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你跟我吧?
只見,我微微側(cè)首看到的背后巖壁上,趴著小半截半透明狀的褐色多足蟲子!不是它只有半截趴在巖壁上,而是我這個視角,只能看到它半截身子。雖然只有小半截,但這蟲子很大!足足有成年人的大腿粗細,長短并不清楚,因為我只看到小半截。但這小半截已經(jīng)有半米長了……
半透明、多足、行動能力快如閃電!這些特征立馬讓我想起之前王銳形容的怪物來。我不會這么倒霉,正好就遇到這個怪物了吧?
僵了半天身子,這多足半透明的怪蟲子趴在巖壁上,似乎還沒有動彈的打算。而我卻早已經(jīng)嚇出一身汗,額頭和鬢角的汗水甚至一顆顆滴落下來。即使這樣,我也不敢動彈,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我氣喘的大一點,就會引起這怪物來攻擊我!
怎么辦?在這樣僵著身子,我就要支持不住了!太累!
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這怪物的細腳微微一動,緊接著“呲溜”一聲,怪蟲子猛地往我這邊的地上爬來!
“啊~!”見狀,我?guī)缀跏菞l件反射的尖叫起來,并且彈跳而起。
恰恰是我這一彈跳而起,躲開了這怪物的攻擊。它爬下后,就落在我剛才坐著的蒲葵葉上。這會似乎聞到或感應到我身上的味道,此時正圍著蒲葵葉轉(zhuǎn)圈,細細的腳在葉子上爬動時發(fā)出呲呲的響聲,讓人頭皮發(fā)麻。
“怎么了?”與此同時,武烈聞聲舉著匕首沖到我身邊,第一個反應是將我拉到身后,問了我這句話的時候,也看到了在蒲葵葉上轉(zhuǎn)圈的怪物巨蟲。頓時呼吸不穩(wěn)!熬褪沁@怪物!”同時看到這怪物巨蟲的還有王銳,他嚇得大喊大叫,“我就說這山洞呆不得吧?”
說話間,他捂住受傷的肩膀,就往洞口飛奔過去。
可能他的動作太大,驚到了這怪蟲子,蟲子居然呲溜一下,鉆到山洞底下一條地縫里去了。
它鉆進去的速度真的快如閃電,眨眼間就無影無蹤了。
它一鉆進去,我就嚇得抱住武烈的胳膊,顫音道:“啊啊……阿烈!阿烈它跑了!”
“沒事了,它只是跑回自己的洞里去了。看樣子,這家伙膽子比你還小!蔽淞冶晃疫@么一抱胳膊,本緊繃的身子明顯的放松下來。
聽他這話,我本狂跳的心也逐漸安穩(wěn)下來,但還是心有余悸,不敢松開武烈的胳膊。
另一邊跑出山洞的王銳聽到我們的聲音,估計得知那怪物蟲子鉆回自己的洞里去了,他連忙扶著洞口的邊緣處,伸頭朝里面喊道:“啥情況?”
“它鉆回洞里了!蔽疫@會鎮(zhèn)定下來,回答王銳的時候,目光還是不敢從剛才那條蟲子鉆進去的地縫那邊移開。
聽到我這話,王銳才敢走進來,“我想起來了,上次它攻擊完那個小伙,我們正好回洞里發(fā)現(xiàn)它,孫琳嚇得大喊大叫后,這怪物就跑走了。看來它那時候就是被嚇回洞里去了!
武烈聞言,嘴角微微揚起,“由此可見,這怪蟲子只敢攻擊那些喪失了行動能力的獵物。對我們來說,沒有什么威脅性。我們接下來只要時刻保持清醒就行!
話末,他將手里的匕首收進口袋,隨即躬身撿起地上的一根粗樹枝。
他躬身撿樹枝的時候,胳膊就從我的手里抽出去。我便趁機收回自己的手,化解了剛才的尷尬。
他撿起樹枝之后,遞給了我,“拿著防身!
“這怎么防身?”我接過他遞來的樹枝有些納悶。
“一會看見那怪蟲子鉆出來,你用這木棍敲它或地面,不就把它嚇;厝チ?”武烈朝我耐心的解釋道。
我一聽,立馬恍然大悟,不禁朝他崇拜的看過去,“阿烈,你真的好聰明!”
