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一臉的悲痛起來:“是啊!那可是瘟疫,摯飛父子倆死之前遭受的病痛折磨簡直難以相信。”
隨即吳氏表情就一臉的恨意:“你說的沒錯,讓二房一家輕易的死掉那也太便宜他們了,摯飛父子倆臨死之前受受到病痛的折磨,也該要讓他們好好嘗一遍才行。”
“那就先從老夫人入手吧!”蔣純惜聲音幽幽道,“畢竟這年紀(jì)大了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那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再加上還有世子妃那么好的替罪羊,這世子妃一進門就克死了二房那么多人,那再把老夫人給克著了,這不是合情合理嗎?”
“還有,也可以把嚴(yán)摯浩不能人道的事扣在世子妃頭上去,這克星嘛?那自然是什么樣的鍋都可以甩到她頭上去,”只見蔣純惜譏諷笑了起來,“兒媳剛剛在花園碰到了世子妃,本來兒媳稱呼她一聲弟妹,可卻被她呵斥什么尊卑有序,讓兒媳不準(zhǔn)叫她弟妹呢?”
“看看吧!連姜氏一個剛進門的人都敢如此不將我們大房放在眼里,這足以證明,在二房眼里我們婆媳就是那案板上的肉,根本不值得他們拿正眼對待我們婆媳倆,這才讓她姜氏才剛嫁進門來,就敢在兒媳面前如此猖狂。”
“哼!她姜氏算什么東西,要不是二房害了我的摯飛,永忠侯府的世子妃輪得到她姜氏嗎?”吳氏滿臉的怒容,“敢在你面前猖狂,那就是完全也沒把我放在眼里。”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把姜媛苒克星的名頭給燒的再旺些吧!我倒要看看,要是嚴(yán)摯浩認定了就是姜氏克著了他,導(dǎo)致他不能人道,她姜氏還如何猖狂!
“但凡母親出手,她姜氏自然是再也猖狂不起來,”蔣純惜一臉頹喪起來,“如果兒媳能有母親的幾分能力那就好了,就因為兒媳太無能,才只能在一邊看著,根本幫不上母親什么忙!
“不過兒媳已經(jīng)想好了,母親做的事不暴露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可要是給暴露了,那就由兒媳一力承擔(dān)下來,”話說著,蔣純惜聲音就哽咽了起來,“這也是我唯一能為摯飛做的,摯飛已經(jīng)不在了,那只能由我代替他來孝順母親!
吳氏不屑給了蔣純惜一個白眼:“得了吧?就憑你有那個本事替我承擔(dān)什么嗎?要不是看在摯飛也給你托夢的份上,不然我連你也想一塊弄死!
“母親,那你就弄死我吧!”蔣純惜哭著說道,“反正摯飛已經(jīng)不在這世上了,我活著的每一天都只是痛苦的折磨而已,如果能早點下去地底下和摯飛團聚,兒媳求之不得!
“只不過兒媳希望母親能再容忍兒媳多活幾年,至少讓兒媳從宗族里給摯飛過繼個子嗣,好讓咱們大房不至于斷了香火,不然等咱們婆媳也不在了,還會有誰祭拜摯飛和公爹!
“你說的沒錯,我們大房可不能斷了香火!彪m然要是替丈夫和兒子報了仇,他們父子倆就可以去投胎轉(zhuǎn)世,可這不是還吳氏她自己嗎?
畢竟吳氏也不敢肯定她死后就能馬上去投胎轉(zhuǎn)世,所以大房沒有子嗣肯定是不行的,這大房要是沒有子嗣,那等她死后誰給她祭拜燒紙錢啊!
永忠侯傍晚回到府里時,就得到了噩耗,他的幾個庶子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