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杰眉頭狠狠皺起來:“阮仲愷今晚到底是在發(fā)什么瘋,難不成是在肖雨箬那里吃的什么癟,所以才拿我們?nèi)鰵,連純惜也不放過!
聽趙杰這樣說,彭博越就更加生氣了:“他在那個肖雨箬身上受氣,憑什么把氣撒在別人的身上,沒用的狗東西,被一個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他還好意思顯擺出來,明晃晃的拿別人撒氣!
“行了,別跟他置氣了,”趙杰拍了拍彭博越的肩膀說道,“喝酒,喝酒,我知道你今晚心情肯定是不好受,所以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個夠!
“唉!”彭博越一臉頹喪起來,“怎么就真把我當(dāng)成哥哥了呢?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早知今日的話,我就應(yīng)該在純惜十幾歲時就有所行動,而不是瞻前顧后的,到現(xiàn)在才想著豁出勇氣拼一把。”
“可結(jié)果卻是,這鼓起的勇氣還沒發(fā)揮作用,就直接被純惜給戳破了,”彭博越勾住趙杰的肩膀,“好兄弟,今晚一定要陪我喝個夠,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蔣純惜剛到家沒一會,門鈴就響了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阮仲愷那個死渣男,所以蔣純惜是黑著臉打開門的。
“你把密碼鎖的密碼給改了,”阮仲愷氣憤看著蔣純惜,“為什么,為什么把密碼給換了,你就這么巴不得我從你的世界消失嗎?”
“是!”蔣純惜不屑翻了下白眼,“那你要不要趕緊從這個世界消失,你放心,只要你肯從這個世界消失,我一定把你放在心里一輩子,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好。”
“純惜,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阮仲愷一副受傷的神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溫柔乖巧,別說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就連大聲跟我說話都不曾有過!
“啪!”
蔣純惜直接給了阮仲愷一巴掌:“阮仲愷,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還是你覺得,我蔣純惜就是個任由你捏圓捏扁的軟包子,無論你阮仲愷怎么對我,我都必須照樣犯賤讓你控制我!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我蔣純惜性格是溫順沒錯,但并不代表著我就沒脾氣,特別是對你這種該死的渣男。”
阮仲愷不可置信看著蔣純惜,他實在沒有想到,純惜竟然會打他。
“馬上給我滾,”蔣純惜繼續(xù)輸出,“阮仲愷,別妄想著腳踏兩只船,你要是敢再來惡心我,那我不介意讓別人知道你渣男的本色!
“純惜,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阮仲愷向來被蔣純惜捧著慣了,現(xiàn)在被蔣純惜打了一巴掌,又被蔣純惜用言語羞辱,這自然令他接受不了,“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以后我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呵呵!”蔣純惜直接嘲諷笑了出聲,“哦!那就太感謝你了,等你走了之后,我會燒三支香好好感謝你的,畢竟跟你這樣的人認(rèn)識,本就是我倒了八輩子大霉,這要是以后能不再見你,那我可太求之不得了!
“所以!希望你說話算話,以后可別再出現(xiàn)到我面前,可別又說話不算話,又跑到我家來惡心我,再有下一次的話,小心我報警告你騷擾!
“你…”阮仲愷用手指著蔣純惜,氣得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話一落下,阮仲愷立馬就要轉(zhuǎn)身離開,而他剛一轉(zhuǎn)身,蔣純惜就把門重重給關(guān)上,這可把阮仲愷又給氣的,他可是深深呼了好幾口氣,才沒讓自己氣爆炸。
接下來的幾天,阮仲愷每天都頻繁的曬朋友圈,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向蔣純惜證明什么似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蔣純惜直接屏蔽了他的朋友圈,實在懶得去關(guān)注他的朋友圈,這要不是阮仲愷沒有電話騷擾她,不然她都想把阮仲愷給拉黑了。
當(dāng)然,蔣純惜之所以沒有拉黑阮仲愷,這一方面也是因為兩家的關(guān)系。
雖然并不擔(dān)心讓蔣父蔣母知道原主和阮仲愷的關(guān)系,但要是能讓他們不知道這件事,蔣純惜自然是希望他們能永遠(yuǎn)不知道。
畢竟做父母的,哪接受得了自己寶貝的女兒被人當(dāng)床伴白玩了幾年。
因此蔣純惜才沒有拉黑阮仲愷,就怕被蔣父蔣母知道她拉黑阮仲愷,老兩口懷疑點什么。
這天蔣純惜剛教完一節(jié)課,就接到了蔣母的聲音:“純惜!你阮叔和吳姨邀請我們晚上去他們家吃飯,你可要早點出發(fā),直接去你阮叔家就行!
“媽,我晚上約了朋友,就不去了!笔Y純惜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不行!今天可是你仲愷哥帶女朋友回去,你吳姨特意交代了,讓我們一家三口一定都要到場,你怎么能不去呢?”蔣母在電話那頭說道,“你趕緊跟你朋友說一聲,晚上說什么也要去阮家才行。”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就先掛了!
蔣純惜聽著電話傳來嘟嘟的聲,表情異常的煩躁。
她是真的很不想去阮家。
還有,前世阮仲愷并沒有這么快帶肖雨箬回去見阮父阮母,直到一年后,肖雨箬意外懷孕后,這才帶著肖雨箬回家見父母,把婚事給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