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豐和蔣純惜這邊也很快得知姚瑾瑜做出來的事。
“這姚六小姐雖說是庶女,但怎么說也是大家閨秀,可行徑怎么跟市井潑婦沒什么兩樣,”蔣純惜蹙眉道,“不高興就亂砸東西,她這是當(dāng)丞相府家大業(yè)大,有那個金山銀山讓她敗家嗎?”
“這幸虧夫人睿智,派了程嬤嬤去姚六小姐院子里,及時遏制住姚六小姐潑婦的行徑,不然不知道還要有多少好東西被姚六小姐給砸了,指不定一屋子的擺設(shè)都讓她給砸光了呢?”
真是笑死人了,姚瑾瑜估計是第一個在夫家砸東西還要自掏腰包賠償?shù)娜肆税桑?br>
這對姚瑾瑜來說,那可是極大的恥辱。
不過話又說回來,姚瑾瑜今天受到的恥辱還少嗎?
呵呵!她可是很期待,期待姚瑾瑜能忍到哪一步呢?是不是就會活活給氣瘋呢?
胡浩豐表情一臉的厭惡起來:“庶女就是庶女,簡直上不得臺面,這要不是因為姚瑾瑜的身份好拿捏,不然我現(xiàn)在就想休了她得了,也省得留著她那樣一個潑婦來惡心我。”
“好啦!好啦!快別生氣了,”蔣純惜順了順胡浩豐的胸口,“反正就是一個擺設(shè)而已,你跟她那樣一個潑婦置什么氣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姚家的教養(yǎng)也實在是讓人一言難盡,這就算是庶女,那也要好好教導(dǎo)!不然把女兒嫁到別人家去,那不是在結(jié)仇嗎?”
“還是說姚家對待女兒的教導(dǎo)就是如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說的,那些娶了姚家女兒的人家,可真都是倒了大霉!
蔣純惜這自然是在給姚瑾沫上眼藥,雖說原主前世悲慘的下場是姚瑾瑜造成的,但姚瑾沫也算是間接的劊子手之一,畢竟要不是姚瑾沫讓胡浩豐娶她的庶妹,那胡浩豐就不會娶姚瑾瑜。
還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可不想胡浩豐再被姚瑾沫利用,再跟她那個女人牽扯不清。
這丞相府將來的一切可都是她孩子的,她可不會讓胡浩豐被姚瑾沫利用了去,參與到將來的奪嫡中去。
這自古以來太子能如愿登基為帝的可很少,這將來太子能不能如愿登基還真不好說,所以就更加不能讓胡浩豐被姚瑾沫給利用了去。
雖然胡浩豐現(xiàn)在愛的人是她,但姚瑾沫畢竟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再加上他那腦子進(jìn)水的德行,蔣純惜不得不提防。
胡浩豐本來為姚家對女兒的說上幾句公道話的,畢竟姚瑾沫就是一個很合格的大家閨秀,跟她的庶妹姚瑾瑜才不一樣。
可隨之一想,就不打算說什么了,免得讓純惜多想什么那就不好了。
更何況現(xiàn)在認(rèn)真想想,姚瑾沫也很有不妥的地方,這以前她沒嫁進(jìn)東宮就算了,可都已經(jīng)嫁進(jìn)東宮兩年了,還懷上太子的孩子,但姚瑾沫卻還口口聲聲說忘不了她。
這么看來,姚家對女兒的教導(dǎo)還真是很有問題。
時間很快來到三日回門這天。
胡浩豐自然是不可能陪姚瑾瑜回門,而丞相夫人也沒給姚瑾瑜準(zhǔn)備回門禮,明晃晃的告訴姚家,他們丞相府很不待見姚瑾瑜,根本就沒把這門姻親當(dāng)回事。
姚家看到只有姚瑾瑜一個人回來,而且丞相府連回門禮都沒給她準(zhǔn)備,姚瑾瑜的父親和嫡母當(dāng)場臉色就黑了下來。
至于姚瑾瑜的姨娘,身為妾室要是沒有當(dāng)家主母的發(fā)話,不然就算是女兒回門這么重要的日子,一個妾室也沒資格來前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丞相府如此打我姚家的臉,你這個孽女嫁進(jìn)丞相府這幾天到底做了什么!币Ω概曋畠簡柕溃
“父親,女兒要真是做了什么那就好了。”隨即姚瑾瑜就哭著把這幾天在丞相府受的委屈說了一遍。
姚母眉頭狠狠皺起來:“你是說,胡浩豐有一個貴妾,這怎么可能,從來也沒有聽說過胡浩豐有妾室,更何況他怎么可能會有妾室!
關(guān)于女兒拿捏住胡浩豐的事,這姚母和姚父自然是清楚的,因此讓姚瑾瑜嫁進(jìn)丞相府,他們夫妻倆是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畢竟女兒可是已經(jīng)懷上了太子的孩子,而且腹中的孩子還是個男孩,所以有些事自然必須要早早籌謀起來。
“難道女兒還能說謊不成,”姚瑾瑜哭得越發(fā)難受,“那個妾室長的和嫡姐有七八分像,最主要的是,那個妾室比嫡姐還要美上幾分,胡浩豐分明就是被那個妾室給徹底迷住了,也不知道嫡姐哪來的自信,覺得胡浩豐還放不下她!
“放肆,”姚母眸光狠厲看著姚瑾瑜,“你嫡姐也是你能置喙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嫡姐為你籌謀,不然就憑你的身份,你能嫁進(jìn)丞相府嗎?”
“我倒愿意自己沒那個福氣能嫁進(jìn)丞相府,”姚瑾瑜梗著脖子道,這幾天在丞相府受的氣,讓她沒辦法保持理智,“整個丞相府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人把我當(dāng)回事,而且無論是我那婆母,還是胡浩豐,他們根本就沒有承認(rèn)我的身份!
“一個不承認(rèn)我兒媳婦的身份,一個更不承認(rèn)我是他的妻子,他胡浩豐只稱呼我姚六小姐,所以嫡母來跟我說說,女兒嫁進(jìn)丞相府真是托了嫡姐的福嗎?而不是被嫡姐推入火坑!
“行了,怎么跟你嫡母說話的,”這是姚父的聲音,“算了,你趕緊去見見你姨娘吧!”
“哼!”姚瑾瑜冷冷哼了一聲,擦了擦眼淚就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還真是翅膀硬了,”姚母冷著張臉道,“以為自己嫁進(jìn)了丞相府,就可以不用把我這個嫡母放在眼里了!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姚父不滿看著妻子,“瑾瑜嫁進(jìn)丞相府所面臨的情況,她孩子會有怨氣那不是很正常嗎?早知如此,就不應(yīng)該聽瑾沫的主意,把瑾瑜嫁給胡浩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