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話是什么意思,”柳玉氣的都快要爆炸掉,但同時又惶恐不安,“柳葉,你說蔣純惜那個賤人,她該不會要耍什么手段來對付我吧?”
柳葉很是無奈道:“既然你害怕蔣純惜耍什么手段對付你,那干嘛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呢?不管你心里再如何瞧不起她,但她現(xiàn)在確實受大公子寵愛,她要是真想對付你,只需在大公子耳旁吹吹枕邊風就行!
“唉!”柳葉嘆了口氣,“柳玉,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聽蔣純惜剛剛那話,你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柳玉被嚇得逗快要哭出來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道:“我就不相信了,大公子會隨便蔣純惜吹幾句耳邊風,就把我給處置了,這些年來我伺候在大公子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公子肯定不會為了蔣純惜處置我的。”
柳葉微微搖了搖頭,沒打算再說什么了。
她們這些當奴婢的,在主子眼里算什么東西啊!伺候好那是應(yīng)該的,哪還什么有功勞也有苦勞,柳玉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蔣純惜來到書房外面,擔憂看著守在書房門邊的胡善德道:“大公子還要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多久,都已經(jīng)這個時間點了,大公子難道連晚膳都不出來用嗎?”
“唉!”胡善德嘆了口氣,“大公子不發(fā)話,我也不敢進去勸大公子出來!
都怪姚小姐,她都已經(jīng)要嫁給太子了,怎么就還不放過他家主子。
也不知道姚小姐跟主子說了什么,才讓主子從迎賓樓出來時,一副深受打擊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不敢我敢,”蔣純惜鼓起勇氣道,“都已經(jīng)這個點了,大公子還不出來用晚膳怎么能行,馬上給我開門,我這就進去勸大公子出來用晚膳!
“你想好了,”胡善德蹙眉道,“大公子今日情緒可不一般,你這會要是進去的話,大公子肯定會發(fā)怒的,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再好好想一想。”
胡善德實在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只要一因為姚小姐的原因鬧情緒,脾氣可是會非常暴躁,這時候誰上前去自討沒趣,都會沒有好果子吃。
胡善德也就是看在蔣純惜年紀小,這才這樣勸她的。
“這有什么好想的,”蔣純惜白了胡善德一眼,“難道就因為主子心情不好,就要躲得遠遠的嗎?大公子對我那么好,我要真躲得遠遠的,那我豈不是就跟那種白眼狼沒什么兩樣!
“行了,趕緊給我開門,讓我進去。”
蔣純惜都這樣堅持了,胡善德自然是馬上給她開門,然后用一種自求多福的眼神,目送著蔣純惜走進書房。
“給我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蔣純惜剛走進書房時,就傳出胡浩豐暴怒的聲音。
胡善德縮了縮脖子,在心里默默替蔣純惜點了根香。
說了讓她最好想想,可她那個丫頭就非進去不可,只希望主子看在那丫頭那張臉的份上,能讓那丫頭逃過一劫吧!
“我…我不滾,”蔣純惜明顯已經(jīng)害怕的快要哭出來了,但還是勇敢的直視著胡浩豐道,“大公子,都已經(jīng)這個時間了,奴婢讓人把膳食送到書房里來好嗎?”
“奴婢到現(xiàn)在還沒用膳呢?這會肚子已經(jīng)餓得不行了,大公子就給奴婢個面子,陪奴婢用膳可好!
胡浩豐暴戾著一張恐怖的表情,只見他來到蔣純惜面前,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讓本公子給你面子,你就是個低賤的奴才,給你幾分寵愛,還真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
眼淚順著蔣純惜的眼眶掉落下來,她不可置信無措看著胡浩豐,哆嗦著嘴唇想說什么,可愣是說不出一句話出來,身子還瑟瑟發(fā)抖起來。
“要不是因為你這張臉,不然你以為本公子會愿意寵你幾分,”胡浩豐還在繼續(xù)輸出,“你就是一個劣質(zhì)的仿制品而已,只需乖乖順從聽話就行,誰給你膽子讓你敢管到本公子頭上來!
話一落下,胡浩豐就用力松開蔣純惜的下巴,力氣之大,讓蔣純惜直接摔倒在地上。
一摔倒在地上,蔣純惜連忙跪了起來,把頭磕在地上,語氣卑微道:“奴婢…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公子饒了我一回吧!”
對于這樣的情況,蔣純惜早就預(yù)料到了,而她之所以還要進來,那自然是有她的衡量。
雖然這樣對她來說很憋屈,但為了能順利的完成任務(wù),憋屈就憋屈點吧!
畢竟打工人,打工魂,可沒資格矯情什么,身為一個合格的快穿任務(wù)者,就必須得什么都能忍。
“滾出去!焙曝S暴怒道:
蔣純惜連忙起身麻溜的滾了。
胡善德在蔣純惜出來時,同情看著她,可也不好安慰她什么。
蔣純惜是哭著跑回下人房的。
自從她被胡浩豐寵上之后,她就再沒回到過她之前住的下人房,每天都和胡浩豐同吃同睡,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在下人房的床鋪還留著,同住的幾個丫鬟沒敢把她的床鋪收拾走。
就這樣,蔣純惜惹怒大公子的事,很快就在院子里傳開,這讓柳玉別提有多高興了,她終于可以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夜晚三更天的時候,胡浩豐才從書房里出來。
胡善德本來倚靠在門框上打瞌睡,在胡浩豐從里面打開門時,胡善德整個人差點直接往地上摔下去。
“大公子,您出來了,”胡善德連忙站好恭敬道,“要不要奴才讓人去準備點吃的!
“嗯!”胡浩豐淡淡應(yīng)了聲,算是同意了胡善德的提議,隨即就往院子里的主院走去。
柳玉和柳葉這會還沒下去歇息,兩個人看到胡浩豐走進來,連忙上前伺候。
沒有看到蔣純惜的身影,胡浩豐眉頭皺了一下:“蔣純惜呢?”
“純惜自從去書房找大公子時,奴婢和柳葉就沒見到她的人影,”柳玉回答道,“估計這會還在和大公子鬧脾氣呢?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