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Y純惜愣了愣,隨即不解問道,“王妃,王爺對于阮嬤嬤掌管的中饋有什么安排,這跟妾身有什么關(guān)系!
“你這是在跟本王妃裝傻嗎?”蔣純馨冷下臉來。
“呵呵!”蔣純惜用手中的帕子遮嘴輕笑,“王妃要是非得這樣認(rèn)為,那就當(dāng)妾身在跟你裝傻吧!誰讓你是王妃呢?所以自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妾身一個小小的妾室哪敢反駁什么。”
“好好好,還真是好得很,”蔣純馨直接被氣笑了,“看來本王妃還真是看走了眼,一直以來都被你這個庶妹給騙了!
“這也是妾身想說的,”蔣純惜很是無奈道,“妹妹我懷著一腔熱血進(jìn)宸王府來幫嫡姐,可結(jié)果怎么著,妹妹昨日才幫姐姐解決蘭侍妾那個心腹大患,可姐姐今日就翻臉不認(rèn)人,跟妹妹耍上王妃的威風(fēng)!
“嫡姐,”蔣純惜笑笑看著蔣純馨,“再怎么過河拆橋,也沒這樣拆法的吧!你這樣做,真的很傷妹妹的心吶,所以讓妹妹哪還敢再信任你,替你賣命呢?”
話說著,蔣純惜就站起身來:“王妃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妾身就先告退了,畢竟王爺早上出門去上早朝時,可是跟妾身說了,要回來陪妾身用午膳的,妾身現(xiàn)在得趕緊回去準(zhǔn)備才行,實在沒有多余的時間在王妃這浪費。”
話一落下,蔣純惜搖擺著身姿帶著小竹就直接離開了,那副囂張的模樣根本就沒把蔣純馨放在眼里。
“太過分了,”銹雪氣憤道,“王妃,看來咱們都被四小姐給騙了,四小姐分明是在扮豬吃老虎,而她現(xiàn)在得到王爺?shù)膶檺劬土ⅠR不裝了。”
“真是沒想到,原來四小姐是個心機(jī)深沉狡詐的小人,”銹絨也非常氣憤道,“早知如此的話,王妃就不應(yīng)該抬她進(jìn)宸王府,這下好了,還真是驅(qū)了狼來了虎。”
蔣純馨臉色陰沉得不行:“還真是好得很,沒想到我蔣純馨竟然在一個小小庶女身上栽了跟頭,不過她蔣純惜以為有了王爺?shù)膶檺,就能徹底囂張起來,可以不將本王妃這個嫡姐放在眼里了嗎?”
“馬上傳話回去蔣府,讓母親帶著金姨娘來宸王府一趟,本王妃就不相信了,她蔣純惜會不在乎自己親生母親的命。”
蔣純惜從正院出來后,小竹就開口問道:“小主,咱們現(xiàn)在就跟王妃撕破臉皮,這會不會不妥。
“呵!”蔣純惜嗤笑道,“有何不妥,難道不跟王妃撕破臉皮,王妃就能饒得了我,蔣純馨那個女人我最是了解不過,如果我跟蘭侍妾斗得個有來有回的,那她還不至于把我視為心腹大患,但眼看著我一出手就讓蘭侍妾失寵,她蔣純馨就會迫不及待的想除掉我!
“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跟她蔣純馨演戲,倒不如直接撕破了臉,也省得繼續(xù)委屈自己陪她蔣純馨演戲。”
“可是大小姐畢竟是王妃,”小竹擔(dān)憂道,“而現(xiàn)在蘭侍妾失寵了,阮嬤嬤被趕出了府,這府里的中饋王妃若是想全部拿到手,就怕王爺也不好說什么!”
“哈哈!”蔣純惜可樂笑了起來,“你!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王爺打她蔣純馨的臉還少嗎?要不是因為如此,蔣純馨就不會出昏招把我抬進(jìn)府了!
“哼!蔣純馨想掌管府里的全部中饋,這以前蘭侍妾得寵的時候她得不到,那現(xiàn)在本小主得寵了,她蔣純馨同樣得不到,她這個宸王妃注定只能一直是個笑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