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是絕世大淫魔!”眾人的議論已經(jīng)傳入了小道姑的耳中,她美眸望著陸浩道。
“那是世人對我的偏見與妒忌!标懞埔宦曒p嘆,一副被世人所不理解的樣子。
“他們說你喜歡開天眼!毙〉拦糜值。
“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走的道路,有人喜歡走陽光大道,而我卻更喜歡選擇迎難而上,挑戰(zhàn)人生每一處不可能。”陸浩淡淡的道。
難以啟齒的話語,在陸浩嘴中說出來瞬間竟變得有幾分勵志。
“媽的,這小子可真能嗦啊,明明是自己不走正道,卻說得如此高大上!币恍┬奘柯牭疥懞频慕忉尪俭@呆了。
“狗屁迎難而上,走歪路卻說得好像自己多么勇敢一樣。”趙勝冷冷一笑。
“他們說你喜歡玩弄熟婦。”小道姑又道。
“我只是看人家孤兒寡母很可憐,送上一些及時雨,排解她們內(nèi)心的苦悶,我又有何錯?”陸浩輕輕一嘆。
“而且你相信我是一個壞人嗎?先前幻境之中,我若是真想對你怎么樣,你攔得住嗎?”陸浩拉著小道姑的手,漆黑的眼眸顯得極為深邃。
“我相信這是大家對你的誤會與偏見,遲早會真相大白,眾人都會因為誤會你而心生愧疚!毙〉拦猛懞粕铄涞捻,鄭重的道。
同時她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他究竟一個人默默承受了多少委屈與心酸。
“什么,我們還要心生愧疚?”一些了解陸浩底細(xì)的人,掏了掏耳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dāng)初他玷污熙月,起碼數(shù)百人當(dāng)場看見,還有吹拉彈唱四位仙子被欺凌,全都是鐵證如山。
“你是一個好人!”小道姑拉著陸浩寬大的手掌,好生安慰道。
在先前的幻境之中,若非陸浩出手,她不一定能走得出來,而且對方若是真的有心想要欺凌她,一路實在是有太多的機會。
“如果連陸浩都算是是好人,那他們這些人就算是圣人了!币恍┬奘啃闹袘崙嵉牡。
“有些話自己知道就行了,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陸浩被夸得老臉難得一紅,有些心虛道。
忽然他看到一位熟人,陸浩緩步走了過去。
“他向我們這邊走來了,怎么辦……”一位女子嚇得渾身發(fā)軟,聲音顫抖道。
“還能怎么辦,快逃!”梆硬同樣嚇得手腳冰涼,兩人互相攙扶著,竟想直接開溜。
“你們給我站住!标懞坪鋈怀雎暤。
“完了,完了,他真的將我們認(rèn)出來了,我就要被你害死了!必(fù)責(zé)給梆硬記錄的小幫手,說話都不利索了。
陸浩越喊兩人跑得越快,到了最后直接慌不擇路。
不過顯然不可能有陸浩快,很快他就將兩人提了回來。
“你們……”陸浩有些疑惑的望向兩人,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姷阶约,要嚇得渾身發(fā)抖,而且還要逃跑。
“這不關(guān)我的事,全是她讓我這么干的!卑滓屡舆沒等陸浩問,就差點將事情全部坦白了出來。
“沒錯,就是我讓她給你寫了一封書信,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梆硬靈機一動,覺得陸浩未必是真的認(rèn)出自己,否則為何如此冷靜。
“你喜歡我,雖然我可能不一定接受你,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早點說出來為好。”陸浩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被見過幾面的女子告白,而且還是當(dāng)眾表白,這說明自己還是有幾分魅力的。
“啥……你還要拒絕我?”梆硬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以自己的容貌,想追自己那都要排長隊,這個淫賊居然還想拒絕自己?
不過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他,只是為了度過眼前劫難而瞎編的謊話。
“你是逼搖,不對是碧瑤對吧!”既然這女子愛慕自己,那自然不能再叫什么逼搖。
“嗯……奴家是碧瑤。”她裝出很一臉?gòu)尚叩臉幼印?br>
“出去以后,我們有機會多溝通一下。”陸浩拍了拍她的香肩笑著道。
碧瑤的小幫手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低著頭默不作聲。
陸浩之所以從未懷疑過碧瑤就是梆硬,主要原因梆硬這兩個字表面有大問題,一聽就是一個男性不能再男性的名字。
至于兩人見到自己第一時間想要逃跑,陸浩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自從他名聲狼藉以后,那個美婦見到他不是想逃跑。
“對了你們見過唐語嫣姐妹嗎?”陸浩之所以過來找兩人,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我們不曾見過,應(yīng)該是傳送到其他區(qū)域去了!北态幥那牡暮笸,避開了陸浩搭在她肩頭的手掌。
“嗯!标懞埔宦曒p嘆,他答應(yīng)過柳巖一定要照顧好這對姐妹,只希望她們平安無事吧。
忽然廣場所有的玉石地面不斷發(fā)光,一座七層古塔緩緩的從地面顯現(xiàn),最后懸在半空不斷的沉沉浮浮,它每一截塔身上刻著一枚枚神秘的符號,刺目的霞光流轉(zhuǎn)而出。
這古塔一看材質(zhì)就知道絕對是重寶,許多修士眼中露出一抹貪婪,紛紛出手想要搶奪。
忽然古塔一震,塔身所有神秘的紋路全部亮起,噴薄出七彩霞光,一位白胡子老者憑空浮現(xiàn),他眼眸只是輕輕一掃,一股恐怖的威壓,幾乎讓所有修士都喘不過氣來。
之前想要第一時間搶奪古塔的人,更是直接口吐鮮血倒地不起,就連陸浩都感覺自己肌體似乎都要裂開了一般。
就在眾人紛紛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時,老者接下來的話卻將所有人震得不輕。
“你們這些叼毛,居然也敢盜取老夫的墓,真是活膩歪了,若是放在萬年前,我必將你們?nèi)淼拿l(fā)一根根拔下來當(dāng)羽扇!
聞言一些女修士,嚇得臉色蒼白,就連陸浩也嚇得后退了兩步。
“這個老家伙,簡直比他還狠!”
老人雖然滿臉褶皺,但是從五官輪廓來看,年輕時定然也是一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英俊青年。
老人來到一座石刻前,那是雕刻的一位容貌絕麗的女子,他用自己那布滿皺紋的手,撫摸石刻的臉龐,嚎啕大哭。
“阿珍,當(dāng)年你鈴鐺搖得那么好,為何要那么早離我而去,我尋你尋得好苦!”
老人哭完阿珍,又哭阿霞。
“阿霞,當(dāng)年憑借驚人的手速擊敗了我,為何最后也要離我而去!”
老者涕淚長流,望著眼前身前幾位女子石刻宣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
可以看出來這幾位女子,都是這老人年輕時的紅顏知己。
陸浩忽然有種錯覺,這老人怎么有點像是自己,隨即又為這種無聊的想法搖了搖頭。
老人又看向整座廣場,渾濁的老眼中有著不舍與深深的眷念。
“可惜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