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禹心想,柳依依,我也會想你的,想你怎么死!
飛舟啟動,很快就消失在了鳳溪等人的視野之中。
鳳溪嘆了口氣:“還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匆匆又匆匆!”
桂長老等人:“……”
聽你這意思,你還挺舍不得他們?
等回到議事殿,澹臺閣主表揚了鳳溪一番。
畢竟要不是鳳溪,這次璇璣閣肯定會被扒層皮。
鳳溪耷拉著小腦袋:
“閣主,您就別表揚我了,姚大師都說了,我就是個惹禍精,這次得罪了丹閣,說不定怎么報復(fù)咱們璇璣閣呢!
要不然趁著血蓮圣女的儀式還沒舉行,此事就作廢了吧,只要我離開璇璣閣,丹閣就不會針對璇璣閣了!
澹臺閣主不悅道:“依依,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你要不是為了給璇璣閣出頭,也不會招惹姚大師和薛禹。
再說,就算沒有這一遭,丹閣也沒少針對璇璣閣,這次更是直接想要我們一半的家當,覬覦之心昭然若揭。”
桂長老等人也紛紛發(fā)言,安慰鳳溪。
鳳溪感動得眼圈都紅了,當即說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話,將璇璣一家親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柳統(tǒng)帥:“……”
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舞臺!
等眾人情緒稍微平復(fù)之后,鳳溪說道:
“閣主,咱們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我打算過段時間去丹閣找我?guī)煾附o我撐腰!”
澹臺閣主:“……”
你連自己都騙。!
雖說你天賦確實是萬里挑一,但丹閣人才濟濟,呂大師本身又是九鼎煉丹師,能承認你這個徒弟嗎?
何況你剛得罪了薛禹,你要去丹閣,豈不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澹臺閣主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是沒說。
因為她覺得鳳溪只是說說而已,等冷靜下來自然就放棄這個念頭了。
她敷衍了幾句,然后讓鳳溪回去休息。
剛才鳳溪煉丹煉得十分辛苦,肯定很累了。
鳳溪也確實想回客舍了,因為她得趁著流言傳到谷梁長老耳朵之前,先把他安撫住,要不然非得發(fā)飆不可。
于是,把欠條和留影石收好之后,屁顛屁顛回了客舍。
“師父,師父!我回來啦!”
谷梁長老瞧見寶貝徒弟,滿臉都是笑。
“依依,你回來的正好,看看我寫的感言咋樣?”
他昨晚覺都沒睡踏實,就琢磨如何在血蓮圣女儀式上面露臉了。
鳳溪接過感言,好家伙,這是感言嗎?這是編年史。
恨不能從呱呱墜地就開始寫!
“那個,師父啊,聽說儀式時間并不長,您這感言得縮減縮減才行,最好控制在半刻鐘之內(nèi)。”
谷梁長老很是失望,居然只給了他這個血蓮圣女的恩師半刻鐘演講時間?
這也太不重視他了!
這時,鳳溪說道:
“師父,璇璣閣今天出大事了,丹閣來人了!
態(tài)度不是一般的囂張,上來就想要璇璣閣半幅家當,苗長老氣得都哆嗦了!
我頓時熱血上頭,挺身而出,提出來和那個薛禹比試煉丹。
第一局,我僥幸贏了。
沒想到那個薛禹臭不要臉,非要再和我比一局,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就說讓他把他師父呂大師當賭注,結(jié)果他竟然答應(yīng)了。
我沒辦法,這才和他又比試了一局,托您的福,我又贏了。
于是,我贏了個師父回來,您看這事兒咋辦?”
谷梁長老:“……”
他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是比試煉丹嗎?怎么還贏個師父?什么亂七八糟的?!
鳳溪當即拿出來一枚留影石,錄制的內(nèi)容正是那張欠條。
至于為啥不把欠條拿出來,因為她怕谷梁長老腦袋一熱把欠條給撕了就糟了!
谷梁長老看著欠條,懵圈了。
師父還帶轉(zhuǎn)讓的?
玩呢?
再看到呂大師后面括號里面的九鼎煉丹師,他更覺得這欠條就是個笑話。
人家九鼎煉丹師怎么可能因為一個欠條就收你為徒?
依依這孩子平時挺機靈的,這會兒犯渾了!
所以,他敷衍道:
“贏了就贏了,那個什么呂大師要是認你,我沒意見!
鳳溪是真沒想到谷梁長老居然這么好說話,她哪知道谷梁長老認為這事兒就是個笑話,根本成不了!
鳳溪為了防止谷梁長老以后不認賬,還讓他寫了份字據(jù)。
谷梁長老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寫了。
誰讓她是自己的寶貝徒弟呢,寵著吧!
鳳溪把字據(jù)收好,美滋滋回了屋子。
剛進屋,柳統(tǒng)帥就酸溜溜說道:“你擔心谷梁川那個老神棍不同意,就沒想過問問我的意見嗎?”
鳳溪笑瞇瞇道:“師父,那您同意還是同意呢?”
柳統(tǒng)帥:“……”
師父當?shù)剿@個份上,也是夠窩囊了!
然后,就聽鳳溪說道:
“師父,您和我神棍師父不一樣,他就是個渾的。
您就不一樣了,您這么睿智,肯定能猜到我這么做的用意,用不著我和您過多解釋,對吧?”
柳統(tǒng)帥舒坦了。
窩囊不窩囊的不重要,他才是鳳溪眾多師父里面最知曉她心意的師父!
只要不提千刀萬剮,他們是一輩子的好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