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想到你兒子吃相會如此難看,他自己都把小情人帶回駱家去養(yǎng)胎了,我女兒只是找兩個男?旎钜幌露,他到底哪來的臉敢跟我女兒兇神惡煞的。”
“你應(yīng)該慶幸,慶幸今晚是你兒子的腦袋被我女兒開瓢,而不是我女兒讓你兒子給打了,不然這就算我們兩家公司利益牽扯得再深,那就是拼個傷筋動骨,我們蔣家也要為女兒出口氣的!
駱父怒視著駱母:“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把鵬源在外面養(yǎng)的小情人,帶回駱家去養(yǎng)胎了。”
駱母到底還是很怵駱父的,畢竟她娘家可比不上駱家,可以說她能嫁進駱家,算是駱母高攀了,因此她在駱父面前自然是硬氣不起來,更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外面包養(yǎng)男人。
畢竟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也只有那些娘家勢大,可以在婆家底氣很足的貴婦,這才敢明目張膽在外面包養(yǎng)男人。
“我…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駱母聲音畏縮說道,“要不是蔣純惜逼著鵬源要把那個孩子打掉,我能把那個女人接回駱家去養(yǎng)胎嗎?”
“啪!”
駱父氣得給了駱母一巴掌:“你這個蠢貨,我的臉真是讓你給丟盡,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蠢貨,我就應(yīng)該早點讓你滾出駱家!
“我怎么蠢了,”駱母捂著被打疼的臉非常委屈說道,“這要不是她蔣純惜一直懷不上孩子,不然我會如此在乎一個私生子嗎?”
“喲!親家母這話的意思是在指責(zé)我家純惜不能生嗎?”蔣母臉色沉了下來說道,“這能不能生的問題可不是只會女人的原因,男人也占據(jù)著一半的可能性,說不定是你兒子不能生,這才讓我女兒一直懷不上孩子。”
“你少血口噴人了,”駱母氣憤說道,“我兒子的身體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能生,反而是你女兒,你自己的女兒身子骨什么樣的情況,你們做父母的最清楚,就你女兒那副動不動就要生病的身子,分明就是她不能生,這才導(dǎo)致我兒子到連一個孩子都沒有。”
“最可氣的是,你女兒自己不能生就算了,還不讓別的女人給我兒子生孩子,我告訴你,誰也別想動我的孫子,我就是要讓那個肖如嫣留在駱家好好養(yǎng)胎,你們蔣家就算再有意見也沒用。”
“你給我閉嘴,”駱父暴怒又給了駱母一巴掌,“再給我嗶嗶一句,看我不直接打爛你的嘴!
隨即駱父就看向蔣純惜:“這件事確實是鵬源理虧在先,因此關(guān)于你給鵬源腦袋開瓢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只不過我希望這樣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
“爸,你這話還是留著去跟你的兒子說吧!”蔣純惜打斷駱父的聲音,“我只能跟你保證,只要你兒子不來招惹我,我自然不會再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可要是你兒子還死性不改,就是非得跟我找不痛快,那就別怪我奉陪到底!
“大不了我豁出去這條命不要,跟你兒子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就是了,你老人家要是不想自己的兒子再出事,那就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而不是在這威脅我這個兒媳婦!
“沒錯,”蔣父開口說道,“你們駱家不想著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就算了,怎么就還有臉還威脅我女兒,怎么著,就這么不把我們蔣家放在眼里,當(dāng)著我們夫妻的面就敢這樣威脅我的女兒,這是真當(dāng)我們夫妻倆是死人不成。”
“你……”駱父憤怒得臉色都漲紅了起來。
“你什么你,難道我老公說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嗎?”蔣母嗤笑道,“姓駱的,我們蔣家可不是什么小門小戶,你們駱家想不將我們蔣家放在眼里,那也得等你們駱家超越過我們蔣家再說,不然的話,就別跟我女兒大放厥詞,還真當(dāng)我們夫妻倆是死人不成。”
“爸,媽,別跟他們說廢話了,”蔣純惜走到蔣父蔣母身邊,“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嫂子,你就這么離開了,一點都不關(guān)心駱哥的情況!边@是于子文不滿的聲音。
“于子文,你憑什么立場跟純惜這樣說話,人家駱鵬源的父母都還沒說什么呢?你一個外人在這邊鬼叫什么。”嚴(yán)婧洳直接把于子文堵得啞口無言。
“呵呵!還真是物以類聚,”蔣純惜嗤笑道,“駱鵬源腦袋有病,這交的兄弟也一樣腦子有病。”
“告訴駱鵬源,要是實在覺得自己玩不起,那就讓他提出離婚,真是的,自己在外面都搞出私生子了,竟然還好意思管我在外面找樂子,本來我今晚只是想找男模陪酒而已,可被他駱鵬源這樣一搞,我今晚要是不帶個男人去開房,那豈不是顯得真把他駱鵬源給能耐的!
話說完,蔣純惜翻了翻白眼就先起腳離開。
“我女兒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蔣母看著駱父駱母說道,“你兒子要是實在玩不起,那就趕緊把外面那個女人和私生子給處理掉,以后就好好守著我女兒把日子過下去,別再有什么花花腸子!
“不然的話,那就讓兩個孩子離婚吧!總不能你兒子在外面都玩出花樣百出了,我女兒還要給他守身如玉吧!”
“哼!再怎么做白日夢,也沒有這樣做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以為這是什么古代男權(quán)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