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帶著人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在看見那人跛腳之后。
腦中的資料也傳了過來。
再確認這人先前確實跟著梁崇月上過好幾次戰(zhàn)場,這腳上的毛病也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原來這人是跛子,剛才還說什么陛下就算在,也不會讓他下來,真會吹啊。”
韓啟聽著這話,有些不贊同了的皺了皺眉頭。
轉頭訓斥道:
“不論怎么說,這是為了大夏奮戰(zhàn)過的將士,傳令下去,再見此人定要尊重!
“是是是,是末將多嘴了,這就傳令下去,將軍別惱!
看守的將士瞧見韓啟冷臉后,立馬賠著笑容。
韓啟此時心里只有梁崇月讓一個跛子過來的猜想。
宮里能人異士那么多,梁崇月能讓一個跛子大雪天的過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如果不是這個跛子身手不凡,韓啟一時間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原因。
不然梁崇月怎么不派她身邊的人來?
韓啟伸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在面板上給這個跛子打了一個警惕符號。
明朗出行,梁崇月?lián),兩只貓都是從系統(tǒng)商城里面買來的。
這個時候派來的每個人的有大用。
她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宿主,我剛看見這份假臉的資料被人閱覽過了!
梁崇月倒是沒想到這些新升級出來的東西,還能有這樣的用處。
“好,你繼續(xù)輸入虛假的畫面,讓梁崇禎窺探個夠!
連假臉的資料都調查了,這個時候梁崇禎心里怕是要急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有什么能耐,畢竟按照她從前的做事風格。
這個時候是不會派一個跛子過來的。
“宿主放心,我都適時跟進的!
聽著系統(tǒng)這話,梁崇月放心了,跟著秦小四左拐八拐的不知道繞到了哪里。
果然這小孩也在防著他。
“別繞路了,小四,我同的父親都是老熟人了!
一句話,擾亂了秦小四的步伐。
“見到殿下之后,殿下就知道我是誰了。”
秦小四見狀,知道看樣子自己是騙不過這人了。
“不知這位大人怎么稱呼?”
明朗的聲音在梁崇月身后響起,梁崇月就知道會是這樣。
笑著轉過身去,對上明朗審視的眼神。
在場的三個人一只貓,兩個都有些神經緊繃,只有梁崇月和小貓懶懶散散對視了一眼。
兩人對彼此的身份都心知肚明。
在氣氛緊張的時候,小貓還伸手在明朗的臉上摸了一把,緩解了一下這緊張的氛圍。
“鄙人不才,與殿下同姓!
天底下敢姓這個姓的就只有皇家人了。
明朗和秦小四對視了一眼后,將人帶到了屋子里去。
不過梁崇月一眼就認出這不是明朗先前住的屋子,看樣子這是還不放心她了。
梁崇月進了屋子之后,就將自己出發(fā)前手寫的書信拿了出來,遞到了明朗手邊。
秦小四的速度極快,在明朗伸手之前,就將信封接過,先檢查了一遍。
確認沒問題后,才遞到了殿下手邊。
明朗將其打開看了一遍。
在此期間,秦小四一直都在警惕著梁崇月的一舉一動。
明朗將母皇給的信件從頭到尾看了兩遍,眉頭就一直沒有松開過。
“我...你...”
梁崇月知道她有些話說不出口,直接抬手打斷了。
“不必多言,殿下知道我是誰便好,隨便給我找個屋子住下,我隨便溜達溜達!
說著,梁崇月就從明朗手里將信件拿了回來,用蠟燭點燃,燒掉了。
看著信封點燃后燃起的火焰,明朗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那大人不妨就住在我樓下吧,那屋子暖和些!
明朗還算接受良好的,信封燒掉之后,知道此事的就只有她和母皇了。
梁崇月注意到明朗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到了她身后背著的包裹的長劍上。
為了混淆視聽,梁崇月出來就背了一把。
“勞煩秦暗衛(wèi)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殿下詳談!
秦小四根本不聽梁崇月說話,她話音落下,秦小四就轉頭看向了殿下。
“你先下去吧,這段時間,誰也不許靠近這里!
秦小四這才不放心的離開了。
等到門關上之后。
見明朗想看,梁崇月也不避諱,直接將神劍從背上拿下,當著明朗的面拔了一半出來。
神劍的光芒一下子晃了明朗的眼,這下是不信都不行了。
“母......”
梁崇月直接抬手打斷了明朗接下來的話。
“叫我三皇叔就好!
明朗在心里腹誹,她三皇叔不是讓母皇整沒了嗎?
母皇不怕晦氣嗎?
梁崇月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挑眉看她,明朗對著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實在是不能和母皇那張美麗威嚴的臉混為一談。
“三皇叔!
梁崇月滿意的笑了笑。
明朗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但梁崇禎一定明白。
皇家世代就沒有丑人,都是再貌美不過的基因組成的。
至少在梁崇月從母后肚子里出來后,睜開眼睛,她的那些叔伯姨娘姑姑們就沒有一個是不好看的。
她選了這么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讓明朗當著梁崇禎的面叫她三皇叔。
明朗這輩子可沒有幾個三皇叔。
就是有,也基本上沒機會碰面了。
明朗還沒記事的時候,那些人就重新投胎去了。
梁崇月已經很期待梁崇禎聽到這句話之后的反應了。
“宿主你真的壞的沒邊了!
系統(tǒng)目睹了一切,還不忘給小貓講解了一番。
小貓正在養(yǎng)精神,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覺得小狗聒噪,直接給小狗的連線掛斷了。
梁崇月沒有打亂明朗原本的計劃,這件事說給明朗聽了,明朗也很難接受。
就像是明朗接受不了她現(xiàn)在的臉一樣。
這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她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三皇叔怎么過來了?這一路上風雪這么大!
明朗知道母皇怕冷,到現(xiàn)在,母皇的手都是冷冰冰的。
“不礙事,一會兒出去了,就要學著疏離我了,我們只是有點血緣關系的親戚,懂了嗎?”
明朗不懂,母皇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