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的那個香在,芷萱自然是得逞了,在浴房里就被侯爺給寵幸了。
可芷萱沒等來做姨娘的美夢,而是迎接來侯爺?shù)恼鹋?br>
“啪!”
蔣純惜氣憤狠狠打了跪在地上的芷萱一巴掌:“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沒想到你竟然存著爬床的野心,早知如此的話,我就應(yīng)該早早將你發(fā)賣了!
“姨娘,我錯了,但我真不是故意要爬床的,是侯爺……”話說著,芷萱就嬌羞看向靖南侯,“是侯爺非要寵幸奴婢,這奴婢也沒辦法啊!”
芷萱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著什么,不然她也就不敢還如此不知死活勾引靖南侯。
“侯爺,”蔣純惜哭紅了眼,控訴看著靖南侯,“您想要什么樣的奴婢沒有,干嘛非得看上妾身的陪嫁丫鬟,您這樣寵幸了芷萱,讓府里的人該如何看妾身笑話。”
“嗚嗚!妾身還以為侯爺對妾身到底是不同的,可哪想到,都是妾的妄想而已,妾身在侯爺心里其實也就是那么一回事,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妾室而已!
“夠了,”靖南侯冷臉呵斥道,“不想讓本侯爺對你發(fā)怒,你就給本侯爺閉上嘴!
看蔣純惜被訓(xùn)斥,芷萱表情控制不住得意洋洋起來,可是下一秒接觸到侯爺冰冷的眼神,這讓她立馬驚恐了起來,哪還敢再有得意洋洋的神色。
“很好,你是第一個敢給本侯爺下藥的人!本改虾羁粗戚娴。
如果沒被下藥,他根本不會主動寵幸一個丫鬟,靖南侯現(xiàn)在比較好奇的是,這個該死的丫鬟到底是如何給他下藥的。
當然,靖南侯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
“侯爺,奴婢冤枉!”芷萱自然不會承認,一臉驚恐而委屈道,“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侯爺下藥!”
“侯爺,屬下已經(jīng)查出來了,”就在這時靖南侯的隨從從外面走進來,“是香,浴房點的香有問題!
“原來如此啊!”芷微憤怒看著芷萱,“難怪侯爺要沐浴時,你就搶著要去浴房干活,原來是為了點上有問題的香,只不過你到底哪來那種下三濫的香,這里可不是江南,我們陪姨娘來到京城后,可是連京城的街長成什么樣都不知道,你更是連侯府的大門都沒出去過,所以你到底是從哪拿到那種下三濫的藥!
靖南侯眸光冷肅了起來:“把人拖出去嚴刑拷打,本侯爺?shù)挂纯,到底是誰在背后興風(fēng)作怪!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芷萱此時終于知道害怕了,只見她看向蔣純惜哀求道,“姨娘,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好歹從小在您身邊伺候,對您向來忠心耿耿,所以求求您救救奴婢吧!”
“我可沒你這種忠心的奴婢,”蔣純惜目光厭惡看著芷萱,“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那就趕緊交代到底是誰給你藥的,不然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恐怕就要皮開肉綻了!
芷萱心里恨得不行,想她好歹從小在主子身邊伺候,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沒想到就因為她被候爺寵幸,主子就狠心的不管她。
“還不趕緊把人拖出去,”靖南侯聲音響起,“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就給本侯爺狠狠上刑,務(wù)必要撬開這個賤婢的嘴。”
芷萱此時嚇得都差點尿了:“侯爺,奴婢說,奴婢說,是夫人,是夫人讓人煽動奴婢的,還又給了奴婢那種香,這要是沒有夫人的幫忙,不然就算給奴婢八百個膽,奴婢也不敢滋生出野心啊!”
芷萱倒沒說謊,跟她接觸的那個人確實是夫人院子里的人,而且對方還說了,夫人之所以幫她,為的就是想膈應(yīng)蔣純惜。
芷萱此時已經(jīng)不敢妄想能成為侯爺?shù)逆遥黄谕丛谒鐚嵔淮姆萆,侯爺能留她一條命。
“夫人,”蔣純惜不可置信看著芷萱,“芷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污蔑夫人的罪名可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姨娘,奴婢沒說謊,確實是夫人院子里的人接觸奴婢,奴婢受對方蠱惑,這才鬼迷心竅給侯爺下藥的,”芷萱說道,“跟奴婢接觸的那個人就是夫人院子里的一個二等丫鬟,叫芍藥,是她告訴奴婢,夫人想膈應(yīng)您,這才想著讓奴婢得到侯爺?shù)膶櫺。?br>
靖南侯此時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了。
丁欣慧還真是好的很。
蔣純惜臉色也黑了下來:“夫人是瘋了不成,她就算恨妾身,但也不能算計到侯爺身上。《疫用那種下三濫的香,她難道就不擔心傷了侯爺?shù)纳碜,還是說她巴不得侯爺身子骨給毀了才好。”
“將這個賤婢拖出去活活打死!痹捯宦湎,靖南侯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侯爺饒命……”芷萱哭著向靖南侯爬去,只不過很快就被靖南侯的隨從堵住嘴給拖了出去。
“姨娘,您說侯爺這去夫人那里,會不會直接給夫人兩耳光,”芷微壓低聲音幸災(zāi)樂禍道,“這次夫人可真要冤死了,奴婢都不由要替夫人感到可憐了呢?”
“誰說不是呢?”蔣純惜笑笑說道,“冷不丁的被扣上這么大一個鍋,夫人還真是可憐的緊,可千萬別直接被氣死才好!
“對了,等會拿些銀錢去打點一下,芷萱到底從小伺候在我身邊,我這個當主子的也不好看著她暴尸荒野,讓扔尸體的人給她找個地方埋了吧!免得讓人覺得我這個做主子的太涼薄。”
芷萱:“是,奴婢這就去辦。”
靖南侯來到丁欣慧的院子,在丁欣慧欣喜的要給他行禮時,就直接被靖南侯一巴掌扇的往地上倒了下去。
“夫人!弊狭夂妥湘@恐萬分,兩個人急忙上前去扶著丁欣慧起來。
丁欣慧用手觸碰了一下嘴角的血,足以證明,這巴掌靖南侯下了多重的力氣。
“侯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以至于讓您對妾身下如此重的手!倍⌒阑蹨I眼婆娑看著靖南候委屈問道,不敢露出半點的怨恨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