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玥茗回到趙家,一看到趙夫人就立馬撲進她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給我閉嘴,”趙夫人推開女兒怒道,“你瞧瞧你這都像什么樣子,碰到事情就只會哭,我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如此沒出息!
“母親,女兒委屈,”趙玥茗哭訴道,“難道女兒委屈還不能在您面前哭一哭嗎?”
“你還好意思委屈,”趙夫人越發(fā)來氣,“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慧的,可結(jié)果呢?你竟然被一個青樓女子出身的妾室給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也就算了,可你的肚子卻還如此不爭氣,但凡你能早早懷上孩子,生下嫡子,那被一個青樓女子給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就算了,可偏偏……”
趙夫人頓時說不下去了,這些年來她對女兒真的無比的失望。
“是,是我沒用,”趙玥茗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沒用行了吧!母親若是覺得我這個女兒給你丟臉,那以后就當(dāng)沒生過我這個女兒,我不再回娘家來就是了,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跟我使小性子,”趙夫人無比失望看著女兒,不過接下來語氣到底軟了下來,“行了,趕緊把眼淚給我止住吧!不就是那個賤人懷孕了而已,這也值得你崩潰什么!
趙玥茗接過葉云呈上來的帕子把眼淚擦擦,這才開口說道:“母親,我決不能讓蔣姨娘那賤人把孩子生下來,這要是讓她賤人生下庶長子,那我以后豈不是被她壓得更加抬不起頭來,她賤人以后在我面前豈不得更加的囂張!
趙母白了女兒一眼,這才開口說道:“那個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動,你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如果那個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那不是正好可以抱到你身邊扶養(yǎng)。”
“母親的意思是去母留子,”趙玥茗一下就明白趙夫人的意思,“我不愿意,我才不愿意扶養(yǎng)蔣姨娘的孩子,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要是扶養(yǎng)了蔣姨娘的孩子,讓她賤人的孩子占了嫡長子的位置,那我的孩子該怎么辦。”
“那也得你能懷上孩子啊,”趙夫人恨鐵不成鋼狠狠瞪了女兒一眼,“你這都沒懷上孩子,還有心思去考慮那么多,你怎么不想想,你要是一直懷不上孩子呢?這就算你能懷上孩子,可要是生下來的是女兒呢?”
趙夫人就算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女兒是那種不容易有孕的體質(zhì),這輩子運氣好的話能生下一個孩子,那都已經(jīng)是上天恩賜了,想再有第二個孩子,估計是懸了。
“總之那個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動,你必須把她那個賤人的孩子抱到身邊扶養(yǎng),大不了等你真生下嫡子,再想辦法把那個賤人的孩子除掉就是了,”趙夫人說道,“你要知道,如果現(xiàn)在對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出事,這無論有沒有證據(jù),別人都會認定是你做的!
“以秦展瀚對那個賤人的寵愛,你覺得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出事的話,秦展瀚能饒了你!
“這女人生孩子就猶如在鬼門關(guān)走一趟,”趙夫人聲音陰冷了起來,“到那時再對那個賤人動手,別人自然也就不會懷疑什么,畢竟女人生孩子本就九死一生,能不能平安把孩子生下來保住命,那可完全看天意!
“女兒知道了!壁w玥茗這下倒是把趙夫人的話給聽了進去,不過她想的是一尸兩命。
總之無論如何趙玥茗都不會去扶養(yǎng)蔣姨娘那個賤人的孩子。
“這就對了!壁w夫人看女兒的表情總算滿意了起來,可她哪里知道,女兒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完全給聽進去。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這天秦展瀚剛回郡主府,就被告知蔣純惜見紅了,這讓他立馬心急如焚的跑到蔣純惜的院子。
“夫君,”蔣純惜一看到秦展瀚,就哭得好不害怕道,“嗚嗚,差點,差點我們的孩子就沒保住了!
“別怕,別怕,有我在呢,”秦展瀚來到床上坐下把蔣純惜擁進懷里,這才看向一旁的府醫(yī)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蔣姨娘怎么就落紅了!
“大公子,蔣姨娘應(yīng)該是接觸到什么傷胎的東西,這才導(dǎo)致胎相不穩(wěn)的,”府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把蔣姨娘屋里吃的,用的全部好好檢查一遍最好,不然那傷胎的東西不找出來,蔣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算這次保住了,可下次就不會能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府醫(yī)自然已經(jīng)是蔣純惜的人,因此蔣純惜想讓他說什么,他自然就說什么。
“查,給我里里外外的給檢查一遍!鼻卣瑰珔柭曊f完,就把蔣純惜從床上抱起來離開。
既然要徹查整個屋子,那就不能繼續(xù)讓蔣純惜在這個院子繼續(xù)待著,秦展瀚打算先把蔣純惜帶到前院去。
而在秦展瀚抱著蔣純惜去前院時,秦母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什么,”秦母聽了盧嬤嬤的稟報后,神色凝重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府醫(yī)那老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提出要檢查蔣姨娘那賤人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