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快別砸了,縫紉機可是重要的設(shè)備,你把縫紉機全部給砸了,那員工還怎么開工,這員工要是沒辦法開工的話,廠里又該如何跟客戶交貨,要知道,廠里跟合作的客戶可都是有簽合同的,要是沒辦法如期交貨的話,那可是要賠錢的啊!”
開口說話的就是成啟昌的好兄弟羅志剛,只見他急得都直跺腳了,可他也一樣不敢上前阻止蔣純惜!
其實對于成啟昌做的缺德事,羅志剛也是有勸過的,讓他別做得太過分,這就算想利用蔣純惜這個妻子,那也不能太虧待人家。
可成啟昌根本不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揚言說他賺的錢可是給心愛的女人享福,蔣純惜可沒那個資格用他賺的錢來享福。
總之真是缺大德了,可是兩個人畢竟是好兄弟,成啟昌發(fā)達之后更是第一時間想到他這個兄弟,把他招到廠子里來,給了他主管的崗位不說,還每個月給他開了不菲的工資。
所以這就算覺得成啟昌缺大德,羅志剛也不好背叛他,把他和劉芬琳的事偷偷告訴給蔣純惜在。
蔣純惜自然不會理會羅志剛的話,把廠里所有的縫紉機都給砸了,她才消停下來。
而這時候羅志剛直接癱坐在地上了:“完了,全完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羅志剛,你在這哭什么喪呢?”蔣純惜來到羅志剛跟前嗤笑道,“搞得好像你才是廠里的老板似的,他成啟昌都不急什么,你這個好兄弟算哪門子蔥,在這哭喪是幾個意思。”
“嫂子,你這又是何必呢,”羅志剛哭喪著臉說道,“再怎么說你和啟昌也是夫妻,你說你跑到廠子里來鬧,把廠里的設(shè)備給毀成這樣,這對你來說又有什么好處,畢竟夫妻一體,啟昌就算再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這夫妻就是夫妻,你損害了啟昌利益的同時,不也在損害你自己的利益嗎?”
“得了,什么狗屁夫妻一體,”蔣純惜冷笑道,“他成啟昌發(fā)達之后,我可沒沾到他一點好處,還照樣讓他繼續(xù)吸我的血,所以我和他成啟昌有什么共同得利益!
“羅志剛,我知道你和成啟昌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虧你還叫我嫂子幾十年,我一直以來總是認(rèn)為你是個好的,可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好兄弟就是好兄弟,他成啟昌是個人渣,你羅志剛也好不到哪里去!
“說不定成啟昌在外面養(yǎng)狐貍精的事,你早就知道了,甚至連你自己也在外面養(yǎng)狐貍精,畢竟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沒道理他成啟昌在外面養(yǎng)小狐貍精,而你羅志剛會是個例外吧!”
“改天有時間的時候,我可別去提醒弟妹一聲,可不能讓弟妹也跟我一樣,傻傻的被成啟昌給騙住,直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成啟昌那個老混蛋可能早就在外面養(yǎng)了小狐貍精!
“嫂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羅志剛急忙從地上站起身來,“我羅志剛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搞一些不要臉的事。”
羅志剛的妻子可是個潑辣的,他向來非常懼怕他妻子,這要是讓蔣純惜跑到妻子面前去亂說什么,那能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畢竟成啟昌的所作所為要是讓妻子知道了,妻子肯定也會認(rèn)為成啟昌在外面有別的女人,而他身為成啟昌的好兄弟,這讓妻子不懷疑點什么才怪。
“這么說來,你是承認(rèn)成啟昌背著我在外面做不要臉的事嘍!”蔣純惜表情憤怒得都猙獰了起來,“好好好,你羅志剛還真是好樣了,為了好兄弟,把我這個嫂子往死里坑,你也不想想當(dāng)年你大兒子發(fā)生那樣大的事故,可是我把全部積蓄,還有金戒指給賣了,將錢全都借給了你,才讓你大兒子有錢做手術(shù)。”
“可你倒好,竟然如此恩將仇報,幫著成啟昌來欺騙我,看著我被成啟昌騙得團團轉(zhuǎn),你心里是不是特高興!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說起當(dāng)年蔣純惜幫忙救了他大兒子的事,羅志剛就一臉的愧疚起來,這讓他也不好再幫著成啟昌,“嫂子,你當(dāng)年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這份情我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可是你也知道,啟昌畢竟是我的好兄弟,我要是出賣他的話,那我……”
“唉!”羅志剛拍了下大腿,重重嘆了口氣,“嫂子,什么也別說了,說來說去都是我對不住你,你要打要罵盡管來,只要能讓你消消氣,我今天就算被你給打死了,那我也認(rèn)了!
“得了,少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要真把你給打死了,那我也別想活,把話說的這么好聽,其實還不是為了好兄弟來坑我,”蔣純惜冷笑道,“羅志剛,你還真是好樣的,為了好兄弟,都可以拿自己的命來坑我,不過你這樣幫成啟昌那樣的人渣,難道就不怕哪天遭報應(yīng)嗎?”
“嫂子,我沒有,”羅志剛真是有理說不清,“嫂子,要不然我給你跪下吧!”
話說著,羅志剛就真往地上跪了下去:“你要是還不解氣的,那我就給你磕頭,只要你能消消氣,我今天就在這給你磕個頭破血流的!
“得了,少跟我來這一套了,”蔣純惜說道,“你要是真想讓我消消氣的話,那就告訴我那個狐貍精住在哪,而不是在這跟我演什么苦情戲!
“嫂子,我…我…”羅志剛很想說他不知道,可面對蔣純惜那雙憤怒的眼眸,他就無法再說謊,但讓他把劉芬琳的住處說出來,這他也辦不到!
就蔣純惜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這要是讓她見到劉芬琳,那還不得跟劉芬琳玩命。
“怎么著,你不肯說是不是,”蔣純惜陰測測看著羅志剛,“羅志剛,你最好給我考慮清楚了,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就跟瘋子沒什么兩樣,你要是敢再幫著他成啟昌,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來,畢竟一個瘋子,還能有什么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