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芝婳成功被氣暈了過去。
而當(dāng)她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來人!”蔣芝婳聲音虛弱喊道,她現(xiàn)在感到渾身無力,身子還燙的不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發(fā)燒了。
“干嘛?干嘛?”蔣芝婳喊了十幾聲,翠紅才一臉不耐煩的從外面走進來,“沒事叫什么魂!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東西,難道就不能消停點嗎?”
“去…去給我叫大夫。”蔣芝婳此時也懶得跟翠紅計較什么,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必須趕緊叫大夫才行。
翠紅臉色黑得不行:“你怎么就這么多事。∧阒恢罏榱税涯憬o抬回來,我費了多少的勁,現(xiàn)在還要叫大夫,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金貴的主子,身子稍微不舒服就要叫大夫。”
“我真是有夠倒霉的,怎么就被分配到你這種賤婦身邊來。”話一說完,翠紅就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雖然很不想管蔣芝婳,可到底也怕蔣芝婳給病死了,因此翠紅也只能往王妃的主院走去。
而剛好又那么湊巧,吳王此時也在蔣純惜的院子這邊。
“哦!病了,”蔣純惜聽了翠紅的稟報,意外的挑挑眉,“早上請安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給病了呢?”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蔣姨娘臉色潮紅,一看就是發(fā)燒了,奴婢也只能來請示王妃,是不是要讓府醫(yī)過去給蔣姨娘瞧瞧。”翠紅低著頭說道:
“發(fā)燒可不是什么小病,一個不好,就有可能燒壞了腦子,”話說著,蔣純惜就對身旁的小糖說道,“小糖,你親自走一趟,帶上府醫(yī)去給蔣姨娘瞧瞧!
“是!毙√钦f完就和翠紅一塊往外面去。
“蔣芝婳該不會是在裝病吧!”吳王蹙眉說道,“也不知道她那個女人又想耍什么把戲!
“應(yīng)該不是,”蔣純惜說道,“早上請安從我這離開后,聽說讓蔡姨娘給按在池塘里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水,好像是蔡姨娘覺得她蔣芝婳身子不干凈,幫王爺好好洗洗她身上的污垢,免得讓王爺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不好了!
“胡鬧!痹掚m然這樣說,吳王心里卻隱隱有些擔(dān)憂,畢竟誰知道蔣芝婳這些年來在外面有過多少野男人,這要是真染什么不干凈的病該如何是好。
一這么想,吳王就馬上感覺命根子有些異樣。
這是一種心理作用,吳王現(xiàn)在這種心理情況,就是心理作用在作祟。
“胡鬧,”蔣純惜不屑睨了吳王一眼,“王爺,蔡姨娘到底是不是在胡鬧,你找大夫給你好好瞧瞧不就知道了,你說你也實在有夠心急的!
“本來吧!我是打算先讓人好好檢查一下蔣芝婳的身子,確定她身子沒染上什么不干凈的病,再讓她伺候你。”
“可你倒好,昨天一回來就跑去找蔣芝婳了,我讓人去蔣芝婳的院子尋你時,你那時候已經(jīng)和蔣芝婳在床上,動靜鬧得還挺大,搞得讓我派去的人也不好打攪你的興致!
“唉!”蔣純惜嘆了口氣,“你這個人!就是總要吃點苦頭才知道乖,你也不想想,蔣芝婳這幾年在外面,那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不然她一個身無分文的弱女子,是如何千里迢迢的回到京城。”
“肯定是一路上委身給男人,靠賣身子的錢這才能回到京城來的,我本來以為根本不需要提醒你,你就能想到才是!
“可哪想到,你就那么急哄哄的去把蔣芝婳給睡了,”蔣純惜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吳王,“你就好好祈禱吧!祈禱蔣芝婳沒染上什么臟病,不然的話……”
蔣純惜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不過看吳王的臉色,也知道他已經(jīng)被嚇得不輕。
至于吳王會不會得?
呵呵!有蔣純惜出手,那吳王就必須要得病,畢竟原主的愿望可是報復(fù)吳王和蔣芝婳,那他們這對狗男女,自然是要有苦同受。
“本王還有些公務(wù)要處理,就先回前院去了!眳峭踝蛔×,立馬就起身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蔣芝婳這一病就是好幾天才能再出門,當(dāng)然她就算病好了也不愿意出門,可問題是她不愿意有用嗎?
所以這天早上,不就又來到蔣純惜這里請安,而等請完安從蔣純惜院子里走出來時,就又被兩個妾室給攔住了去路,再次又受到別人惡意的折辱和磋磨。
蔣芝婳不好過,吳王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正承受著心理壓力的折磨。
雖然大夫說他沒事,但大夫也說了,那種臟病可是有潛伏期的,前期診脈是診脈不出來的,要到出現(xiàn)了病癥才能診出來。
所以吳王這幾天心理壓力可想而知有多大,特別是他的命根子一天比一天癢,這讓吳王心里的恐懼無限放大,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因此蔣芝婳可不就又倒霉了。
“砰!”
吳王陰沉著一張臉踹開蔣芝婳的門,讓本來一臉虛弱躺在床上的蔣芝婳狠狠嚇了一跳,表情更是滿是驚恐之色,她還以為是哪個妾室又要來折磨她了。
可一看到來人的是吳王,蔣芝婳眼眶就蓄起了淚水,聲音更是無比的悲切和委屈:“王爺,你終于來看我了,我還以為王爺已經(jīng)把我給忘了!
在這就要說了,這幾天難道蔣芝婳就沒有想著去跟吳王求救嗎?
自然是有的,但她被人無時無刻的監(jiān)視著,根本就沒辦法去前院,總之她這幾天的情況就是求助無門,真是要有多絕望就有多絕望。
“賤人,”吳王怒氣沖沖走上前來就是給了蔣芝婳一巴掌,“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在外面這幾年,到底被多少男人給玩弄過,又得了什么臟病!
蔣芝婳眼眶含淚,捂著被打疼的臉,不可置信看著吳王:“王爺,你到底在說什么,什么臟病,我怎么可能會得臟病!
“王爺,我知道你記恨我當(dāng)初跟人私奔,但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m然我沒把清白的身子給了你,可我的身子是干凈的,根本就沒得什么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