武烈見我夸獎他,只是淡淡的一笑,隨即重新走到石頭那邊坐下休息去了。我因為有這么一個小插曲,便不敢回剛才的地方去休息,只好又來到武烈身邊,緊挨著他坐下。
我坐下后,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抱著我,反倒是抱著自己的胳膊,閉眼休息。
王銳隨后見山洞里情況穩(wěn)定下來,也回到火堆邊坐下,一開始還盯著地縫看,后來就打起了呼嚕。
聽到他震天響的呼嚕聲,我忍不住笑出聲,“有王師傅這呼嚕聲,我看那怪蟲子今晚是不可能再出來了!
“噗……”武烈果然沒有真的睡著,聽到我這話,忍不住笑出聲,隨即扭過頭和我對視起來。
我和他對視了一會,見他的目光變得灼熱,我便趕緊別過頭,認真道:“阿烈,這些天真的很感激你,要沒有你,我恐怕早就死了;仡^等找到徐博,我一定讓他好好感謝你!
這句話,其實就是變相的提醒他,我對他只有感激沒有別的感情,我心里只有徐博。
武烈看起來五大三粗,可內(nèi)心很細膩,也睿智過人,不可能聽不明白我的話。但是,我不安的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他任何回應。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懂我的話?第二天我們在山洞又呆了一上午,下午見外面的霧氣散開不少,武烈在我的一再懇求下,帶我們走出山洞,決定去找徐博他們。
根據(jù)王銳指的徐博他們離開的反向,武烈便領著我們朝那邊尋過去。
那個方向的路其實是上坡路,并不怎么好走。我們走了一下午,也只是走到半山坡而已。眼見天色又晚了,武烈四處看了看,見周圍沒有天然庇護所,便考慮了一會,決定自己動手臨時建一個。于是,他靠匕首,砍了不少竹子,然后又將竹桿從中間剖成兩半,一半扣一半的,在地上插出一個三角形的小屋子。小屋子不大不小,勉強能擠進去我們?nèi)齻人。
建好后,他又在小屋子前面點了火堆。點著火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我有些不安的對武烈道:“阿烈,我們這庇護所是不是太簡陋,萬一睡到半夜竄出猛獸或巨蟒什么的怎么辦?”武烈本來正在我包里翻找什么東西的,聽我這話,抬頭朝我看了一眼,隨即神秘的笑道:“昨晚我削了一晚上的寶貝,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寶貝?”聽到他這話我還沒說什么,一旁給火堆添柴的王銳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武烈便濃眉一挑,從我包里抓出一把削尖頭的樹枝來,“就是這個!”
一看到這些削尖的樹枝,我頓時了然,“哦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昨晚削這些東西,就是為了今晚在外露宿的時候,做防護的!”
這個武烈又讓我刮目相看,真沒想到他做事這么縝密。
果不然,隨后他就將這些削尖的兩端,一端深深的插進庇護所的周圍地面,一端留出來。等插完這些,我們庇護所的周圍,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暴露出許多的樹枝尖頭。而巨蟒是用腹部爬行的,一旦接近我們這邊,就會被地上這些尖頭戳到,到時候肯定會受傷的跑開。
就算巨蟒沒來,別的野獸過來,也會被刺中腳的,可謂是一舉多得。
王銳見狀,直對武烈豎大拇指,夸他想的真周到。
武烈面對我們的夸贊,并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提醒我們晚上還是不要掉以輕心。
由于節(jié)省食物,晚上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只將一枚蛇蛋切成三等份分了吃了。吃完,武烈提議他和王銳分上半夜和下半夜輪崗放哨,確保安全。我也想?yún)⑴c,結(jié)果武烈沒理我,我問煩了他,他就不耐煩的說我一個女的湊什么熱鬧,單獨放哨就免了。在他放哨的時候,陪他說話就行。我也知道自己沒膽子一個人放哨,所以,就答應了他。
武烈是上半夜的班,所以,我就陪著他一起守著。沒守多久,我就困的睜不開眼?吭谒募绨蛏纤。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亮,而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抱進庇護所里,此時正枕著他的胳膊,躺在他懷里。
見狀,我有些尷尬,微微動了動身子,想要往外爬去,結(jié)果剛爬起,他的胳膊一收,一把將我重新攬進懷里,“別走,不然我會冷!
被他這樣緊緊抱在懷里,我其實感覺很溫暖很有安全感,所以,他這個借口也算是我的借口,我僵著身子沒有再動。
或許是覺得我沒有掙扎,又或許是男人早晨這會那方面的欲望比較旺盛,他摟了我一會后,突然翻身將我壓下,猛地氣喘吁吁的看著我道:“你不要找他了行不行?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