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下,皇上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你給哀家回來!碧蟠舐暫鸾兄,只不過她的聲音并沒有讓皇上的步伐停頓一下。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五年,這五年時間,后宮嬪妃再也沒有人傳出好消息。
哦!對了,宸王的子嗣這幾年來連續(xù)夭折,現(xiàn)在宸王已經(jīng)連一個子嗣都沒有了,哪怕是女孩,也全部被皇上給弄死了。
皇上這做法算不算斬草除根,下手可真是夠狠的,雖然宸王的那些孩子受了無妄之災(zāi),死的實在有夠冤的。
但蔣純惜也只是感嘆了一聲而已,并沒有愧疚之感,身為任務(wù)者,她的任務(wù)就是完成任務(wù),如果在完成任務(wù)期間有人因為她枉死,那她只能在心里默默說聲抱歉,再多就沒有了。
她都穿了這么多世界,心腸早就練就成冰冷如鐵,在不影響她的任務(wù),蔣純惜不介意做些好事,可一旦涉及她的任務(wù),那就只能對不住了。
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么。
還有值得一提的是,太后也沒多久時間好活了,這些年來皇上一直讓人給太后下慢性毒藥,從始至終皇上就沒有想過要留著太后的命。
“娘娘,宸王去了!边@天蔣純惜剛午睡起來時,圓珠就跟她稟報道。
“怎么這么突然,”蔣純惜有些意外說道,“半年前宸王最后一個兒子沒了,宸王不是也撐了下來,怎么忽然人說沒了就沒了,該不會是狗皇帝動的手吧!”
“肯定是,”圓滿扶著蔣純惜從床上起來,“太后估計也沒多長時間好活了,皇上自然不會容許宸王再繼續(xù)活著,這宸王一死,太后經(jīng)不住打擊也去了,那對于太后的死,就不會有人置喙什么!
“呵呵!沒想到狗皇帝考慮的還挺周全的,”蔣純惜冷笑來到梳妝臺坐下,“去準(zhǔn)備一下,本宮今晚要悄悄去慈安宮一趟。”
“唉!本宮就太心善了,實在見不得太后做個糊涂鬼,怎么著也要讓太后死得明明白白的。”
蔣純惜向來是不愿意節(jié)外生枝的,可這不是她忽然接到任務(wù),說原主的靈魂強烈要求,要讓太后和狗皇帝死不瞑目,讓他們死得明明白白的。
蔣純惜可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沒有想到,都已經(jīng)談好了交易,被獻祭的靈魂還能再提條件。
當(dāng)然意外歸意外,蔣純惜也僅僅詫異了一下而已,并沒有去多想什么。
不過既然原主的靈魂提出這樣的要求,那蔣純惜自然是要滿足原主的要求,這就是身為打工人的職責(zé)!
慈安宮自然是有蔣純惜的人,因此夜晚的時候,蔣純惜暢通無阻的出現(xiàn)在太后的床榻前。
太后瞪大眼睛,聲音有氣無力說道:“你來干嘛?是來看哀家笑話的是嗎?”
“太后這話可太冤枉臣妾了,”蔣純惜一臉無辜說道,“臣妾明明是來看你如何斷氣的,怎么能說是來看你笑話的,太后這樣冤枉臣妾,實在是太傷臣妾的心了。”
太后差點一口血沒有吐出來:“你…你…這個賤人!
“哈哈!”蔣純惜可樂笑了起來,“罵吧!如果這樣罵,能讓太后死得安詳點,那也算是臣妾功德一件,所以臣妾受點委屈也不是不可以!
“太后娘娘,”蔣純惜往身后的凳子上坐下去,“被自己親生兒子害死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會變成這副鬼樣子,可全是你的好兒子這些年來給你下的慢性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