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葉執(zhí)事走了之后,鳳溪和君聞來找厲澤。
“師兄,葉執(zhí)事剛才送了我一些靈果,分給你一些嘗嘗。”
厲澤:“……”
葉執(zhí)事,你變得讓我越來越陌生了!
鳳溪又提議師兄妹三人一起去拜見谷梁長老,畢竟好幾天都沒見了。
最近倒是沒聽見炸龜殼的聲音,他們的師父終于有長進了!
三人說說笑笑來見谷梁長老。
見面之后,他們終于知道谷梁長老為啥最近沒炸龜殼了。
因為他們的好師父自己把自己的手燒成了豬蹄子,根本沒辦法使用龜衍之術(shù)。
鳳溪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師父,您這是怎么弄的?怎么沒去找焦長老要點藥?”
谷梁長老多少還有那么點師父包袱,含糊道:
“就不小心弄的,也沒多大事兒,過兩天就好了,用不著上藥!
其實,他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事兒,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神算子,要是傳出去多沒面子?!
他強行轉(zhuǎn)移話題:“你們不好好修煉,來找我做什么?”
鳳溪笑瞇瞇說道:“師父,瞧您這話說的,好幾天沒見您了,我們想您了唄!”
谷梁長老心里熱呼呼的!
還是小徒弟好,說話就是讓人熨帖。
不像厲澤那個二傻子,說句話能把他噎死!
谷梁長老當(dāng)即起了師父范兒,“為師也正想問問你們這幾天的修煉情況,厲澤,你先說!”
厲澤馬上說道:“師父,這幾天我一直在修煉,不過時間尚短,修為并沒有太大進步!
“龜衍之術(shù)練了嗎?”
厲澤心想,我這提升修為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練龜衍之術(shù)?!
要是以前他就直接說了,但是現(xiàn)在他多少從鳳溪身上學(xué)了點,于是說道:
“也練了,不過就是練習(xí)的時間相對比較少!
零也是少,沒毛病。
谷梁長老哪里知道老實本分的大徒弟也學(xué)壞了,當(dāng)即信以為真,板著臉說了幾句,然后看向君聞:
“柳遲,你呢?”
“稟師父,弟子這幾天每天早上都去上卞長老的功法課……”
谷梁長老一愣:“卞長老?你說的是卞三留?”
君聞原本不知道卞長老叫啥,但是今天卞長老給他和鳳溪簽名了,所以知道他叫卞三留,他還和鳳溪說這名字挺特別。
于是,點頭:“對,就是卞三留卞長老!
谷梁長老語氣有些復(fù)雜:“他沒少為難你和依依吧?這老東西看我不順眼,肯定會遷怒你們!
鳳溪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師父,您和卞長老有過節(jié)?”
谷梁長老咳嗽了兩聲:
“倒也算不上過節(jié),就,當(dāng)初年輕那會兒,我好心好意給他算了一卦,因為我當(dāng)時要外出,就寫了張紙條給他。
誰知道寫的匆忙,就把卞三留,寫成了,咳咳,寫成了下三流。
不就是個筆誤嗎,你說,這老東西犯得著追殺了我三天三夜嗎?
真是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和白凜一樣,都是老白眼狼!”
鳳溪:“……”
咱就說你把卞寫成下,少寫了一個點,這有情可原,但留和流也不貼邊!
你肯定是故意的!
再說,你要外出,你可以給卞長老發(fā)訊息,為啥要留紙條?
這不擺明了撩閑嗎?!
此時,她愈發(fā)覺得對不起葉執(zhí)事,就她師父這行事風(fēng)格,還給他蓋房子?就該給他挖個墳!
谷梁長老生怕鳳溪繼續(xù)追問,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君聞:“你們除了上功法課之外,其余時間都做什么了?”
“我們還上了三堂焦長老的煉丹課!
谷梁長老一臉懵圈:“你們好端端上什么煉丹課?”
君聞有些支支吾吾。
鳳溪見狀,笑瞇瞇說道:
“師父,我哥不好意思說,其實我倆學(xué)煉丹就是想著咱們師徒都是尊貴的天衍師,若是因為丹藥和別人低聲下氣就太沒面子了!
誰會也不如自己會,所以我倆就去學(xué)了。
等我學(xué)的差不多了,我就想辦法把大師兄的頭發(fā)恢復(fù)正常了,再多煉制一些補益類的丹藥,咱們以后就拿丹藥當(dāng)糖球吃!”
谷梁長老心里一暖,雖然小徒弟沒提他的頭發(fā),但是他知道小徒弟學(xué)習(xí)煉丹肯定是為了讓他舊貌換新顏,無中生有,沙漠變綠洲!
甭管最后學(xué)成啥樣,這份孝心就足夠他欣慰了。
不像厲澤那個二百五,這么多年也沒想過去學(xué)學(xué)煉丹,不孝順的玩意兒!
想到這里,狠狠瞪了厲澤一眼。
被平白無故瞪了一眼的厲澤:“……”
谷梁長老夸贊了鳳溪和君聞一番,叮囑道:
“雖然多學(xué)點東西是好事兒,但凡事要量力而行,別逞強,知道嗎?”
鳳溪和君聞點頭稱是,乖巧得就像兩只小鵪鶉。
師徒四人又聊了一會兒,谷梁長老就把鳳溪三個打發(fā)了,因為他……手疼。
沒人的時候還能用冰敷一下,徒弟在這兒,他還得硬撐著。
不大一會兒,鳳溪又屁顛屁顛回來了。
“師父,我找焦長老要了治療燒傷的藥膏和丹藥,您放心,我沒說您要用,只說我留著備用的!
谷梁長老差點感動哭了!
他谷梁川何德何能有這么好的小徒弟?!
不枉他這么多年隔三差五的炸龜殼!
不枉他借著龜衍之術(shù)戲弄了那么多人!
果然缺德的人先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