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前世會輸給阮寧卿還真是輸?shù)牟辉,畢竟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的,原主會輸,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嘍!”蔣純惜得意看著阮寧卿,“也讓我好好見識一下,這高門大戶培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能有什么好手段,夫人可不要讓妾身失望才好,畢竟跟一個空有其表的草包斗,妾身感覺會冒犯了自己的智商!
隨即蔣純惜就站起身來:“行了,這茶也敬了,該說的話也說了,妾身就先回去了,不然要是將軍又要去找妾身,見不到妾身,就怕將軍會急得團團轉!”
“唉!這太受將軍寵愛也是種煩惱。【捅热缃裉齑笄逶绲,將軍迫不及待的從夫人這里離開,著急忙慌的跑到妾身那邊,跟妾身訴說著昨晚對妾身的思念,還有他昨晚沒跟夫人圓房,一副跟妾身邀功討好的樣子,妾身現(xiàn)在想想還感覺好笑得緊呢?”
話一落下,蔣純惜給了阮寧卿一個輕蔑的眼神,就帶著小蝶離開了。
而阮寧卿則是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
“夫人,您沒事吧!”初霧擔憂看著阮寧卿,“沒想到那個蔣姨娘敢如此囂張,將軍眼睛是被屎給糊了嗎?不然怎么就看上蔣姨娘那樣的女人!
“說不定將軍眼睛真的是被屎給糊了,”初云氣憤說道,“就蔣姨娘那樣的女人,除了長了一張狐媚子臉之外,哪一點比得上夫人,瞅瞅她那囂張的張狂勁,簡直俗不可耐,粗俗至極,真不知道將軍怎么就會對那樣的女人癡迷!
“行了,都不要說了,”阮寧卿眸光微冷看著初云和初霧道,“將軍也是你們能置喙的,別忘了你們這個是什么身份,以后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們說出對將軍不敬的話,那就別怪我處置你們。”
阮寧卿自己可以怨陸逸陽,但卻不能允許自己的婢女說一句陸逸陽不好的話。
“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初云和初霧連忙惶恐說道:
阮寧卿冷冷瞥了她們一眼后,臉上泛起了冷笑:“很好,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能讓我如此動怒,蔣姨娘那個賤人還真是好本事,本來還想著,以后給她那個賤人一個痛快!
“可既然她那個賤人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心狠了,總有一日,我一定要讓她賤人抽筋扒骨,讓她賤人以最痛苦的方法死去,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給我等著,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她賤人知道惹怒我的代價!
晚上陸逸陽自然是來到蔣純惜這邊。
“將軍又來我這里干嘛?是覺得我還不夠遭夫人記恨嗎?”話說著,蔣純惜眼眶就紅了起來,“你走,你馬上給我走,以后再也不要來我這里了,我可不想再因為你受冤枉氣!
“將軍,您別跟姨娘一般計較,”小蝶趕緊紅著眼眶說道,“姨娘之所以這樣,這也是因為早上在少夫人那里受了氣,這才把氣撒在將軍身上,并不是真要讓將軍走的!
“小蝶,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是不是覺得我這里容不下你這個大佛,著急著想去投靠新的主子了,”蔣純惜氣憤看著小蝶,“好啊!還真是好的很,這新夫人剛進門,我身邊的丫鬟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投靠新的主子。”
“我就知道,你陸逸陽娶了妻,整個陸府就沒有了我的容身之處,”話說著,蔣純惜就往床上倒去,趴在床上痛哭起來,“嗚嗚!我不活了,我干脆現(xiàn)在就去死算了,也省的這樣被人欺負,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