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孩兒要娶純婳,如果孩兒這輩子無法娶純婳的話,那孩兒情愿去死。”秦書豪為了心愛的女人算是拼出去了。
可他能怎么辦呢?
還是那句話,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沒有了活路。
吳王妃胸口直起伏,很顯然是真的被氣壞了。
“吳王妃,你就成全世子吧!世子與我嫡妹如此感驚天動(dòng)地的愛情,你要是非得棒打鴛鴦,那恐怕就真要讓世子給恨上了,真那樣的話,對吳王妃來說可太得不償失了。”蔣純惜溫聲勸說道:
“沒錯(cuò),”劉老夫人也跟著說道,“既然秦世子和純婳這孩子如此相愛,那還不如干脆成全他們,又何必做惡人非得要拆散他們,更何況再說的話,成全他們也就能把他們做下的丑事掩蓋下來,避免了樁丑事,蔣家和吳王府也不用顏面掃地!
主要是為了外孫女名聲不受損,因此就算劉老夫人再如何想把蔣純婳這個(gè)小賤人扒皮拆骨,也只能便宜了她小賤人。
“吳王,你怎么看,”蔣父看著吳王說道,“如果你沒有什么意見的話,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除非你不在乎吳王府淪為全京城的笑話,想讓蔣某人到圣上面前參你們吳王府一本!
蔣父這話算得上是在威脅吳王了,為了大女兒的名聲是一回事,最主要也是為了給小女兒一條活路。
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蔣父哪能真狠下心讓女兒去死,而純婳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她除了嫁給秦書豪之外,就真的沒其他活路了,畢竟如此不要臉的女人,蔣父也不好意思把她嫁到別人家去,畢竟結(jié)親又不是結(jié)仇。
因此也只能送去小女兒去尼姑庵,又或者一條白綾讓小女兒去死。
吳王能說什么,蔣父威脅的話都說的如此明白了,再加上還有劉太尉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所以吳王敢不同意嗎?
“好,就這樣定下來吧!”吳王無奈說道,而吳王妃則是崩潰的大哭起來。
至于蔣純婳則是狠狠松了口氣,她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不過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蔣純婳心里還恨得不行。
今日之辱,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報(bào)復(fù)回來,特別是蔣父這個(gè)父親。
作為一個(gè)親生父親卻對女兒如此心狠,因此要說此時(shí)蔣純婳心里最恨的是誰,那自然是蔣父,連蔣純惜都要往后靠。
吳王和吳王妃把秦書豪帶走離開了蔣府,蔣純婳也讓人給帶了下去。
至于蔣純惜……
則是被劉太尉夫妻倆帶回太尉府去,寶貝外孫女今天遭受到這樣的屈辱和打擊,老兩口哪放心把外孫女留在蔣家,自然是要帶回去在他們老兩口的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蔣夫人惶恐不安的站在原地:“夫君,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是真的不知道純婳那死丫頭竟然敢跟秦世子勾搭在一起來,妾身嫁給夫君十多年,替您生兒育女,操持家中中饋,可以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們夫妻十幾載,這就算夫君不帶念著妾身這些年來的辛苦,那也應(yīng)該給妾身一點(diǎn)信任才是,妾身又不是糊涂了,怎么會(huì)放任純婳和秦世子勾搭在一起,還替他們隱瞞這件事!
蔣父深深地皺起眉頭來,目光如炬看著蔣夫人:“你覺得我會(huì)相信你的話,還是說我很好糊弄!
“不過也是,你劉佳敏確實(shí)有自得的底氣,你看看你這些年來隱藏的有多好!愣是讓我沒懷疑過你的用心,就你這副能耐,不但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就連我也甘拜下風(fēng),不佩服都不行。
“夫君,”蔣夫人眼淚滾落了下,哭的別提有楚楚可憐了,“妾身真的是冤枉。》蚓秊槭裁淳筒荒芟嘈沛,難道要妾身以死證清白,夫君才要相信妾身是無辜的嗎?”
“行了,你要是真想用死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你現(xiàn)在就不會(huì)還好好的站在這里了,”蔣父不耐煩道,“這要不是為了勇兒,不然我真想休了你這個(gè)愚蠢的毒婦!
蔣父口里的勇兒是他和劉佳敏七歲的兒子,如果不是為了這個(gè)嫡子著想,蔣父真的是想休了妻子,又或者讓妻子病逝得了。
“把庫房的鑰匙和賬本交出來,”蔣父繼續(xù)說道,“后府里的中饋你就不要管了,平時(shí)沒有什么事的話,也少出來,在自己的院子好好抄寫佛經(jīng),洗一洗你歹毒的心腸,別總再想著興風(fēng)作浪,不然要是有下一次的話,那我還真不介意再喪妻一次!
說后面這句話的時(shí)候,蔣父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蔣夫人,讓她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哪敢再多說什么了。
雖然很不甘心,不掌管中饋,她還算得上什么當(dāng)家主母,這府里的奴才和妾室,以后有誰還會(huì)把她這個(gè)夫人放在眼里。
可不甘心又如何呢?
能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萬幸了,蔣夫人縱使再有不甘也不敢反駁什么,只能先忍耐下的,以后再來徐徐圖之。
當(dāng)蔣夫人渾身疲憊回到自己的院子時(shí),蔣純婳正在她的院子里。
“母親,”蔣純婳一看到蔣夫人立馬迎了上去,“怎么樣,父親沒對你說什么吧!不會(huì)也要對母親那樣狠心,打算著要休了母親吧!”
她要嫁給秦書豪可是還需要母親幫她打理嫁妝,因此母親可不能有事,比如被父親給休了。
“啪!”
蔣夫人憤怒給了女兒一巴掌:“你這個(gè)不孝女,我真是要被你給害死了,你是沒腦子嗎?竟然敢和秦書豪跑到蔣純惜面前去耀武揚(yáng)威。”
蔣純婳捂著火辣辣的臉,委屈而又倔犟看著蔣夫人說道:“母親,這是怪我嘍!可你也不想想,我和秦書豪的事不是你支持的嗎?這要是沒有你的支持,我又如何能把秦書豪勾引到手!
“怎么著,現(xiàn)在我和秦書豪的事情暴露了,你就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我身上來,你這是敢做不敢當(dāng),還有個(gè)當(dāng)母親的樣嗎?”
“你還說,”蔣母氣的渾身發(fā)抖,“我是支持你勾引秦書豪,但可沒讓你如此沒腦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