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孟云曦表情擔(dān)憂起來,“你們兩家的公司就真的那么需要和蔣純惜家的公司合作嗎?這要是終止了和蔣純惜家的合作,那么你們兩家的公司是不是就會出現(xiàn)危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純惜的家境和賀辰浩還有君臨風(fēng)他們的家境不是差不多嗎?可現(xiàn)在看來她之前的預(yù)估有偏差,蔣純惜家的家境比賀辰浩跟君臨風(fēng)好太多了。
“這怎么可能?”賀辰浩馬上否認道,“蔣純惜家公司的規(guī)模確實比我家和君家好,但要說我們兩家的公司全仰仗蔣純惜家的公司存活下去,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賀辰浩這話倒沒有在說謊,而是真認為他家的公司就算沒有和蔣家的公司合作,也能照樣蒸蒸日上。
“嗯!沒錯,”君臨風(fēng)跟著說道,“我們家的公司規(guī)模雖然比不上蔣家的公司,但實際情況兩家公司的差距也沒差距到哪里去,這就算不和蔣家的公司合作,我家的公司也不可能到要破產(chǎn)的地步!
孟云曦心里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你們更加沒什么好生氣的,說不定蔣純惜家的公司跟你們兩家公司終止合作,會逐漸走下坡路呢?”
“你說的有道理,”君臨風(fēng)露出一抹冷笑,“我倒要看看,沒跟我家公司合作,蔣家的公司會落得怎樣一個損失,她蔣純惜將會怎樣一個后悔莫及。”
君臨風(fēng)這話倒也沒在夸大其詞,他是真的認為自己家的公司和蔣家的公司不相上下,蔣家公司終止和他家公司的合作,那是蔣家公司的損失。
這只能是賀家和君家把各自的兒子養(yǎng)的太無知了,又或許是為了不想讓兒子在蔣純惜面前底氣不足,因此對于自家的公司和家里的資產(chǎn),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他們的父母在兒子面前,都做了虛假的告知。
與此同時,教室里面蔣純惜連續(xù)接到了賀母和君母的電話,蔣純惜也沒有跟她們多說廢話,告訴她們,賀辰浩跟君臨風(fēng)喜歡上一個女貧困生,他們?nèi)齻人因為那個女貧困生絕交了。
而一掛斷電話,蔣純惜就把賀母和君母的手機號碼拉黑,然后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她相信賀母和君母肯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賀母和君母確實沒讓蔣純惜失望,當(dāng)天就訂了機票,在夜間十二點的時候就到達首都機場。
是的,原主和賀辰浩跟君臨風(fēng)考上的是首都大學(xué),雖然不是首都最頂尖的大學(xué),但也屬于是首都二等大學(xué),含金量也是相當(dāng)?shù)母摺?br>
隔天早上賀母和君母就殺到了大學(xué),而因為今天剛好是星期六,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昨天就說好了要帶孟云曦出去玩,因此早上九點多時,三個人就從大學(xué)里走出來。
而剛好又那么湊巧,賀母和君母剛從出租車下來時,就看到各自的兒子和一個女生從大學(xué)校門走出來。
這讓她們頓時就怒火中燒,兩個人立馬沖了上去,在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各自給了孟云曦一巴掌。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勾引我兒子,害我兒子和純惜都鬧到要絕交,看我不打死你賤人。”話說著,賀母就要去揪住孟云曦的頭發(fā)。
只不過此時賀辰浩和君臨風(fēng)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兩個人連忙把孟云曦護在身后。
“媽,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怎么能打人呢?”賀辰浩氣憤看著賀母說道,“不準你再對云曦動手,不然就別怪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不孝了。”
“媽,你馬上跟云曦道歉,”這是君臨風(fēng)沖著君母怒吼的聲音,“有你這樣的嗎?像個潑婦似的,一上來就動手打人,云曦又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憑什么打云曦!
“好好好,還真是好的,”賀母用手指著兒子,“賀辰浩,你現(xiàn)在真是了不得了,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就要對自己的媽不孝!
“那行啊!你現(xiàn)在就直接打死我得了,”賀母拿頭去頂兒子,指著自己的頭道,“來來來,往這里打,我倒要看看你賀辰浩是不是就真要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媽往死里打!
“啪!”君母則是直接給了兒子一巴掌,“我不但會打這個小賤人,甚至連你也要一塊打!
“啪!”話說著,君母就又給了兒子一巴掌,“還讓我跟這個小賤人道歉,我道你娘的歉!
“君臨風(fēng),你現(xiàn)在長本事了是不是?以為自己上大學(xué)了,翅膀就硬了是嗎?”
“媽,你不要太過分了。”君臨風(fēng)捂著被打疼的臉,雙目怒目圓睜瞪著君母吼道。
看著兒子猙獰的表情,君母自然是有被打擊到,然后就更加痛恨被兒子護在身后的那個狐貍精。
“媽,你能不能別鬧了,”賀辰浩此時是又羞又怒,“你在校門口這樣鬧,是有多巴不得我在學(xué)校成為笑話,你難道沒有看到,有多少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嗎?”
賀母站直身子,把頭抬了起來,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下,看到很多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臉色羞怒了起來:“你還怕被別人看笑話啊!我還以為你都已經(jīng)丟失了臉皮那種東西!
“這以前你和君臨風(fēng)搶著在蔣純惜身邊出風(fēng)頭,行那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就算了,至少蔣純惜值得讓男孩子為她爭奪,可你身后這個小賤人算什么東西,”賀母指著兒子身后的孟云曦,“放著蔣純惜那樣條件優(yōu)秀的女孩子不要,偏偏看上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賤人!
“怎么著,這是屎沒吃過,所以想嘗試屎的味道嗎?我告訴你賀辰浩,你最好馬上跟這個小賤人斷了,去跟蔣純惜道歉,讓蔣純惜原諒你,不然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兒子!
“聽到了嗎?”這是君母的聲音,“馬上跟這個小賤人斷了,去求得蔣純惜的原諒,不然就別怪我和你爸把你掃地出門,斷了你的生活費。”
“阿姨,你們怎么能這樣侮辱我,”孟云曦一臉倔強哭著說道,“你們根本不了解我,憑什么這樣侮辱我,我雖然窮,但并不覺得自己比蔣純惜差在哪里,所以你們憑什么為了蔣純惜這樣來貶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