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不想挨揍的話,就給我滾一邊去!眹儡幇材抗鈨春菘粗櫭黛诺溃
“嚴總,你這就沒意思了吧!”蔣純惜冷笑道,“敢當著我的面威脅我的人,怎么著,難不成嚴總要以我為敵,你們嚴氏集團打算跟我們蔣氏過不去!
“蔣純惜,你在這跟我囂張什么?”嚴軒安看著蔣純惜的眼神簡直可以說是怒火滔天,“你真要為了這種男人,打算跟我嚴氏不死不休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走著瞧就是了!
“我這種男人怎么了?”顧明炫很不服氣道,“至少我這種男人守男德,不像某些人,什么臟的臭的都隨便上不說,還專挑臭的喜歡!
“哈哈!這話說的可太對了,”王如雪哈哈大笑說道,“她嚴軒安不就喜歡挑屎吃嗎?雖然已經(jīng)過去快一年時間,但對于嚴軒安喜歡吃屎的事,在我們?nèi)ψ永镞讓人津津樂道呢?”
“嗯!好惡心,”顧明炫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然后就一臉心疼看著蔣純惜,“我真是替姐姐感到心疼,一想到姐姐以前跟這么個惡心的人交往過,甚至還差點結(jié)了婚,我就替姐姐心疼得整顆心都快要揪起來了!
“你找死。”嚴軒安憤怒的對顧明炫揮起拳頭,顧明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就這么毫無防備被嚴軒安打了一拳。
當然,顧明炫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揮起拳頭跟嚴軒安對打了起來。
而嚴軒安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還是身子太虛,腦門受了顧明炫一拳,人就直接暈倒在地。
一個小時后醫(yī)院走廊。
嚴父和嚴母得到消息急匆匆趕到醫(yī)院,一看到蔣純惜幾個人,嚴父就發(fā)火道:“純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故意找人打了軒安!
“這是賊喊捉賊啊!”王如雪黑著臉說道,“是你兒子先動手在先,顧明炫這才忍不住還手而已,可誰知道你兒子那么弱呢?被顧明炫打了一拳,人就直接給暈倒了!
“真是的,男人虛成你兒子這樣也沒誰了。”
“是你把我兒子給打暈的!眹滥笍堁牢枳Φ木鸵蝾櫭黛。
蔣純惜急忙把顧明炫攔在身后,抓住嚴母的雙手又把她往后一推,讓嚴母雙腿踉蹌了一下,人差點往地上跌坐下去。
“伯父,伯母,今晚的事是你兒子先動手的,酒吧有監(jiān)控,你們要是想報警的話,那我們奉陪到底就是了,”蔣純惜表情冷冷說道,“大家都是體面人,我奉勸伯母還是別撒潑比較好,不然事情要是鬧大了,真正丟臉的可是你們家!
“就是,”廖可妮雙手抱臂翻白眼道,“你兒子那么虛,隨便別人一拳就給撂倒,這么丟臉的事,你們不引以為恥就算了,怎么就還無理取鬧了呢?也不怕事情鬧大,讓你們兒子又成了圈子里的笑話!
“真是的,這要是我鬧出如此丟臉的事,我爸媽估計都要找條地縫鉆進去,趕緊息事寧人得了,可不會像你們這樣胡攪蠻纏的!
“好好好,還真是好的很,”嚴父氣得火冒三丈,“純惜,伯父還真是看錯你,一直以為你是個乖巧的孩子,可沒想到……”
“伯父,你要是非得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沒意思了,”蔣純惜打斷嚴父的話,“行了,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們就先走了,關(guān)于嚴軒安醫(yī)藥費的問題,我會交代秘書跟你們對接!
“當然,你們要是非把事情鬧大,那我蔣純惜也奉陪到底就是的,畢竟我蔣氏集團的律師可不是什么擺設,你們有什么招就盡管使出來就是了,我蔣純惜等著!
話一落下,蔣純惜拉住顧明炫的手就直接離開了。
王如雪和廖可妮對嚴父和嚴母翻了個白眼,兩個人也起腳離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嚴母氣得胸口直起伏,“她蔣純惜還真半點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該不會是她蔣純惜新交的男朋友吧!”
熊熊妒火都快把嚴母的理智給燃燒沒了,雖然已經(jīng)清楚兒子和蔣純惜再無可能,可是這眼看著蔣純惜新交了男朋友,嚴母還是接受不了。
本來蔣家的財產(chǎn)應該都是他們家的才是,可現(xiàn)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便宜給了別人,這如何不讓嚴母妒火中燒。
“行了,咱們還趕緊先進去看看兒子怎么樣吧!”話一落下,嚴父就往病房疾步走了進去。
而當嚴父和嚴母走進病房時,嚴軒安也剛好睜開眼睛,只見他表情迷茫:“爸,媽,這是哪?”
隨即只見嚴軒安眉頭皺起來,兩只手狠狠按住自己的頭:“我的頭好痛!
“軒安,你可不要嚇?gòu),”嚴母連忙走上前,隨即又著急的沖嚴父喊道,“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喊醫(yī)生!
在嚴父出去喊醫(yī)生的時候,嚴軒安頭更加的痛了,然后人又暈倒了過去。
當嚴軒安再次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隔天早上了。
嚴父和嚴母一整晚根本不敢合眼,看到兒子醒過來,夫妻倆急忙圍到兒子跟前。
“軒安,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還痛嗎?”這是嚴父的聲音。
“爸,我這是怎么啦!”話說著,嚴軒安就張望了一下所在的地方,隨即就坐起身來,兩只手還按著太陽穴,“我人怎么在醫(yī)院!
“對了,”嚴軒安看向嚴父和嚴母,“純惜呢?我人在醫(yī),純惜怎么沒來,難道她不知道我進了醫(yī)院!
“昨晚就是她把你送進醫(yī)院的,你會進醫(yī)院,可全是因為她的原因,”嚴母咬牙切齒道,“蔣純惜現(xiàn)在對你可真是有夠心狠的,依我看,她以前愛你的樣子其實都是裝的而已,不然她現(xiàn)在怎么會對你如此狠心!
“媽,你到底在說什么?”嚴軒安皺著眉頭道,“還有,我不是要和純惜結(jié)婚嗎?我記得好像是在接親的路上發(fā)生了車輛碰撞,然后……”
嚴軒安又感到頭痛了起來。
雖然嚴家和蔣家是鄰居,但接親總歸要講究排場的,所以嚴軒安接親的車隊就先去市區(qū)繞了一圈,可就在一處紅綠燈的時候,發(fā)生了車輛碰撞,接下來的事情嚴軒安就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