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公主離開前的話已經(jīng)明擺著了,擺明了要我們崔家的家產(chǎn),這下好了,什么都沒了,兒子真要被你給害死了!
“你這個混賬東西,誰讓你敢這樣跟母親說話的,”話說著,崔父就要站起來,不過隨即就又倒了下來,畢竟跪了那么久,他的兩條腿已經(jīng)都快沒知覺了,“你以為分家皇上和公主就能放過你們二房嗎?”
“你該不會忘了,你們二房以前可沒少給公主甩臉子看!
“行了,都別吵了,”崔老夫人聲音虛弱說道,“這都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你們兄弟倆還在這窩里斗。”
隨之,崔老夫人就讓伺候她的嬤嬤扶著她起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馐芙袢盏钠鎼u大辱,我們崔家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老夫人,老夫人!贝蘩戏蛉嗽捯宦湎,人就昏迷了過去。
崔家發(fā)生的事。很快就在整個京城傳開了。
這自然是說什么的人都有。
有人說崔家活該,也有人說蔣純惜太過惡毒,殺人不過頭點低,怎么能用那么惡毒的辦法折辱人呢?
當然,關(guān)于蔣純惜不好的言論,那些說話的人也只是在私底下說說而已,可不敢往外面說,不然要是讓公主或者皇上給知道了,那他們還要不要命了。
崔竣瑜和戴茵茵被帶到公主府就直接被扔進柴房,不過卻有人看守著他們,防止他們自殺。
崔竣瑜和戴茵茵是在隔天才醒過來的,而且是冷醒的。
一清醒過來,戴茵茵一想到昨天的事,就崩潰大哭起來。
“閉嘴,給我閉嘴,”要不是崔竣瑜此時渾身沒勁,不然他肯定會直接上前掐死戴茵茵,“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個克男人的掃把星,我當初怎么就腦袋犯渾對你念念不忘,還讓人去江南把你接回京城來!
“所以你賤人怎么就還有臉哭,你把我害成這樣,你怎么就還有臉哭。”
“呵呵!”戴茵茵看著崔竣瑜嘲諷笑了起來,至于說話,她現(xiàn)在可是啞巴,這啞巴就算被人罵了,那也沒辦法罵回去。
“吵什么吵?”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給推開,兩個三大五粗的小廝走了進來,“既然已經(jīng)醒了,那就趕緊去見公主吧!”
隨即,崔竣瑜和戴茵茵就被拖了出去。
而此時蔣純惜在干嘛!
她正在享用早餐,身邊兩個美男子殷勤的伺候她用膳。
崔竣瑜和戴茵茵被帶到主院時,自然沒有馬上被放進去,畢竟蔣純惜現(xiàn)在正在用早膳,這底下伺候的奴才,當然不會把崔竣瑜和戴茵茵帶進去破壞公主的胃口。
蔣純惜用完早膳漱了口之后,一婉才跟她稟報道:“公主,崔竣瑜和那個戴茵茵已經(jīng)帶過來了,公主是現(xiàn)在見他們,還是歇會再見他們。”
蔣純惜:“把他們拖進來吧!”
崔竣瑜和戴茵茵被拖進來時,蔣純惜正斜躺在榻上,兩個美男子一個幫她捏肩膀,一個在給她捶腿。
“公主,這就是原來的駙馬!”那個給蔣純惜捶腿的郭侍夫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崔竣瑜,“長的也不怎么樣嘛?還什么京城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見,不過爾爾!
“確實不過爾爾,”這是給蔣純惜捏肩膀的韓侍夫的聲音,“這崔竣瑜的樣貌確實不怎么樣,就是不知道,他以前怎么就那么自信,覺得公主是可以冒犯的,難不成他以為自己仗著那張臉,公主就不會拿他怎么樣嘛?”
“還真是癩蛤蟆上不得臺面,公主以前嫁給這么個癩蛤蟆精,著實是委屈了公主!
蔣純惜點了點頭,非常認同韓侍夫的話:“可不是委屈了本宮,這幸虧本宮現(xiàn)在有你們兩個可心的人伺候著,不然本宮豈不是就要更加委屈了!
“公主,求求您饒了我吧!”崔竣瑜磕頭求饒道,“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公主饒了我一條賤命,放過我吧!”
崔竣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奢望公主心里還有他了,只奢求昨天的事能讓公主消了氣,饒他一命,放他出公主府。
崔竣瑜不想死,哪怕發(fā)生昨天那樣的事,崔竣瑜也還惜命的很。
“放過你,”蔣純惜輕蔑道,“你當初百般作賤本宮時,可有對過本宮生出丁點愧疚之心!
“怎么著,現(xiàn)在本宮才剛開始折辱你,你就要本宮饒了你,你覺得這可能嗎?”話說著,蔣純惜就看著一婉道,“怎么樣,本宮讓人準備的東西找來了嗎?”
“公主,已經(jīng)找來了,那幾狗籠現(xiàn)在就在外面!币煌窕卮鸬溃
蔣純惜滿意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給拖出去吧!把他們關(guān)進籠子里跟狗搶食,免得他們在心里埋怨本宮連口吃的都不肯給他們吃!
“崔竣瑜,戴茵茵,”隨即蔣純惜就看著崔竣瑜和戴茵茵道,“你們還不趕緊謝恩,本宮大發(fā)慈悲給你們吃的,免得你們被活活餓死,這對你們可是有再造之恩啊!”
“嗚嗚!”戴茵茵猙獰著一張視死如歸的要向蔣純惜撲過去,只不過立馬有人把她給控制住了。
“很好,”蔣純惜給了戴茵茵一個贊賞的眼神,“你倒是比崔竣瑜有骨氣多了,只不過可惜啊!誰讓你非得作死呢?你那日挑釁本宮的話,本宮可是還耳目如新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