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剛剛蔣小姐的話還真說不定給說中了,”這也是一個女賓客的聲音,“說不定厲世子早就跟他那個表妹暗通曲款,兩個人早就有了首尾了,所以這才想著給死去親愛的表妹嫡妻之位!
“如果按照這個說法猜測下去的話,說不定厲世子那個表妹根本就沒有死,”這是一個女賓客譏笑的聲音,“這皇覺寺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家寺廟,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劫匪,畢竟這土匪再囂張,也不敢在皇城腳下行兇,更何況還是在皇家寺廟這種地方。”
“所以啊!什么救命之恩該不會就是針對蔣小姐的一個局,蔣小姐今日要是真答應了這荒唐的請求,成為了厲世子的妾室,那估計厲世子那個死去的表妹就要死而復生了。”
“呵!還真是打了一手如意算盤,”這是一個御史大夫的聲音,“寧信侯,這件事明日上早朝時,本官一定要稟報給圣上知道,你們寧信侯府最好確定了,厲世子那個所謂的表妹確實身亡了,不然的話……”
話沒有說完,但這個御史大夫的話已經(jīng)讓厲父和厲母膽戰(zhàn)心驚了。
在原主的前世,因為原主腦殘接受了厲仁懷所謂的救命之恩,傻傻的看著厲仁懷跟一個排位拜天地,甘愿給厲仁懷當妾室,這在場的賓客自然也就不會多管閑事說什么。
畢竟當事人自個都愿意自甘下賤犯傻,誰會多管閑事說什么,免得沒討到一聲好不說,反而惹得一身的騷。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寧信侯惱羞成怒道,“寧御史,你要是敢再口出狂言,那就別怪本侯上奏折參你一本。”
“到底是誰在口出狂言,相信在場的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本驮谶@時蔣家的人到了,開口說話的是原主的祖父蔣太傅。
沒錯,原主的貼身丫鬟剛剛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吩咐人去蔣家告知寧信侯府的所作所為。
“你們寧信侯府還真是好樣的,”蔣太傅臉色陰沉得簡直能滴出水來,“讓我蔣家嫡出的姑娘做妾,你們寧信侯府的臉可真大!
“祖父,父親,”蔣純惜撲進原主父親的懷里哭泣,“寧信侯府欺人太甚,你們可要為純惜做主啊!”
“好女兒莫哭,”看寶貝女兒哭成這樣,蔣父一顆心簡直快要碎了,“有為父在,誰都不能欺負到你頭上去。”
隨即只見蔣父眸光狠厲看向厲仁懷:“既然厲世子這么喜歡和一個牌位拜堂,那我們蔣家自然沒有不成全的道理,這樁婚事作罷,不過今日我女兒所受之辱,我蔣家也記住了!
厲仁懷又急又怒,當然更多的還有恐慌,實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
畢竟蔣純惜這個女人有多愚蠢,有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厲仁懷是清楚的,這要不是有信心能把蔣純惜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然他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來,想讓表妹成為他的妻,成為寧信侯府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