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玥茗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畢竟秦展瀚都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她害了蔣姨娘那個賤人,那無論她怎么為自己辯解都是沒用的。
既然如此,那她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來,這就算真要被他秦展瀚給休了,那她也要狠狠痛罵他一頓。
“啪!”
秦展瀚又狠狠一巴掌打在趙玥茗臉上:“本來還想著休了你,從此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dāng)了我這些年來虧欠你的補(bǔ)償,休了你,就不跟你計較你害純惜的事了!
“可現(xiàn)在看來,我還真不能便宜了你毒婦,”秦展瀚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冷笑,“趙玥茗,既然你非得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今后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來人。“堰@院子里所有的奴婢都給我杖殺了!
“胡鬧!本驮谶@時候秦母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母親,難道你要護(hù)著她這個毒婦不成。”秦展瀚眼眸陰鷙看著秦母。
“母親,救我,”趙玥茗快步來到秦母面前跪下,“兒媳真的沒有害蔣姨娘,蔣姨娘院子里的那些臟東西,肯定是蔣姨娘自導(dǎo)自演用來污蔑我的,求母親替我做主!”
剛才罵的有多痛快,那現(xiàn)在的趙玥茗就有多害怕,畢竟這世上誰不怕死。√貏e是秦展瀚還揚言讓她生不如死,所以趙玥茗可不就害怕了。
“你。∧,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試圖往蔣姨娘身上潑臟水,”秦母氣憤看著趙玥茗道,“蔣姨娘肚子里可是懷著孩子,為母則剛,這身為母親的,誰會拿自己的孩子來冒險!
隨即秦母就看著兒子道:“一下子打殺了這么多奴才,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全京城的人該如何議論我們郡主府,依我看,就把這院子里的奴婢都灌了啞藥給發(fā)賣出去吧!”
“至于趙玥茗……”秦母眉頭微微一擰,“到底夫妻一場,你要是實在厭惡她,那就把她打發(fā)到一處偏僻的院子去,再找人把她看管起來就行。”
“唉!”秦母嘆了口氣,“到底夫妻一場,沒必要非得趕盡殺絕,更何況要不是你太寵著蔣姨娘,玥茗她能害蔣姨娘嗎?”
“母親這話的意思,難不成她毒婦害了純惜,反而是我造成的,錯的倒成了我,而她毒婦則是無辜得很!鼻卣瑰谥樥f道:
“你這孩子,”秦母很顯然是被兒子的話給氣到了,“我又沒有說是你的錯,你為什么就要曲解我的話!
“更何況再說了,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你自己想看看,你若是真休了她趙玥茗,你又能落得什么好名聲,畢竟關(guān)于你如何寵一個妾室,在這整個京城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
“若真讓你休了趙玥茗,別人肯定會懷疑你寵妾滅妻,這才故意栽贓陷害休了發(fā)妻,”只見秦母嘆了口氣,“唉!人言可畏啊!這個道理不需要我多說,相信你應(yīng)該也清楚才是!
這才是秦母最擔(dān)心的事,不然秦母也不會過來。
“兒子又沒有說要休了她趙玥茗,”秦展瀚冷笑道,“算了,既然母親都這樣說了,那就按照母親說的辦!
話一落下,秦展瀚厭惡看了趙玥茗一眼就離開了。
“大公子,求求您救救奴婢們吧!奴婢好歹伺候您一場,求求您別讓郡主把我們給發(fā)賣了!辨碳t幾個人哭著求秦展瀚,可秦展瀚的腳步并沒有因為她們的求饒聲而停頓。
“來人!把這些賤婢都給我拖下去!鼻啬敢宦暳钕拢⒓催M(jìn)來幾個粗壯的婆子把在場的奴婢都拖了出去。
葉云和葉紅自然是求饒和掙扎,可她們的求饒聲趙玥茗充耳不聞。
畢竟趙玥茗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了,又怎么可能保得下自己的丫鬟。
“母親,兒媳為你背了這么大一個鍋,母親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趙玥茗冷笑看著秦母,“呵呵!母親,你既然要斷了蔣姨娘的生育機(jī)能,那為什么不把事情做的果決點,干脆利落壞了蔣姨娘的身子,為什么要用那樣溫和的辦法!
“這下好了,不但讓蔣姨娘還能懷孕不說,還把兒媳給害慘了!
“你這是在怪我嗎?”面對趙玥茗的質(zhì)問,秦母可是一點愧疚都沒有,“趙玥茗,你要清楚,就憑你幾年來肚子沒個動靜,我秦家就有理由休了你!
“這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再加上也確實讓你給我背了鍋,不然你以為我會來這一趟,所以你還是不要太不知好歹了,”話說著,秦母就緩和了下語氣,“你就先暫時委屈一下,等展瀚氣消了,我會勸展瀚把你放出來的!
“畢竟再怎么說你也是展瀚的發(fā)妻,總不能一直把你關(guān)押起來,不讓你出去見人吧!”
“我能相信母親的話嗎?”趙玥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母。
趙玥茗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也只能賭秦母還能有點良心了。
無論是被休,還是被秦展瀚用手段折磨讓她生不如死,都不是趙玥茗能承受的,所以就只能賭秦母還能對她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