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母神精靈一族并未召走所有在降臨在現(xiàn)世的族人。
因為薇蒂婭和易浩達成了一個合作。
那家私人定制方案的工作室,就是薇蒂婭以母神精靈一族王室的名義,與易浩合作弄出來的。
那些服務(wù)員,就是薇蒂婭提供給易浩的。
在兩人的協(xié)議中,母神精靈會借用族群的渠道,幫助易浩銷售他設(shè)計的作品。
而易浩的設(shè)計,也只能通過王室的渠道進行銷售。
這個合作,是雙贏的。
雙方誰都沒有吃虧,并且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易浩需要通過母神精靈的渠道,來擴大自己審美的影響力,同時賺取星源。
母神精靈需要易浩的審美水平,來提高種族對外的形象,順便賺取星源。
因為這個原因,易浩也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目送這一族的離開。
此時,他就呆在陸笑的身邊。
兩人正嘀嘀咕咕地聊著天。
易浩眉飛色舞地對著陸笑說道:“老鐵,你知道皇女開出了什么條件,讓我跟她回母神星嗎?”
陸笑眨了眨眼,頓時也來了興趣:“哦?細說!”
易浩舔了舔嘴唇,隨后壓低聲音道:“皇女跟我說,只要我愿意跟她回去。
我可以在她們族中任選一位,或者多位母神精靈來當老婆!”
聽到這話,陸笑立即瞪大了眼睛:“臥槽,你他娘的還能有這待遇?”
易浩一臉得意道:“這是獨屬于藝術(shù)家的牌面!”
“那你為什么不跟著她回去呢?”陸笑面色古怪道:“以你的性子,薇蒂婭如果真的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這地球,你小子恐怕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陸笑忘不了,他初到地獄的時候,在易浩的寢宮見到他的場面。
在他寢宮里面的魅魔,比里面的家具都要多。
這老小子,絕對是個小頭控制大頭的敗類。
母神精靈的顏值和身材,完全不是魅魔能比的。
就更別說母神精靈那種天然純潔的氣質(zhì)了。
陸笑能夠輕易抵擋魅魔的魅惑。
但在面對母神精靈一族的時候,也會心思蕩漾。
易浩撇撇嘴,一臉義正言辭道:“呵,小了,你格局小了。
我現(xiàn)在的成就,只配挑選普通的母神精靈當老婆。
等我聞名宇宙之后,不就能挑那個皇女當老婆了?”
“嚯!”陸笑一臉錯愕道:“原來你小子還有這樣的心思!
駙馬爺可不好當啊,你可要想好了。”
易浩撇撇嘴,隨后又道:“你看你,格局又小了不是?
既然都敢挑皇女當老婆了,那是不是可以把格局再放大一點。
挑女皇當老婆!”
陸笑當即傻眼。
許久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氣后,才發(fā)出一聲感嘆道:“不得不說,你的格局的確大,而且膽子也不小!
易浩抿抿嘴,一臉壞笑道:“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
既然可以挑,那當然是要挑最好的!
做人如果連想都不敢去想了,那不就成咸魚了嗎!”
聞言,陸笑點點頭,再次感嘆道:“嗯,狗膽包天,狗膽包天啊!”
話音剛落,易浩立即瞪眼道:“狗在罵誰?”
陸笑翻了個白眼,隨后有氣無力道:“你怕不是忘了,我掌握的權(quán)柄是‘人心’啊。
這種小手段你也敢用在我身上,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易浩頓時蔫了。
同一時間。
人群中所長懷抱著一只黑貓,正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典獄長所在的方向。
他這個對外商業(yè)部的部長,現(xiàn)在又要出公差了。
他部長這個位置,屁股都還沒坐熱呢,就被抓取在薇蒂婭身邊當臥底。
臥底生涯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又要背井離鄉(xiāng),帶隊前往星空深處去打拼。
這誰受得了啊。
不過也沒有辦法。
因為這事還真就只有他最適合帶隊去做。
主要是他那種易容的手段,能夠改變生命氣息的易容手段。
這能力,能為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提供很多的便利。
至于黑貓小黑,則是因為劉妮和所長要離去,所以強烈要求要跟著他們一起。
再加上,小黑留在現(xiàn)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它的情況和典獄長差不多,留在現(xiàn)世很難得到提升。
或許只有深入星空之中,才能尋找到晉升的機會。
迄今為止,它的成神儀式都未能完成。
因為許多東西它都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就意味著它編織的夢境無法做到完美。
而小黑的成神儀式,就是需要編織一場籠罩整個世界的夢境,并且讓被夢境籠罩的生命,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這時,所長在心中嘀咕了一句:“這老家伙,我都要走了,也不說來跟我說兩句。
還有我那不爭氣的爹。
我這一走,還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
他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交代兩句。”
所長在得知了自己即將離開現(xiàn)世,前往星空深處的時候,就給白所以打了個電話。
不出意料的是,他的號碼被拉黑了。
所長懷疑,一定是他那個后媽在白所以的耳邊吹風(fēng),挑撥他和白所以的關(guān)系。
以便于她后面為自己親生的后代爭奪在家中的地位。
要不然,誰家好人會把自己兒子的電話號碼拉黑啊。
哪怕這個兒子是撿來的。
實際上。
白所以和露西拉兩人,此時就隱藏在圍觀的外族人群之中。
露西拉貼著白所以的脖子,輕聲道:“你難道不去和他交代幾句嗎?
他一個人要跑這么遠去執(zhí)行任務(wù),此生你們父子兩個還能不能見面都兩說!
白所以眼神平靜地看著站在人員末尾的白所以,語氣淡然道:“他需要的不是這些。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人,所需要做的,就是承擔(dān)起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與義務(wù)。”
露西拉輕輕摩挲著白所以的脖子,語氣依舊輕柔:“我就怕你會因為這件事,留有遺憾!
“遺憾嗎?”白所以目光閃爍。
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父親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吾所以為此者,以先國家之急而后私也。”
這句話,也是白所以名字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