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灰姑娘嫁入豪門,那只存在童話故事里,現(xiàn)實里根本就不可能有灰姑娘嫁入豪門,就算是有,那也是很小的概率,而她肖雨箬沒那么大的運氣,可以碰到這樣的概率。
“你今天才剛下飛機,都還沒有倒過時差呢?”阮仲愷放下酒杯說道,“公司的事,還是等你辦好了入職手續(xù),進了公司之后,我再跟你好好說公司目前的情況!
“那行!毙び牦栊Φ煤苁堑皿w說道,她當(dāng)然看得出阮仲愷在敷衍她,甚至剛剛?cè)钪賽鸬脑捯彩窃谡f謊。
可那又如何,她肖雨箬向來很有耐心,這就算阮仲愷心已經(jīng)被別的女人占據(jù)了,她也有把握把那個女人從阮仲愷心里剔除掉。
畢竟初戀是最難忘的,也是最意難平,不然阮仲愷也不會邀請她來盧市,只要給她點時間,她就能重新贏回阮仲愷的心。
蔣純惜自然看到了阮仲愷的朋友圈,只不過并沒當(dāng)回事。
至于把阮仲愷拉入黑名單,那根本就沒必要,只有還在意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把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拉入黑名單,真正不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可是連把對方拉入黑名單都不屑于去做。
當(dāng)然,如果阮仲愷糾纏她,還總是給她打電話,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自然要把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都給拉入黑名單。
蔣純惜拿下臉上的面膜,正打算去清洗一下臉時,沒想到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的是彭博越,蔣純惜表情有些煩躁。
但還是接起的電話,聲音溫柔道:“博越哥!
“純惜,在干嘛呢?”電話那頭的彭博越聲音有些緊張說道,“我和趙杰在清河會所這邊唱歌,你要不要也出來玩,畢竟我們都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聚一聚了,你可不要拒絕,賞你博越哥一個臉行不?”
彭博越都這樣說了,蔣純惜也不好拒絕:“那行吧!你把包廂號發(fā)給我!
有原主的記憶,蔣純惜自然知道彭博越喜歡她,畢竟在原主的前世,彭博越就是在這段時間對原主展開追求的,也是因為如此,這段時間每次彭博越約她,蔣純惜都給拒絕了。
想以這種方式斷了彭博越的念想,沒像原主的前世那樣,因為不清楚彭博越要追她,原主并沒有拒絕彭博越約她吃飯,給彭博越造成了錯覺,覺得他有機會。
可沒想到蔣純惜表現(xiàn)的都那么明顯了,但彭博越卻沒放棄,看來有些話還是當(dāng)面說清楚比較好,只希望彭博越能聽得懂人話,可別聽不懂人話非得要死纏爛打。
阮仲愷和肖雨箬吃完了晚飯,就把肖雨箬送回了酒店,然后就給彭博越打電話,打算把彭博越和趙杰叫出來喝酒。
本以為見到肖雨箬,阮仲愷應(yīng)該會是高興和激動的,但沒想到他所預(yù)想的高興和激動并沒發(fā)生,有的只是心煩意亂的煩躁,這才想著把彭博越和趙杰約出來喝酒。
但沒想到的是,彭博越和趙杰已經(jīng)在會所了,而且彭博越還約了純惜,純惜也答應(yīng)了去會所。
這讓阮仲愷立馬涌出一股無名火,掛斷了電話后,立即開車前往會所。
阮仲愷連續(xù)闖了幾個紅燈,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會所,他到的時候,蔣純惜還沒到。
“仲愷,你這是飛過來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到了!迸聿┰娇粗钪賽鹩行@訝道,但也沒有多想什么就是了。
“剛好在附近,”阮仲愷淡淡說道,“不是說純惜也要來嗎?怎么沒看到她,難道她還沒到!
彭博越看了一下手腕的手表:“應(yīng)該也差不多快到了吧!”
“對了,今天不是那個肖雨箬到達(dá)了盧市了嗎?你不好好陪著你的初戀女友,怎么就還有空給我打電話,還直接跑過來找我們,我還以為你接下來的時間,應(yīng)該是有異性,沒人性,都不會出來跟我們聚一聚呢?”
“雨箬剛從國外回來,現(xiàn)在正需要倒時差,我跟她吃了晚飯,就送她回酒店休息了!比钪賽鹫Z氣淡淡說道,注意力一直放在包廂的門那邊。
“幾年不見,肖雨箬肯定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趙杰開口說道,“你這次可要把握好機會,可別讓肖雨箬再給跑了,不然你就再也沒機會了!
“切!”彭博越翻了翻白眼,“跑了就跑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仲愷這樣的條件,想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也就那個肖雨箬不識貨,當(dāng)初為了出國就跟仲愷分手,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怎么就還好意思再回頭找仲愷。”
隨即彭博越就恨鐵不成鋼看著阮仲愷:“你也是個沒用的,對于一個拋棄你的女人念念不忘,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對那個肖雨箬不死心,一得知人家要回國,立馬就眼巴巴的貼上去,簡直就是給咱們男人丟臉,難道你忘了,當(dāng)初那個肖雨箬拋棄你出國時,你是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嗎?”
“行了,這是人家仲愷自己的選擇,你就少說兩句吧!”趙杰邊給阮仲愷倒酒,邊開口說道,“不管那個肖雨箬怎么樣,但只要仲愷堅定不移的選擇她,咱們做兄弟的也只能祝福他早抱得美人歸,而不是在一旁指手畫腳說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