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見面,他們對鳳溪的印象就差到了極點。
田殿主見冷大師和霍大師臉色都有些難看,他也不敢多攀談,趕緊將人往里面讓。
冷大師和霍大師因為心里著急,所以走得飛快!
田殿主:“……”
你們丹閣都這么走路的嗎?!
一個個跟火燒屁股似的!
裘門主這次依舊到了議事殿門口迎接,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看呂大師的架勢,好像和這兩位不太和睦,不會打起來吧?
冷大師和霍大師面對裘門主的殷勤,也只是稍微點了點頭。
張寒簡和趙炎烈則是一臉倨傲,眼睛都要長到腦門上面了。
裘門主頓時覺得薛禹不錯。
還是呂大師會教徒弟,這倆玩意兒不咋地!
他哪知道薛禹的傲骨都被鳳溪給磨成粉末了!
裘門主壓下心里的想法,將冷大師和霍大師請進了議事殿。
兩人一進去就瞧見呂大師坐在那里呲著大牙樂呢!
再瞧見他身后站著薛禹和一個看著就很機靈的小姑娘,他們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呂大師哈哈大笑:
“老冷,老霍,你們咋來了?是不是聽說我收了依依當(dāng)徒弟,過來給我賀喜?”
冷大師和霍大師的心拔涼拔涼的!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抱著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冷大師冷嗤道:
“賀喜?賀喜你收了個小煉虛當(dāng)徒弟?你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呂大師嘆氣:“你這話倒也沒錯,依依要不是修為太低也不至于一爐只煉制出兩枚極品和八枚上品幻海斂息丹!
唉,依依這孩子確實太不爭氣了!”
冷大師和霍大師:“……”
這一刻,有點不想活了呢!
呂大師看到冷大師和霍大師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笑得大牙都快離家出走了!
痛快!
解氣!
終于壓了這倆老東西一頭!
這時,就聽張寒簡說道:
“呂師叔,恕晚輩斗膽,您說的幻海斂息丹是不是前段時間您在一處上古遺跡得到的丹方?
您和我?guī)煾杆麄兌紱]煉制成功,柳依依不但成功了,還煉制出了極品丹藥?
這根本不可能!”
趙炎烈附和道:“對,根本不可能!除非她當(dāng)場煉制一爐給我們看看!”
呂大師雖然不喜他們兩個如此說話,但此時炫耀徒弟的心達到了巔峰,順勢道:
“依依,既然他們不相信,你就煉一爐吧!”
鳳溪:“……好!
張寒簡和趙炎烈瞧見她有些勉強的樣子,心想,看吧,果然呂大師在說謊!
就連冷大師和霍大師也有些懷疑呂大師是故意給新收的小徒弟貼金。
老呂啊老呂,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要臉!
他們哪里知道,鳳溪是發(fā)愁怎么藏拙。
柳統(tǒng)帥安慰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呂大師當(dāng)靠山了,適當(dāng)展露一些鋒芒也沒什么,只要別過分就行!
鳳溪:“師父,您說的別過分是指什么程度?我要是一刻鐘煉制出十枚極品算過分嗎?”
柳統(tǒng)帥:“……”
我就多余說話!
死丫頭太能氣人了!
鳳溪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覺得柳統(tǒng)帥說的有道理,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不用那么嚴苛的放水了,差不多就行。
張寒簡和趙炎烈看到鳳溪拿出來的煉丹爐,心里酸溜溜的。
因為他們之前見過呂大師顯擺這個煉丹爐,不用問,肯定是呂大師給柳依依的。
想到這里,他們看向薛禹,露出了嘲諷之色。
你這個大徒弟看來是徹底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