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程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大公子以前沒有被人迷惑之前,對夫人那可是頂頂?shù)男㈨,從來就沒有做過一件出格的事讓夫人生氣!
“所以。≌f來說去都怪那該死的狐貍精,把大公子好好的一個孩子給引導(dǎo)壞了,這才讓夫人總是生氣!
丞相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非常認(rèn)同程嬤嬤的話。
可不就是這個理,以前兒子沒被姚瑾沫迷惑住之前,對她這個母親可是孝順的很,無論哪一方面,從來就沒有讓她操過心。
就是被姚瑾沫那個狐貍精給迷惑住之后,兒子這才完全變了個樣,總是來氣她這個母親。
隨之丞相夫人就看著蔣純惜的肚子:“你這伺候浩豐也有幾個月時間了,肚子怎么就還沒個動靜,要不要讓大夫給你好好把把脈看看!
姚瑾瑜那個賤人丞相夫人是不指望了,因此可不就盯上了蔣純惜的肚子。
總之!她這輩子是不指望能抱上嫡孫了,除非兒子休了姚瑾瑜,再重給她娶個兒媳婦進(jìn)門。
可問題是,兒子那個孽障肯嗎?
他為了姚瑾沫都不怕被人嗤笑娶了個庶女進(jìn)門,哪怕是把父母給氣死都無所謂,所以丞相夫人能指望他腦子清醒過來,把姚瑾瑜給休了,再重新娶個妻子進(jìn)門嗎?
蔣純惜臉頓時就羞紅了起來:“其實(shí)今日妾有件事想跟程嬤嬤討教的!
話說著,蔣純惜就不好意思看了程嬤嬤一眼:“妾聽說這女人懷了孕,月事就不來了,妾這個月的月事已經(jīng)晚了兩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所以才想著問問程嬤嬤,妾這種情況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
話一落下,蔣純惜整個人更加羞得不行,一副都快要鉆進(jìn)去地縫的感覺。
丞相夫人則是別提有多驚喜了:“程嬤嬤,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找大夫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背虌邒咝Φ煤喜粩n嘴說完,就連忙往外面走去。
“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扶著蔣姨娘坐下!必┫喾蛉伺馕輧(nèi)的奴婢道:
沒等丞相夫人屋內(nèi)的奴婢有所動作,柳葉就連忙扶著蔣純惜坐下。
“你這個奴婢是個不頂事的,”丞相夫人在蔣純惜坐下后,拉住她的手說道,“這么重要的事情,她一個貼身伺候的丫鬟竟然沒察覺出什么來,要不是你心細(xì),不然的話,你懷孕的事豈不是就給忽略掉了!
忽略掉了沒關(guān)系,就怕懷了孕不知道,兒子還跟蔣純惜行房,沒輕沒重的給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糟了。
“都是奴婢的錯!绷~連忙跪下。
“夫人,這還真怪不上柳葉,畢竟柳葉自己也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黃花大閨女,她哪能想到我月事遲了兩天,很有可能是懷孕了呢?”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不好意思起來,“更何況再說了,說不定我根本就沒懷孕呢?”
“怎么可能會沒懷孕,”丞相夫人臉色正色了起來,隨即一只手摸了摸蔣純惜的肚子,“你這肯定是懷孕了,絕對錯不了!
兒子靠不住,那就只能靠孫子了,丞相夫人現(xiàn)在真是滿懷期待蔣純惜能給她生個孫子出來,等抱上了孫子,她才懶得再去管兒子那個腦袋進(jìn)水的,以后就專心扶養(yǎng)孫子,不想再去理會兒子那個孽障。
是的,丞相夫人已經(jīng)想好了,這要是蔣純惜這胎是男孩的話,她一定要抱到身邊來養(yǎng),畢竟蔣純惜的出身太低了,怎么能教養(yǎng)好孩子。
所以啊!孩子還是放在她身邊撫養(yǎng)比較好。
沒過多久,程嬤嬤就帶著大夫到了。
經(jīng)過大夫的把脈,確定了蔣純惜確實(shí)懷孕了一個月,丞相夫人高興得整個人別提多亢奮了,立馬就讓程嬤嬤去庫房拿出來許多好東西賞賜給蔣純惜。
胡浩豐傍晚回府的時候,想到早上出門時純惜的交代,就沒直接回去自己的院子,而是打算先去給母親請個安。
一來到母親的院子,胡浩豐立馬就察覺到不對勁,這院子里的奴婢怎么個個喜氣洋洋的。
因?yàn)槭Y純惜懷孕的事,丞相夫人一個高興,就賞了院子里的奴才一個月的月銀,所以院子里的奴婢可不就個個喜氣洋洋的。
“母親,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嗎?”胡浩豐給自己的母親行了個禮,一坐下來就開口問道,“兒子看母親院子里的奴才,看著怎么個個都喜氣洋洋的!
“確實(shí)是有件天大的喜事,”丞相夫人笑瞇瞇道,“蔣姨娘懷孕了,才剛好一個月,你就要當(dāng)?shù)。?br>
“什么,”胡浩豐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母親,這…這是真的,蔣姨娘真的懷孕了,兒子要當(dāng)父親了!
“當(dāng)然是真的,難不成我還能騙你不成,”丞相夫人白了兒子一眼,“瞅瞅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都已經(jīng)要當(dāng)?shù)娜肆,性子怎么還一點(diǎn)都不穩(wě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