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簡單說了下自己為了不被養(yǎng)父母賣掉婚姻,和穆少騫誤打誤撞領(lǐng)證的事情。
聽完楚然的話,徐天琪幾乎脫口而出,“然然,你離婚吧,我愿意幫你!
楚然想都不想直接拒絕,“謝謝你,但我和穆先生簽了合同,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維系這段為期一年的婚姻關(guān)系!
楚然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盡管穆少騫做了一些令她無法釋懷的事情,可畢竟他也幫了自己不少。
更何況穆老爺子的身體還在恢復(fù)期,倘若他老人家因為她出了什么意外,她這輩子都要活在愧疚里。
“違約金需要多少,我付給他!毙焯扃魃裆J真道。
楚然很意外徐天琪會這么說,畢竟他們倆只是普通的校友關(guān)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哇喔!徐總這是要充當護花使者。 睆埲镫p手捧著下巴,眼神曖昧的流轉(zhuǎn)在楚然和徐天琪之間。
楚然遞給張蕊一個“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死人”的警告眼神,再看向徐天琪時,臉上又堆滿笑容。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們都需要這段婚姻,所以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而中途毀約!背辉俅尉芙^徐天琪的好意。
“他既然做了你的丈夫,就該和你榮辱與共,可他對你不管不問,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徐天琪俊朗的臉上染了一絲慍怒。
“他沒有袖手旁觀,是我不讓他摻和進來!背挥X得信服力不夠,一把扯著正在海吃的張蕊說:“這次的事情,蕊兒也想幫我,都被我勸阻了,不信你問問她!
張蕊點頭如搗蒜,舉起酒杯就拉著徐天琪喝酒,“校友難得相聚,別聊那些掃興的事情了,讓我們把酒言歡吧!”
三人吃吃喝喝聊起了大學時代的生活。
苦不堪言的往事與近日發(fā)生的那些爛事,無一不令楚然感到郁悶,她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誰說酒是糧食 精,越喝越年輕的,都是放屁!我看這酒就是穿心毒藥,越喝心里越難受還差不多!背谎劭艏t紅的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大概是喝的太過著急,一下子嗆到了,本就酡紅的雙頰因為劇烈咳嗽愈發(fā)紅潤起來。
“然然,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毙焯扃魃焓志鸵Z楚然手中的酒杯。
張蕊出聲制止,嘆了口氣說:“讓她喝吧,她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上次她被那一家人狠心掃地出門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心里很難過,所以我?guī)チ司瓢砂l(fā)泄,可結(jié)果她沒醉,我倒是酩酊大醉了。”
徐天琪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神溫和的看著醉態(tài)畢露的楚然。
楚然徹底把自己灌醉了,她靠在張蕊肩膀上胳膊亂舞,嘴里吐字不清,酒氣熏天。
徐天琪結(jié)完賬回來,說,“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表弟來接我們了!睆埲镉行┏粤Φ姆鲋q如一灘爛泥般的楚然。
“那你和你表弟回去吧,我送然然!毙焯扃鞯馈
雖說徐天琪表面看著溫潤謙和,可張蕊卻不敢將爛醉如泥的楚然交給他,畢竟男人這種生物很復(fù)雜。
“既然你要這么熱情,那我叫我表弟別來了,你先送然然再送我!睆埲镄Φ萌诵鬅o害,眼底卻全是防備。
二人合力攙扶著楚然上車,一路上的聊天話題都圍繞著楚然。
快到帝爵豪庭的時候,張蕊才發(fā)覺徐天琪的每句話都離不開楚然。
聯(lián)想到徐天琪今晚的種種表現(xiàn),她不由得懷疑徐天琪對楚然‘包藏禍心’。
想到這里,張蕊問道:“你喜歡然然?”
穆少騫一路尾隨徐天琪的車回到帝爵豪庭,他將車停好便朝徐天琪的車走去。
寂靜的環(huán)境中,張蕊的聲音異常清晰,穆少騫不自覺放緩了腳步,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