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少爺和小姐抱下去吧!”蔣純惜看著兩個奶娘說完,就用眼神示意紅櫻也出去。
而隨著紅櫻和兩個奶娘抱著孩子退出去后,蔣純惜才來到岳震身后,手放在他兩邊的太陽穴上幫他按了按溫柔問道:“將軍,是蠻夷那邊又有什么動靜了嗎?距離蠻夷上次來犯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個月,該不會那該死的蠻夷又要舉兵來犯了吧!”
因?yàn)樾U夷來犯的事,蔣純惜剛出了月子就又一頭扎進(jìn)軍營里,也就這兩天才剛有空閑能回來府里歇口氣,順便看看兩個孩子做做戲。
“上次蠻夷來犯我軍雖然也損失慘重,但蠻夷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估摸著短時間之內(nèi),至少幾個月之內(nèi)蠻夷不會再有什么動作,畢竟咱們需要休養(yǎng)生息,蠻夷也是一樣!痹捳f著,岳震就拉住蔣純惜幫他按摩的手,把她拉到前面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我剛剛接到京城來的信,”岳震繼續(xù)開口說道,“這已經(jīng)是這兩個月來第十封信了,都是少夫人寫的,少夫人想把兩個孩子接回京城去,由她來撫養(yǎng)!
剛接到第一封信時,岳震直接就回信給拒絕了,雖然他已經(jīng)不去計(jì)較柳瑤珠毒害祖母的事,也相信柳瑤珠已經(jīng)知錯能改了,但岳震還是不愿意把孩子交給柳瑤珠撫養(yǎng)。
說到底,還是擔(dān)心柳瑤珠會對兩個孩子不利。
可是隨著柳瑤珠一封信一封信的寄過來,句句行間訴說著她現(xiàn)在在府里如何不易,祖母如何磋磨她,府里的奴才個個怎么不把她這個少夫人放在眼里,她都快要撐不下去了。
岳震要是不把孩子送回去交由她撫養(yǎng),幫她重拾將軍府少夫人的地位,那她恐怕就要被府里的奴才給欺負(fù)得活不下去了。
當(dāng)然,柳瑤珠著重表明了,對于老夫人磋磨她的事,她倒沒有什么抱怨,心甘情愿承受著,畢竟是她自己有錯在先,能讓祖母出出氣也是應(yīng)該的。
她只是接受不了府里的奴才個個沒把她放在眼里,這才是讓柳瑤珠崩潰的地方,所以要是岳震能把孩子送回去交給她撫養(yǎng),那府里的奴才肯定不會再輕賤她這個少夫人。
句句泣血質(zhì)問岳震難道就要看著她被奴才欺負(fù)得活不下去無動于衷嗎?是不是她柳瑤珠真的非得去死一死,他岳震才要相信她現(xiàn)在在府里的艱難。
岳震倒是沒有懷疑柳瑤珠的話,畢竟柳瑤珠對祖母做的事,祖母若真是磋磨了她,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現(xiàn)在整個將軍府的中饋都掌握在祖母手里,祖母不待見柳瑤珠,那府里的奴才自然也就不會把柳瑤珠這個少夫人當(dāng)回事,輕賤柳瑤珠這個少夫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岳震自然是生氣的,無論柳瑤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但主就是主,仆就是仆,那些該死的奴才怎敢以下犯上欺負(fù)起主子來。
可他這不是在邊關(guān)嗎?
至于寫信回去質(zhì)問祖母……
這岳震倒沒想過,祖母本來就對柳瑤珠不滿,他要是寫信回去對祖母表達(dá)不滿,不用想也知道,祖母肯定會對瑤珠更加的惱怒,那瑤珠在府里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
“什么,”蔣純惜驚慌了起來,“將軍,兩個孩子還小,現(xiàn)在又是天寒地凍的,這要是在這個時候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城,這長途跋涉之下,再加上這寒冷的天氣兩個孩子哪受得了啊!”
話說著,蔣純惜眼淚就掉了下來:“將軍想把兩個孩子交給少夫人撫養(yǎng),這妾沒什么意見,畢竟妾早就知道,等妾有了孩子肯定要交給少夫人撫養(yǎng)的。”
“只不過兩個孩子目前確實(shí)太小了,現(xiàn)在送回京城去肯定是不合適的,所以妾求將軍能不能再等幾個月,至少等天氣暖和了,再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城去!
對于蔣純惜的要求,岳震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畢竟現(xiàn)在這種天氣,讓他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城去,這他也不放心。
隨即岳震把蔣純惜摟進(jìn)懷里:“純惜,謝謝你,謝謝你這么體貼懂事,我向你保證,等將來咱們再有孩子了,我一定讓孩子留在你身邊撫養(yǎng),再把你扶為貴妾。”
岳震雖然對蔣純惜有感情,但頂多也就扶她做貴妾,蔣純惜的身份擺在那里,這就算沒有柳瑤珠,他也不可能扶一個妾室做正室,畢竟朝廷律法妾是不能被扶正的。
“妾只要能留在將軍身邊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當(dāng)不當(dāng)什么貴妾都無所謂,”蔣純惜說道,“只不過將軍說讓妾以后可以親自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這不會是在逗妾開心吧!”
“自然不是,”岳震保證道,“你放心,我說了讓你以后親自撫養(yǎng)孩子,那自然不會是在哄著你玩,你無需擔(dān)心我會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
“將軍這么說,那妾就安心了,”蔣純惜抱住岳震的腰,“那將軍可要多加努力才行,畢竟妾可是還想給將軍多生幾個孩子呢?”
蔣純惜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岳震要是還無動于衷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立馬就抱起蔣純惜往床榻了上走去。
而柳瑤珠這邊收到岳震的信,自然是憤怒得不行,想再等幾個月才把孩子送回來,這柳瑤珠怎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