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近雜事堂的事情比較多,暫時確實也抽不出人手,過兩日我便派人去給谷梁長老修繕房屋。”
鳳溪心想,這都找上門了,居然還要拖兩天,這個葉執(zhí)事也沒有給谷梁長老道歉的意思,可見谷梁長老在宗門里面的地位如何了。
這也就能解釋厲澤為什么會被其他親傳弟子欺負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徒弟在宗門的地位完全取決于師父的地位!
她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慢慢修吧!反正我們師徒也打算在你們雜事堂長住了!
葉執(zhí)事懵了!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鳳溪冷笑:“字面意思,如今我們師徒無家可歸,也只能在你們雜事堂借住了。
放心,我們不白住,我?guī)煾该刻烀赓M給你們算卦,把你們祖宗十八代都好好算一算!”
葉執(zhí)事這下麻爪了!
啥玩意?
你們師徒要在雜事堂住下?
住倒不是問題,關鍵谷梁長老還要給他們算卦?
誰不知道他隔三差五就炸龜殼。
要是讓他住下,他們雜事堂很快就得被炸翻天!
“不行!你們不能在這。
鳳溪挑眉:“你不給我們修房子,還不讓我們在這里住,難不成想要把我們師徒趕出天衍道宗嗎?
我?guī)煾笧榱俗陂T傳承嘔心瀝血,差點把老命都搭上了,結(jié)果你一個執(zhí)事要把我們師徒掃地出門!
看來我得和我宗主師伯好好嘮嘮了,實在不行,我們師徒四個只能去給我?guī)煚攭炃翱拊V了!”
谷梁長老心想,不愧是我徒弟,知道遇到難事就把師爺抬出來!
葉執(zhí)事氣得臉紅脖子粗!
“柳依依,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說要把你們趕出宗門了?”
鳳溪冷哼:“你是沒說,但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而且付諸行動了!
要不然你為什么不給我?guī)煾感薹孔?為什么不讓我們在雜事堂暫。
你說,為什么?”
葉執(zhí)事:“我,我,我……”
鳳溪提高了音量:
“我什么我,心虛了吧?!
你要是想證明清白很簡單,你現(xiàn)在就發(fā)誓你才看到我?guī)熜纸o你的傳訊,不是故意不回復的!
你要是敢發(fā)誓,我不但給你道歉,而且任憑你處置!
如何?
你敢發(fā)誓嗎?”
葉執(zhí)事當然不敢發(fā)誓,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柳依依,你就是胡攪蠻纏,我懶得和你掰扯。
谷梁長老,此事確實是我疏忽了,我這就抽調(diào)人手給您修繕房屋!
谷梁長老心里五味雜陳。
剛才還說人手緊張,這會兒就有人了?
看來依依說的沒錯,他確實太軟弱了。
他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就見小徒弟冷冷道:
“你一句疏忽就完事了?這就是你認錯的態(tài)度?
連賠禮道歉都不會嗎?!”
葉執(zhí)事咬著后槽牙給谷梁長老行了一禮:“谷梁長老,這次是我失職,我給您賠禮了!”
鳳溪挑眉:“只口頭賠禮嗎?總得有點誠意吧!”
葉執(zhí)事對她怒目而視:“柳依依,你別太過分!”
鳳溪笑了。
“我過分?
你是不是覺得沒有派人給我?guī)煾感蘅樂课荩@是小事兒?
這些年都是我?guī)煾缸约盒蘅樂课,累不累倒是次要的,關鍵是耽誤了他老人家鉆研龜衍之術(shù)。
如果不是因為修繕房屋耽擱了時間,說不定我?guī)煾庚斞苤g(shù)已經(jīng)大成,早就讓我們天衍道宗重現(xiàn)榮光了!
就是因為你私信作祟才導致我們天衍道宗停滯不前,就連星曜門那樣的末流宗門都敢踩我們一腳,你就是宗門的罪人!
你對不起宗主,對不起同門,更對不起宗門的列祖列宗……”
葉執(zhí)事:你別說了!你干脆把我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