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的人一走,在場的賓客也都紛紛離開了。
“這就是你們母子倆想出來的好主意,”寧信侯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早知如此,我就不應(yīng)該同意你們母子倆出的荒唐主意,這下好了吧?不但婚結(jié)不成,還讓蔣家恨上了我們寧信侯府。”
“蔣太傅是誰,那可是皇上最信任的重臣,他要是真到皇上面前去告狀,皇上豈能不為信任的臣子出氣!
“不會的,“厲仁懷此時腦子亂糟糟的,“蔣純惜那么愛我,我就不相信她真會放棄這段婚約,說不定她今天這么鬧,只是想抬高身價折辱于我而已,只要我去給她下跪認錯,她就會……”
“行了,你趕緊閉嘴吧!”寧信侯簡直聽不下去了,“把別人當成傻子耍,真以為別人是傻子啊!你算計的那點小把戲,都已經(jīng)讓別人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憑什么以為人家蔣純惜只是在跟你鬧而已!
“侯爺,現(xiàn)在不是罵仁懷的時候,還是趕緊想想該怎么辦吧!”厲母都急哭了,“蔣家這門這么好的婚事,可不能說做罷就做罷,不然要是真讓蔣太傅在皇上面前說點什么,別說咱們整個寧信侯府落不得個好,就是宮里的玉嬪娘娘也落不著個好!
厲母的女兒已經(jīng)入宮一年了,因為是寧信侯府的女兒,因此一入宮就被封為嬪,只不過入宮之后并不太得皇上寵愛就是了。
當然世家大族入宮的女兒所求的并不是皇上的寵愛,這皇上的寵愛有固然好,但沒有也沒多大關(guān)系。
最主要的是得有子嗣,厲母可是還指望著將來女兒生出皇子去爭那個位置,因此就顯得蔣家這門聯(lián)姻尤為重要,畢竟他們寧信侯府在朝堂上可是沒半點勢力,可是指望著蔣家將來能給她的外孫保駕護航,助她的外孫登上皇位呢?
“我能想什么辦法,”寧信侯氣急敗壞道,“事情都鬧成這樣了,把蔣家都給得罪很了,你讓我還能想什么辦法!
話一落下,寧信侯就甩袖離開。
“都怪你出的爛主意,”看丈夫甩袖離開,厲母氣得捶打了兒子一下,“你不是說蔣純惜對你死心塌地,腦子還特別愚蠢嗎?不是說這件事肯定會萬無一失嗎?”
“可結(jié)果怎么著?人家蔣純惜根本就不蠢,對你也沒有到死心塌地的地步,現(xiàn)在好了,事情鬧成這樣子,你說說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嗚嗚!我真是后悔呀!我怎么就一時糊涂,答應(yīng)了你出的荒唐主意,這下怎么辦?你妹妹在宮里本就艱難,這等消息傳到宮里,你妹妹還不得被后宮的嬪妃給嘲笑死!
“最主要的是,皇上要是因為這件事遷怒你妹妹,那你妹妹的恩寵豈不是就要斷了,還怎么孕育皇嗣!
“行了,母親,你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厲仁懷扔掉手里的牌位,“兒子現(xiàn)在整個腦子都快要炸開,你還說個沒完沒了的,是想看著我瘋掉才高興嗎?”
隨即厲仁懷臉色陰鷙起來:“蔣純惜那個賤人還真是好樣的,敢情她一直以來都是在跟我裝傻,表現(xiàn)出一副對我情根深種的樣子,其實都是在糊弄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