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來蔣純惜可是每天都求神拜佛,求少主可別再來找她。
所幸還好的是,少主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這三天來沒來蔣純惜這里。
這著實讓蔣純惜狠狠松了一口氣,沒辦法,她實在是被做怕了。
說真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妄想去睡服少主了,只想著盡快有孩子。
因此她已經(jīng)做好了肉痛的準(zhǔn)備,如果這個月沒懷孕的話,那下個月就再購買顆多胎丹,她就不相信了,多砸?guī)最w多胎丹下去,她還能懷不了孕。
這天早上蔣純惜帶著冉云早早就來到少夫人的住院。
廖琳得知她來,倒也沒有把她撂在外面等候,而是讓蔣純惜先進(jìn)屋,又讓人給蔣純惜準(zhǔn)備了茶點和茶,然后等她梳妝打扮完這才出來見蔣純惜。
“妾身拜見少夫人,給少夫人請安。”蔣純惜在廖琳一出來,就連忙起身給她跪下。
這可是在修真界,所以對于上位者恭敬點一些那是很應(yīng)該的,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反正蔣純惜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慫。
“起來吧!”廖琳開口說道,“以后不用每天過來請安,若是有事的話,我會吩咐人去喊你過來,你只要安分守己的好好伺候少主,那本夫人就不會讓底下的人苛待了你。”
蔣純惜自然是相信廖琳的話,畢竟原主的前世,廖琳確實沒有苛待過原主的地方。
“是!笔Y純惜起身恭敬回答道。
“嘉紫,”看著蔣純惜起來,廖琳對一旁的嘉紫道,“把給蔣姨娘的賞賜給她吧!”
作為正室,在妾室第一天來請安時,自然會賞賜點東西。
蔣純惜恭恭敬敬給過嘉紫手里的盒子,然后又恭敬的感謝廖琳的賞賜,這才帶著冉云離開。
“奴婢瞧著這個蔣姨娘倒是個識趣的,不是那種認(rèn)不清自己身份的人!笨粗Y純惜主仆倆出去后,嘉紫才開口說道:
“卑賤凡人之軀,晾她也不敢張狂,”廖琳不在意道,“走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該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對于每天要去給婆婆請安,這廖琳自然是非常的不滿,同時也讓她有點羨慕蔣純惜了。
為什么婆婆就不能像她這樣,也免了她這個兒媳婦每日去給她請安呢?
“唉!”廖琳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就打起精神去給婆婆請安。
蔣純惜帶著冉云回到她的住處時,冉云就幫蔣純惜打開少夫人賞賜的盒子:“哇!好精美的首飾,沒想到少夫人會賞給姨娘這滿滿一盒的首飾!
對于修士來說,這種精美的首飾是最不值錢的玩意,但對于蔣純惜這種凡人來說,這種精美的首飾卻是最適合的,因此廖琳賞賜蔣純惜這一盒子首飾,倒也沒打壓或者輕賤她什么,覺得蔣純惜不配讓她賞賜點真正的好東西。
“讓少夫人費心了,”蔣純惜笑笑說道,“少夫人是個寬厚的女主子,我以后只要安安分分的,那少夫人就不會虧待了我,能碰到少夫人這樣的好女主子,還真是我三世修來的福氣!
在這個世界,蔣純惜自然是要把謹(jǐn)慎刻到骨子里頭,不能讓自己有一絲的松懈。
“嗯嗯!”冉云點了點頭非常的認(rèn)同,“對了,姨娘,少主已經(jīng)三日沒來了,也不知少主今晚會不會過來!
蔣純惜差點臉色就一白:“你這死丫頭,少主也是你能置喙的,少主來不來我這里,那自然是要看少主的心情,哪容得你一個丫鬟在背后置喙什么!
“我可警告你,你以后要是不管好自己的嘴,那哪天因為你這張口無遮攔的嘴惹出禍?zhǔn)聛恚铱杀2涣四,到時候你可別怪我這個做主子的,沒那個本事救你!
“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亂說什么了。”冉云一臉后怕說道:
“行了,把這盒子的首飾拿去放好就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笔Y純惜心情不佳說道:
至于為什么心情不佳,那自然是擔(dān)心少主今晚來她這里。
有一句話叫做越怕什么越來什么,傍晚的時候,少主身邊伺候的小廝就來到蔣純惜的院子,通知少主今晚過來她這里。
蔣純惜這下臉色想不慘白都不行了,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趕緊打起精神準(zhǔn)備,等候著入夜少主過來。
“妾身拜見少主。”蔣純惜等候在門口,看到少主走進(jìn)院子就連忙蹲身行禮。
“起來吧!”慕容鴻越過蔣純惜的跟前說完,就走進(jìn)屋里。
蔣純惜起身后連忙跟了進(jìn)去,至于冉云自然是守在外面,還把門給關(guān)上。
“身子恢復(fù)得怎么樣!蹦饺蔌欁陂缴险Z氣不甚在意問道:
他那天確實孟浪了些,也知道讓眼前的女人吃盡了苦頭,這才三天沒過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女人的身子確實是讓人欲罷不能,讓他一向冷靜自持的性子失了控,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的身子如何令男人著迷。
“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蔣純惜自然是不敢說出掃興的話,隨即就來到慕容鴻跟前,“少主,妾身伺候您寬衣吧!”
縮頭也一刀,伸頭也一刀。
反正是逃不過,那蔣純惜也沒必要矯情什么,還是趕緊進(jìn)入主題,就別再說一些什么廢話了,反正她又不走攻心的路線。
與此同時,廖琳的住院這邊。
“少夫人,少主去了蔣姨娘的院子里,”嘉魚走進(jìn)來稟報道,臉上還憤憤不平,“少主已經(jīng)幾日歇在前院了,沒想到一進(jìn)后院,就去了蔣夫人的院子里,看來那個蔣姨娘確實有幾分本事,能勾得少主……”
“夠了,”廖琳冷著臉打斷嘉魚的聲音,“你要是再如此不知分寸,那你就給我回廖家去,不需要你再繼續(xù)在我身邊伺候!
“少夫人恕罪,”嘉魚慘白著臉連忙跪下,“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不要趕奴婢走!
“去外面給我跪三個時辰好好醒醒腦子,”廖琳是滿臉不高興的樣子,“看在你好歹從小伺候在我身邊的份上,本夫人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可要是再有下次的話,那你就給我滾回廖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