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回到自己的院子,莊王妃就再也忍不住倒了下去,讓主院的奴才亂成了一團(tuán)。
莊王得知道王妃暈倒的事,自然不會有半點愧疚不說,還不讓人給王妃請大夫。
這才新婚第二天就暈倒,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外人還不知道會說什么,比如他這個莊王不滿皇上的賜婚,苛待了自己新婚的王妃。
所以莊王不但不讓人給王妃請大夫,還狠狠敲打了府里的奴才一番。
蔣純惜三個人本來是做伴要去給王妃請安的,可得知王妃暈倒的事,她們自然也就不好去添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王妃和王爺從宮里剛回來就暈倒了,”余侍妾表情不解道,“難道是在宮里受了什么委屈,可到底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才讓王妃生生給氣暈厥了過去!
這沒病沒災(zāi)的忽然人就暈倒了,那肯定是受了什么極大的氣。
“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看不明白呢?”姜侍妾翻翻白眼道,“王妃哪是在皇宮里受委屈,肯定是遭到王爺什么言語辱罵,這才給氣暈厥了過去!
“要我說。≡蹅兺鯛斠矊嵲趬蚩梢缘,賜婚的人是皇上,他不滿意這樁婚事,那就把怒火沖著皇上去!逮著王妃欺負(fù)算什么事,王妃也實在是夠倒霉,才嫁給王爺那樣一個人。”
姜侍妾早就看透了王爺那個人的本質(zhì),再加上有蔣側(cè)妃的庇護(hù),她這兩年來日子過的別提有多舒坦了,因此就更加不想伺候王爺了。
不過為了能有一個孩子,每當(dāng)莊王去她院子里時,姜侍妾都盡心盡力的伺候,只希望莊王能多寵幸她幾次。
她已經(jīng)想好了,等生了孩子就想辦法讓自己沒辦法再侍寢,有了孩子之后,她就不打算再伺候王爺了。
而余侍妾也和姜侍妾一樣的想法,她和姜侍妾伺候了莊王幾年時間了,早就把莊王看得透透了,這要不是為了能有個孩子,不然余侍妾也是不愿意伺候莊王的。
“咱們這個王爺什么德性,咱們難道還不清楚嗎?那就是一個只敢對女人耍橫的狗東西而已,”蔣純惜撇撇嘴道,“這樣的男人是最令人不齒的,王爺也就是仗著咱們這些后院的女人拿他沒辦法,這才敢肆無忌憚的欺壓我們!
對于蔣純惜敢這樣罵王爺,余侍妾和姜侍妾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想當(dāng)初她們第一聽到蔣側(cè)妃罵王爺狗東西,兩個人還嚇得半死了。
可誰能想到,受蔣側(cè)妃的影響,她們現(xiàn)在私底下也敢罵罵王爺了。
“側(cè)妃,”余侍妾看著蔣純惜問道,“王妃暈倒,咱們要是不過去瞧瞧的話,會不會讓王妃心生不滿!”
“怎么會,”姜侍妾立即接著說道,“王妃現(xiàn)在這種情況,估計最不想見的就是我們幾個了,我們現(xiàn)在要是過去的話,等王妃醒過來,估計還要認(rèn)為我們是故意去看她笑話呢?”
“姜妹妹這話說的沒錯,”蔣純惜畢竟是側(cè)妃,所以稱呼余侍妾和姜侍妾自然是妹妹,“王妃現(xiàn)在這種情況,哪愿意見我們這些妾室!”
“不過王妃還真是可憐,這人都?xì)鈺炟柿诉^去,可沒想到王爺那個心狠的竟然不給她請大夫,等王妃醒過來知道這件事后,還不知道又該如何氣憤!
“唉!那也是沒辦法,”余侍妾嘆氣說道,“要怪只能怪王妃命不好攤上了王爺那樣的人,所以能怎么辦,這就算再如何憤怒,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唄!”
莊王妃是在一個時辰之后醒過來的,醒過來知道了王爺不讓人去給她請大夫,氣得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總之吧!莊王妃對于今后的日子感到很絕望。
“王妃,王爺實在是好狠的心!”這是莊王妃從娘家?guī)淼难诀咧裥憧奁穆曇,“您人都暈厥了過去,可王爺竟然不讓人給您請大夫,他難道就不怕您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呵!”莊王妃冷笑道,“王爺估計巴不得我趕緊死才好,又怎么可能會怕我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王妃,王爺對您如此過分,要不要奴婢回去稟報給老爺和夫人知道,”這是莊王妃從娘家?guī)淼牧硗庖粋大丫鬟竹清的聲音,“您在莊王府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就應(yīng)該讓老爺和夫人替您討個公道,總不能讓王爺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fù)您吧!”
莊王從皇宮出來在馬車上罵了王妃一路,這坐在馬車外面的竹秀和竹清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可她們畢竟只是奴婢而已,因此就算再替主子感到生氣,她們也沒辦法替主子做什么。
“不準(zhǔn)回去,”莊王妃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我警告你們,關(guān)于我在莊王府所受的委屈,你們絕對不能透露給我父親母親他們知道,所以三朝回門那天,你們可一定要給我管好你們的嘴!
隨之,莊王妃就苦笑了一下:“莊王可是皇子,這就算他再如何給我氣受,我父親母親又能拿他怎么樣,因此讓父親和母親知道了我在莊王府的遭遇,除了讓他們替我擔(dān)心之外,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
“可是……”竹清還想說什么,只不過卻被莊王妃給打斷話。
“沒什么可是的,”莊王妃說道,“總之關(guān)于我在莊王府遭的罪,你們不準(zhǔn)透露出去,不然的話,就別怪我狠下心來責(zé)罰你們!
“知道了!敝髯佣歼@樣說了,竹清和竹秀自然不好違背主子的命令。
隔天早上,蔣純惜和余侍妾兩人早早就來給莊王妃請安。
對于蔣純惜三個人來請安,莊王妃自然是客客氣氣喝了她們幾個人的敬茶,又賞下了賞賜,蔣純惜因為是側(cè)妃的原因,所以她的賞賜自然是貴重一些。
蔣純惜幾個人當(dāng)然是恭敬的謝恩,而她們恭敬的態(tài)度,也讓莊王妃松了一口氣,畢竟有莊王那樣的夫君就已經(jīng)夠絕望了,這要是妾室還不安分的話,那豈不是就跟雪上加霜沒什么兩樣。
莊王妃和蔣純惜三個人到底不熟,因此賞下賞賜之后就讓她們?nèi)齻人離開了,還定下了以后初一十五來給她請安就行。
誰都不愿大清早起床給人請安,對于莊王妃只需初一十五過來請安的話,蔣純惜三個人自然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