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挺直腰板:“我?guī)煾!隨時會炸龜殼的我?guī)煾福 ?br>
蘇超:“……”
炸龜殼是啥光彩的事情嗎?!
他正無語的時候,鳳溪把請柬拿了出來:“喏,我們這次來可不是來挑釁的,是來給你送請柬的!”
蘇超接過去一看,更無語了!
我這樣的天才當(dāng)初拜師的時候也沒說辦什么宴席,你們倆小化神也好意思大操大辦?
他正想嘲諷幾句的時候,鳳溪問他:“你是現(xiàn)在隨禮還是當(dāng)天隨禮?”
說著拿出了禮金簿。
蘇超:“……”
你是窮瘋了嗎?!
他抱著肩膀,挑眉:“如果我不隨禮呢?”
“不隨也行,改天讓我?guī)煾竵斫o你算一卦!
蘇超的臉色一僵,咬著后槽牙:“我隨!”
鳳溪好心翻看禮金簿讓他看:“你好歹也得比這些內(nèi)門弟子多隨點吧?要不然也不符合你親傳第四大弟子的身份不是?!”
蘇超有些懵:“第四?”
“對。∥?guī)熜值谝,我哥第二,我第三,你第四!?br>
蘇超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他甚至有點想笑。
笑鳳溪的自以為是!
最后,他隨了一千靈石。
他本來想隨五百來著,但是經(jīng)過鳳溪一番嘚啵嘚,他稀里糊涂就隨了一千。
偏偏鳳溪還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蘇師兄,你說你好歹也是親傳弟子,結(jié)果費了半天勁兒只隨了一千靈石,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好好反省反省,你為啥會這么窮?!”
蘇超:@#¥%@&*@#@
離開之后,鳳溪看向君聞,君聞對著她搖了搖頭。
鳳溪心想,看來蘇超不是奸細。
本來她也沒懷疑他,就蘇超那腦子也沒資格當(dāng)奸細。
接下來厲澤又帶著鳳溪和君聞給了幾名親傳弟子送請柬,甭管對方樂意不樂意,反正都隨禮了。
“師妹,前面是戴寬的院子,他是恒長老的弟子,為人比較低調(diào),人緣很不錯!
說話間就到了戴寬的院子,君聞上前叫門。
不大一會兒,戴寬就出來了。
“厲澤師弟,今天怎么這么有空?這兩位就是柳師弟,柳師妹吧?”
君聞神識里面頓時響起變異掘地棘棘獸的鬼叫聲!
“是他!他就是那個奸夫!就是罵你倆是廢物的奸細!”
君聞生怕它搞錯了,讓它再好好聽一聽。
“沒錯,就是他!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而且他這個院子到你院子的距離也差不多,肯定是他!”
君聞見他如此篤定,就用小動作給了鳳溪信號。
鳳溪其實瞧見戴寬第一眼就覺得他有些可疑,至于原因,可能是身為資深奸細的直覺。
寒暄了幾句,鳳溪就把請柬遞了過去。
戴寬臉色明顯僵硬了一瞬,然后以忙于修煉為由說不去參加宴請了,把禮金給了鳳溪。
鳳溪笑瞇瞇謝過之后,繼續(xù)給其他人送請柬。
又送了幾人,厲澤說道:“前面是虞茵師妹的院子,她性格活潑,人緣很好,不過……”
鳳溪見他有些欲言又止,追問道:“不過什么?師兄,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不過,咱們師父說她是早夭之命!
說到這里,厲澤很是無語:“人家虞茵師妹活蹦亂跳的,結(jié)果他說人家是早夭之命,你說這不扯嗎?!
好在他這話只跟我說過,要是讓虞茵師妹或者她師父秋長老知道,少不得又被臭罵一通!
鳳溪心里一動。
如果虞茵真是那個女奸細的話,這早夭命數(shù)或許還真沒算錯。
她有些看不透谷梁長老,你說他有本事吧,隔三差五炸龜殼,你說他沒本事吧,有時候還能算對了。
比如之前他說厲澤很長時間之內(nèi)都會頂著這頭綠卷毛,甭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還真是這樣。
柳統(tǒng)帥冷哼:“這有什么可稀奇的,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唄!”
柳統(tǒng)帥頂瞧不上谷梁長老,不但廢物還沒臉沒皮,上啃老中啃師兄下啃徒弟,什么玩意兒!
很快,鳳溪見到了虞茵。
虞茵剛一說話,變異掘地棘棘獸就用神識對君聞嚷嚷道:
“她就是那個嚶嚶嚶,還管那個姓戴的叫情哥哥,肚兜肯定也是她的……”
君聞:“……行了,我知道了,閉嘴吧!”
有用的記不住,沒用的廢料倒是記得很清楚!
虞茵不動聲色打量了鳳溪和君聞一番,雖然她極力掩飾,但鳳溪還是看到了她眼底的鄙夷。
鳳溪也懶得計較,拿了禮金之后,繼續(xù)給其他人送請柬。
忙活到半夜,總算是把請柬都送完了。
厲澤走路都有些飄,他之前的抵觸蕩然無存!
因為來錢是真快!
這可比他苦哈哈出去歷練賺錢快多了!
他不知道的是,鳳溪正在和柳統(tǒng)帥吐槽:
“這天衍道宗的親傳弟子也太窮了!
要不是為了找出那倆奸細,我都懶得費這個事兒!
還是星曜門大方,青龍那個二傻子都能輕輕松松騙一億靈石,以后有機會我一定去星曜門溜達溜達!
柳統(tǒng)帥心想,你人還沒去星曜門就已經(jīng)坑他們好幾回了,這要是去了,星曜門不得只剩下山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