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所謂的肩挑兩房其實就是笑話,蔣氏在弟妹眼里就是你的兒媳婦,根本就不是我們大房的兒媳婦,這才讓你能如此理直氣壯越過我這個婆婆,對蔣氏行那越俎代庖的管教!
“大嫂,”劉氏一副委屈得抹起眼淚的樣子,“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我把侄媳婦叫過來,只是想吩咐她幾句而已,何談什么管教不管教的!
只見劉氏一臉擔憂起來:“聽說近幾日大嫂每晚都做了惡夢,我這知道后心里著實不安,這才把侄媳婦叫過來,想讓她多孝順著你些,別總躲在自己的院子,而是應該日日到你跟前伺候才是。”
“呵呵!”吳氏冷笑出聲,“弟妹還真是好本事,這才掌管中饋沒多久,就敢明晃晃的在我院子里安插人,要不是這會弟妹親口說出來,不然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弟妹的監(jiān)視之下!
這幾日來吳氏還是每天做夢,夢到丈夫和兒子喊死的冤,讓她一定要替他們父子倆報仇,不然的話,他們父子倆就沒辦法去投胎轉(zhuǎn)世。
總之吧!吳氏已經(jīng)百分之百確定丈夫和兒子就是二房害死的,這要不是還顧及著娘家的名聲,不想因為她這個外嫁女壞了娘家的名聲,不然她真想不管不顧殺了二房一家,還有婆婆那個老妖婆,跟他們這些人同歸于盡得了。
劉氏眼眸劃過一抹煩躁,只不過一閃而過,內(nèi)心的煩躁還是讓她給壓制了下來:“大嫂這說的是什么話,你院子里的奴才我可沒那么大能耐能使喚得動,說什么監(jiān)視你,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更何況再說了,我有什么理由監(jiān)視你呢?”只見劉氏無奈嘆了口氣,“唉!大嫂,你要是心里對我有什么意見,直說出來就是了,咱們妯娌倆這么多年的感情,你把事情攤開來說,這要是我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難道還會狡辯不成!
“二嬸,你這樣揣著明白裝糊涂實在太沒意思了,”蔣純惜來到吳氏身邊,“我婆母不是從一進門就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嗎?可二嬸還非得要以無辜的語氣強調(diào)自己有多委屈,倒顯得好像是我婆母在如何欺負你這個弟媳似的!
“蔣氏,”劉氏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長輩說話,有你這個小輩插嘴的份嗎?”
“我兒媳婦的話又沒有說錯,為什么就不能插嘴?”吳氏冷笑道,“弟妹,擺正自己的身份,別人家的兒媳婦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教,就算我兒媳婦話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那也輪不到你來訓斥什么!
“大嫂……”劉氏這下臉色也難看了下來。
“呵!”吳氏不屑笑了出聲,“行了,我也懶得再繼續(xù)跟弟妹掰扯什么,只不過還是那句話,我的兒媳婦還輪不到你來管教,今日的事就算了,可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我丈夫和兒子都死了,但并不代表著我吳氏就可以任由別人欺負的,至少我的娘家還在呢?可還輪不到你一個妯娌可以欺負到我頭上來!
隨即,吳氏就帶著蔣純惜離開了,把劉氏氣得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夫人,這大夫人莫非是吃錯了藥不成,”海嬤嬤來到劉氏身邊滿臉疑惑道,“不然她怎么就那么護著蔣氏那個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