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視頻畫面過于辣眼睛,穆少騫只看了一眼便將手機還給陳助理,沉聲吩咐道,“把視頻發(fā)給曾國強,警示他護短要有度!
陳助理不懂自家穆總的這波操作意欲何為,秉著不懂就要問的精神,問道:“穆總是懷疑曾國強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穆少騫凝眸道:“那些帖子的時間,大多早于張帆聯(lián)系吳慶的時間。而且那家賓館附近的監(jiān)控后來都被毀了,張帆只是一個普通人,她根本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毀掉那一帶的監(jiān)控!
“這個曾國強真是看不出來,平日里那么老實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干出這種幫親不幫理的事情!标愔頍o語道,隨后想到什么,又問,“穆總既然覺得幕后人是張帆,為什么不再審問吳慶?”
“像他這種寧愿被鋼釘穿肉入骨都不肯說實話的人,即便用槍抵著他腦袋,他都不會說出實情!蹦律衮q幽幽道,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那就這么讓張帆逍遙法外了?穆總就不擔(dān)心她還會用更卑劣的手段對付楚然嗎?”陳助理心底的正義感在燃燒,聲音里帶著氣憤。
穆少騫側(cè)目看向陳助理,眼神很冷,“你好像很擔(dān)心楚然?”
“我這不是替康少擔(dān)心楚然嗎?咦,話說回來,康少怎么不幫她解決網(wǎng)上的那些黑料?穆總,你確定不提醒康少抓住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這女人吶,都是感性動物,保不齊她一個感動就愿意離婚嫁給康少了!标愔硇χf,作死的在危險邊緣瘋狂試探著。
“你自己都是孤家寡人一枚,有什么資格教別人追求女人?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穆少騫嗤聲道。
“老婆孩子熱炕頭是最毒最毒的雞湯!這男人吶,一旦結(jié)了婚,不僅要面對柴米油鹽的問題,還得每天想辦法哄老婆開心。穆總,你是不知道我身邊那群已婚的兄弟們有多可憐,不過我一點都不同情他們,誰讓他們作死的要結(jié)婚,他們活該被女人當(dāng)成賺錢的工具和免費保姆!”
陳助理口號喊得響,卻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會淪為隨女人差遣的老婆奴和女人的自動取款機。
穆少騫聽著陳助理的話,細細回想著自己與楚然的婚后生活,最終總結(jié)出四個字——有點意思。
“那是你沒嘗到老婆熱炕頭的滋味,閑暇的時候找個女孩子談一場戀愛吧!逼渌牟徽f,穆少騫最喜歡和楚然睡在一起的感覺。
陳助理嚴重懷疑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一臉懵圈道:“穆總,你剛才說話了嗎?”
“耳朵不好去掛個耳鼻喉科!蹦律衮q說完,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離開。
他家冷血無情的穆總,居然讓他找個女孩子談戀愛?
等等!
穆總說他沒嘗過老婆熱炕頭的滋味,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穆總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可是能近他家穆總身的一切生物都是雄性屬性!
徐總監(jiān)失神想著,一個不留意撞倒了堆積如山的廢品,易拉罐和空酒瓶相互碰撞散落一地。
“穆總居然也撿破爛賣錢?”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穆總真是勤儉節(jié)約的楷模,難怪穆家能富過三代!”
吳慶坐上車后,立即聯(lián)系曾國強,“曾總,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辦好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能兌現(xiàn)?”
“轉(zhuǎn)賬會有記錄,我待會去取現(xiàn)金送給你,你去中心城天橋上等我!痹鴩鴱娔苡腥缃竦牡匚,不光是有才能學(xué)干,還因為他心思足夠縝密。
“好!眳菓c不顧身體里的十枚鋼釘,駕車趕往約定地點,卻不知死神已經(jīng)朝他張開了雙臂。
“舅舅,吳慶就是個無賴,您不能給他錢!睆埛珰饧睌牡馈
曾國強此時臉上也有些許慍怒之意,“你明知他是無賴,還敢和他合作?帆帆,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怎么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舅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您了。”張帆在穆氏被徐總監(jiān)欺負了之后,就立即聯(lián)系了吳慶,以利益誘惑他幫自己頂罪。
吳慶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可一轉(zhuǎn)身就打電話給曾國強,并用和張帆的通話錄音威脅曾國強給自己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