的事情,我一個旁人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我自己的事情都剪不斷理還亂呢。
把情書放回桌上,我躺下來,閉上眼睛,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著白逸風(fēng)說的話。
千絲萬縷的謎團(tuán),讓我理不清,感覺腦袋都炸掉了。
算了,不想了。
我把被子蒙住自己的頭,眼觀鼻鼻觀心,閉眼睡覺。
翌日,我是頂著個熊貓眼起床的。
我爸媽竟然完全不知道昨晚我的房間里,來了一條蛇,還來過一個鬼。
他們看到我的黑眼圈,不禁心疼的問道,“閨女,咋的,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
“也沒有做噩夢,就是睡的不安穩(wěn),老是睡睡醒醒的!蔽覜]精打采的在我媽身邊坐了下來,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
確實昨晚睡的不安穩(wěn),老是睡著睡著又驚醒了。
就總感覺心慌慌的,有股不祥預(yù)感。
“媽中午給你煲點安神助眠的湯喝,能改善睡眠!蔽覌屌牧伺奈业募绨颍崧曊f道。
“好的,最愛媽媽煲的湯了。”我笑著說道。
“閨女,早上想吃什么,爸給你做!蔽野终酒鹕,朝我問道。
“都行!蔽一氐。
我不禁有些感嘆,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很慶幸現(xiàn)在一家人還能在一起。
“成,你跟你媽呆著看看電視。”我爸說完,便走向廚房,給我們母女倆做早餐吃去了。
吃了早飯,我想著去營地那邊看看考古隊啥時候繼續(xù)挖墓。
這讓我很頭疼,應(yīng)淵離一直喊不出來。
白逸風(fēng)說,能壓制得住古墓里的東西的,也就應(yīng)淵離,可他不出現(xiàn),我也沒辦法。
經(jīng)過爺爺家的時候,剛好我爺爺走出門口,他看到我,就朝我叫道,“小奈,你過來,爺爺有話跟你說!
“好的,爺爺!蔽尹c了點頭,加快腳步進(jìn)了院子。
我走到爺爺身邊,我們兩就坐在大門口,看著營地那邊。
那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整理機器了,應(yīng)該也差不多要準(zhǔn)備動工了。
“爺爺,考古隊那邊打算什么時候挖墓?”我看我爺爺鞋子上都是新踩的黃泥土,應(yīng)該他剛從營地那邊回來。
“今天午時動工!蔽覡敔斆碱^緊鎖,眉心有著化不開的擔(dān)憂,“小奈,古墓里的東西,如果真要挖墓的話,必定會挖出來,這,蛇君那邊,有沒有跟你說怎么辦?”
我知道我爺爺壓力很大,畢竟這攸關(guān)著整個陸家村人的性命。
而他無力解決,只能盼著蛇君能搞定。
只是,我苦笑一聲,回道,“蛇君他解決不了,他說,只有應(yīng)淵離才能鎮(zhèn)壓古墓里的東西,但我聯(lián)系不上應(yīng)淵離,而且,爺爺,他也未必愿意幫我們,畢竟,我們老祖宗,可是把他鎮(zhèn)壓了一千年,我都沒臉開這個口。”
這是真的,我真的有點沒辦法跟應(yīng)淵離開口救我們。
他不落井下石都算善良了,又怎么指望他能夠以德報怨呢?
這人都不是圣人,反正我是做不到這樣的。
“哎,罷了,看來我們陸家村,真的要毀了,報應(yīng),終究會來的,這是我們陸家村老祖宗造的孽啊!蔽覡敔敵榱丝诤禑煟粗拍鼓沁,幽幽的長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