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在這無能狂怒有什么用,”厲母氣得眼淚掉的更兇了,“你在純惜身上花費了那么多時間和精力,我就不相信純惜對你的深情完全是裝出來的而已!
“你現(xiàn)在就去蔣家負荊請罪,說不定蔣純惜就心軟了,蔣家有多么寵愛蔣純惜,那在全京城可是有目共睹的,只要蔣純惜肯給你一個機會,那還怕蔣家人不同意再辦一次婚禮嗎?”
“兒子這就去蔣家。”厲仁懷話說完就急忙往外面走去,至于心愛的表妹,現(xiàn)在的他哪還有心思替表妹謀算。
與此同時蔣府這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蔣老夫人摟著寶貝孫女,心疼得直抹眼淚,“這要不是你祖父糊涂給你定下這門娃娃親,不然他厲仁懷哪配得上我的寶貝孫女,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平庸之輩,連給我的寶貝孫女提鞋都不配,還妄想著迎娶我蔣家的寶貝疙瘩!
話說著的同時,蔣老夫人就狠狠的瞪向蔣太傅:“都怪你,要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當初給孫女定下這門娃娃親,我的寶貝孫女今天能遭受這樣的恥辱嗎?”
“都是我的錯,”蔣太傅一臉懊惱道,“當初要不是我一時糊涂定下這門婚事,純惜今日也不會遭受這樣的屈辱!
“父親,”這是原主母親蔣大夫人的聲音,“寧信侯府敢如此欺辱純惜,我們蔣家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女孩子的名聲尤為重要,純惜遭受今日的奇恥大辱,這以后在整個京城還能有什么名聲可言,估計用不了到明天,純惜已經(jīng)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了。”
此時的蔣母簡直殺了厲仁懷的心都有了,她從小捧在手心上的寶貝女兒被厲仁懷這樣折辱,蔣母此時簡直恨不得去把厲仁懷給千刀萬剮才解恨。
“沒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蔣家好欺負,寧信侯府都敢把巴掌我們打在我們蔣家的臉上,我們蔣家要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那不是在跟寧信侯府示弱,在明晃晃的告訴別人,我們蔣家好欺負嗎?”這是原主的二嬸蔣二夫人的聲音。
“這件事當然不能就這樣輕易算了,”原主的父親蔣父陰沉著臉說道,“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兒,他寧信侯府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厲仁懷雖然文不成武不就的,但卻有著一顆入朝為官成為權傾朝堂的野心,而蔣家也已經(jīng)準備等他和純惜成婚后,就幫他謀個好職位。
可現(xiàn)在………
呵呵!還想入朝為官,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父親,”蔣純惜這時候開口說道,“女兒覺得厲仁懷那個表妹根本就沒有死,今日的事,分明就是寧信侯府給女兒設下的一個局,其目的就是要讓厲仁懷那個表妹當上正妻之位。”
“所以你現(xiàn)在馬上派人到寧信侯的莊子去查查看,厲仁懷那個表妹要是真的沒有死,那肯定是被他藏在寧信侯府城外的莊子!
多虧了原主前世臨死之前,厲仁懷得意忘形對原主透露了一切,這才讓蔣純惜知道,他那個表妹現(xiàn)在就藏在寧信侯府城外的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