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君母就要從床上下去,一副要去窗戶跳樓的架勢。
而這自然是把君臨風(fēng)給嚇著了,母子倆上演著一場你別攔我,讓我去死的戲碼。
與此同時,醫(yī)院后面的花壇這邊。
“辰浩,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純惜可是你打小就喜歡的,可你怎么就在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見異思遷了。”賀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賀辰浩:“媽,我以前確實喜歡純惜,但自從上了大學(xué)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純惜的品性是那么的不堪,仗著自己家里有幾個臭錢就欺負(fù)人,你根本不知道,純惜欺負(fù)云曦的行為有多惡劣。”
“夠了,”賀母怒氣瞪著兒子,“這世界人本來就分三六九等,那個叫云曦的小賤人被純惜欺負(fù),那只能怨她自己沒有一個好家境,被欺負(fù)了也是活該!
“媽,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副德行,”賀辰浩慍怒又失望道,“我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這副德行,你真是令我失望了!
賀母感覺自己也可以暈一暈了:“你就非要這么冥頑不靈嗎?為了一個哪哪都拿不出手的女人放棄純惜不說,還要為了那樣的女人把我給氣死才高興嗎?”
“還對我失望,”賀母捂著胸口,實在是被兒子給氣得胸口發(fā)疼,“瞅瞅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就不問問自己,你讓沒讓父母失望!
“辰浩!你能不能別犯糊涂!”賀母悲憤道,“咱們家的公司這些年來生意能做的這么順,那可是全仰仗蔣家公司,沒有蔣家公司一直給咱們家公司訂單,還做出了讓利,不然咱們家公司現(xiàn)在是怎么樣的光景還不知道呢?”
“這幾年了生意那么難做,多的是公司破產(chǎn),沒有蔣家公司的幫襯,咱們家的公司說不定也破產(chǎn)了。”
“這怎么會,”賀辰浩眉頭蹙了起來,“媽,你該不會是在嚇唬我吧!沒錯,蔣家公司確實比我們家的公司規(guī)模大,這些年來也讓利給我們家公司頗多,但合作本就是雙向獲利的事,蔣家的公司雖然幫了我們家的公司,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說,我們家的公司也幫襯蔣家的公司。
“所以要說沒有和蔣家公司合作,我們家公司就要輪到破產(chǎn)的地步,這我是說什么都不相信的!
“媽,你就算要說謊,也要說個靠譜的謊言出來,說出這樣的謊言來嚇唬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啪!”賀母再也忍不住了,狠狠打了兒子一巴掌,“你還真是冥頑不靈,被那個小賤人給迷的腦子都沒有了!
“我告訴你賀辰浩,你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你要是不趕緊讓純惜原諒你,讓蔣家恢復(fù)和我們家的合作,那就等著我們破產(chǎn)吧!”
“到那時候我倒要看看,那個小賤人還會不會勾著你不放,你一個破了產(chǎn)的富二代,那個小賤人能繼續(xù)把你放在眼里才怪。”
“我真是受夠了,”賀辰浩無比的憤怒,“云曦到底做錯了什么,難道就因為她家里窮,就要遭受你這樣無窮無盡的侮辱嗎?”
“媽,你別逼我恨你好嗎?你要是再這樣詆毀云曦的話,那別怪我打心里不認(rèn)你這個媽!
“你…你……”賀母雙眼發(fā)黑,繼君母之后,賀母也成功被兒子給氣暈了過去。
賀母和君母在醫(yī)院住了兩天的院,這才出院。
而她們一出院就跑到學(xué)校來找蔣純惜,兒子這邊管教不了,她們也只能把希望放在純惜身上。
而在賀母和君母住院的這兩天,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也沒一直在醫(yī)院陪著她們,兩個人一回到學(xué)校就去找孟云曦,通過這兩天的時間成功讓孟云曦消了氣,沒再放出狠話讓他們不要再來找她。
孟云曦還因此在宿舍里用挑釁的眼神蔑視著蔣純惜,那意思好像在說,看吧!你的兩個竹馬是怎么像哈巴狗一樣糾纏著她不放。
蔣純惜當(dāng)然是把孟云曦的挑釁無視了,她現(xiàn)在在想該怎么讓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像原主的前世那樣,找人來毀了她。
在原主的前世,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找人毀了原主,是在原主大三的時候,蔣純惜可等不了那么久,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把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送去牢底坐穿。
賀母和君母一大早來到學(xué)校,找到了蔣純惜所在的宿舍樓下,她們到的時候,就看到各自的兒子拿著早餐站在她們的前方。
賀母和君母對視了一下,彼此滿臉的疲憊和失望,眼里還迸發(fā)著憤怒的火苗。
不用想知道,她們的兒子肯定不會是在等蔣純惜,一定是在等那個小賤人。
賀母和君母沒有上前去跟兒子鬧起來,而趕緊先躲了起來,不想讓兒子看到她們。
她們今天可是來找蔣純惜的,實在不適合跟兒子在這里鬧了起來。
賀母和君母剛躲起來,就看到孟云曦從宿舍樓出來,然后她們就看到各自的兒子對孟云曦那百般呵護(hù)的樣子,這把她們看的牙齒差點沒咬碎。
而在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還有孟云曦走遠(yuǎn)了,才看到蔣純惜和毛一婉還有萬倩從宿舍樓走出來。
賀母和君母一看到蔣純惜,兩個人就急忙向蔣純惜走去。
看到賀母和君母,蔣純惜都還沒怎么著呢?萬倩和毛一婉就先厭煩的皺起眉頭來。
“你們該不會是來找純惜的吧!”賀母和君母剛一走近,毛一婉就先沖她們發(fā)難,“不是,你們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真不愧是有什么樣的兒子,就有什么樣的媽!
“你們的兒子追在純惜身后狗吠不停,而你們身為他們的母親竟然也一個德行!
“怎么著,難不成純惜上輩子挖了你們家的祖墳,這輩子才讓你們兩對母子倆聯(lián)合起來惡心!
賀母和君母被毛一婉這樣說,心里自然是很生氣的,但她們此時也沒心情理會毛一婉。
“純惜,我和你姨能不能跟你單獨聊聊!辟R母看著蔣純惜一臉懇求說道。
“還是別了吧!”蔣純惜說道,“我不覺得我們還有什么好聊的,更何況我還急著去上課呢?實在沒那個時間跟你們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