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兒子不同意……
大不了她以死相逼就是了,反正為了兒子的安危考慮,哪怕是讓兒子恨上她這個母親,那她也要逼迫兒子休了柳涵晴。
只不過可惜。×绗F(xiàn)在肚子里懷著孩子,國公夫人還真就拿她沒辦法,也只能希望兒子腦子能徹底清醒過來,以后可別在柳涵晴這里過夜了。
“我沒有,我沒有,”柳涵晴拼命的搖搖頭,“母親,兒媳知道您向來不喜歡我,可您也不能這樣說啊!我怎么可能會去害蕭郎,他可是我的夫君,我的天。”
“我要真害了他,那豈不是讓自己的天塌下來,我又能落到個什么好下場!
“蕭郎,”隨即柳涵晴悲切看著蕭塵,“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把我看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毒婦。嗚嗚!你到底還是不是那個深愛我的蕭塵,為什么你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難道說這些年來我們恩愛的時光都是假的嗎?”
蕭塵蹙眉起來,并沒有因為柳涵晴的話感到半點的愧疚:“你好自為之吧!就待在你的院子里好好養(yǎng)胎。”
“柳涵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又做出什么狠毒的事,那就真別怪我心狠了,我蕭國公府的世子妃絕對不能是一個時刻想著做惡的世子妃。”
話一落下,蕭塵立馬轉(zhuǎn)身離開。
“你這個賤人,你看看你都把我兒子氣成什么樣了,”國公夫人狠狠瞪著柳涵晴道,“我警告你柳涵晴,我兒子可能還會對你心狠,但我這個做婆婆的可不會,你要是死不悔改的話,那我就讓你嘗嘗我真正的手段!
放完狠話,國公夫人也立馬轉(zhuǎn)身離開。
柳涵晴又崩潰了,隨即肚子又隱隱作痛起來,但等府醫(yī)來了之后,又非常確定她并沒有什么大礙,這讓她更加崩潰了,大吼大叫罵府醫(yī)是庸醫(yī)。
蕭塵和國公夫人簡直要被她給煩死,可說到底還是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此也就讓人去請了個太醫(yī)來府里給柳涵晴看看。
當(dāng)然,太醫(yī)來了之后的結(jié)果也是相同的,畢竟系統(tǒng)商城的藥可是精品,柳涵晴就算真快流產(chǎn)了,但她的脈象還是沒什么大礙,無論多高明的太醫(yī)來看,都不會把出柳涵晴真正的脈象。
柳涵晴消停下來了,她終于意識到現(xiàn)在對她而言,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要緊的,再加上她確實感覺肚子很不舒服,但連太醫(yī)來了都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什么大礙,只讓她放松心情調(diào)養(yǎng)就行。
這讓柳涵晴只能消停了下來,不敢讓自己再動怒了,畢竟她就算不消停也沒用!
自從太醫(yī)來了之后,確定柳涵晴肚子里的孩子并沒有什么大礙,蕭塵對她就越發(fā)厭惡了,覺得她這是故意的,故意拿肚子里的孩子做筏子。
所以在太醫(yī)離開后,蕭塵又狠狠警告了柳涵晴一番,然后接下來就再沒來到柳涵晴的院子。
時間很快來到兩個月后。
這兩個月的時間,蕭塵把那四個通房丫鬟都給收房了,只不過對她們并沒有多少寵愛,最得寵的還是蔣純惜。
蕭塵一個月的時間,至少有二十天在蔣純惜這里,而那四個通房丫鬟則還是在前院伺候,蕭塵并沒有把她們抬為妾室安排到后院來。
所以這兩個月來,蔣純惜日子過得是相當(dāng)?shù)氖娣,不用見柳涵晴,又因為得寵的原因,底下的奴才沒有人敢慢待她,府里什么好東西,除了國公夫人之外,就都緊著她來,連柳涵晴院子的供給都得給她靠邊站。
在這就要說了,面對蔣純惜一個妾室吃喝用僭越的行為,國公夫人難道就沒說什么嗎?
這還真沒有,畢竟國公夫人現(xiàn)在真的是厭惡死柳涵晴了,說句難聽點的話,連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期待了,所以她才懶得管兒子寵一個妾室寵得沒分寸。
更何況再說了,國公夫人也不覺得兒子真寵那個妾室,說不定就是為了做給柳涵晴看,讓柳涵晴別再起什么幺蛾子,也算是給柳涵晴一個別樣的教訓(xùn)。
總之。≌f到底國公夫人還是認(rèn)為兒子心里還愛柳涵晴的,可不相信兒子就真的一點都不愛柳涵晴了,這只能說蕭塵這些年來的演戲?qū)嵲谑巧钊肴诵,哪怕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再如何厭惡柳涵晴,但自己的老娘還是不相信他就真的厭惡了柳涵晴。
這天早上時,蔣純惜院子請來了府醫(yī),然后蔣純惜懷孕的事就在府里傳開。
國公夫人自然是高興的,馬上讓人給蔣純惜送來很多上好的補品。
至于她自己倒沒親自來到蔣純惜的院子,畢竟只是一個妾室而已,還沒那么大的面子讓她這個國公夫人自親過來看望。
而柳涵晴這邊得知蔣純惜懷孕的事,哪怕再如何警告自己冷靜別激動,但還是控制不住。
所以可不就又叫了府醫(yī)了嗎?
國公夫人知道后,自然是又恨恨罵了柳涵晴一通,簡直要被她這個賤女人氣死。
而當(dāng)?shù)弥缍亲拥暮⒆痈揪蜎]有什么大礙,這讓國公夫人又更加生氣了。
怎么就有那樣惡毒的女人,都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但她惡毒的女人就還是拿肚子里的做筏子,她這樣相當(dāng)于詛咒自己的孩子不好,難道就不怕孩子生下來就真的不好嗎?
和國公夫人一樣的狀況,蕭塵回到府里得知蔣純惜懷孕的事自然是很高興,可當(dāng)?shù)弥缬帜枚亲永锏暮⒆幼龇ぷ,那臉色簡直別提多難看了。
惡毒的女人,還真是半點慈母之心都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肚子里的孩子做筏子,柳涵晴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將來孩子生下來要是真有什么不好,那就全是她這個母親做下來的孽。
“世子,”蔣純惜在蕭塵一踏入她的屋里,立馬就揚起開心的笑容撲進蕭塵懷里,“世子,妾懷孕了,妾實在沒想到,妾會這么快有了身孕,妾還以為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藥,至少得調(diào)養(yǎng)上一年半載才能如愿懷上世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