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杜貴人這樣一說,不由沉思了起來:“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說不定皇上還真是遭報應(yīng)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沈家恐怕又該想想別的計劃了。”
“行了,你趕緊回去吧!”隨即皇后就看著杜貴人說道,“不管是不是皇上真的遭報應(yīng),總之那藥你還是需要吃看看,沈家為了你進(jìn)宮謀劃這么多,總不能到頭來卻成了白忙活一場!
話說著,皇后就皺起眉頭來一副頭疼不已的樣子,如果真是皇上的原因,那沈家就又要重新謀劃,而她這種憋屈的日子就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這讓皇后如何能不頭疼。
杜貴人給皇后行了個禮就離開了,而在她離開后,皇后的心腹宮女春意才開口說道:“娘娘,奴婢覺得杜貴人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如果問題不是出在皇上身上,那怎么解釋后宮這么多嬪妃,這么多年下來卻無一人懷上皇嗣。”
“如果真是皇上的問題,那娘娘和沈家多年來的謀劃豈不是白費力氣了,”春桃憤憤不平道,“哼!都怪皇上不當(dāng)人,不然也不會遭報應(yīng),皇上狠心對蔣貴妃腹中的孩子下手就算了,還毀了娘娘的身子,不讓娘娘有孕。”
“如此薄情寡義狠心的男人,也難怪老天爺要讓皇上沒有子嗣!
“行了,本宮頭疼得難受,你們就不要再說了,”皇后語氣煩躁說道,“今早皇上從太后宮里出來后就去了蔣貴妃的宮里,這可是十年來皇上再次踏進(jìn)蔣貴妃的寢宮,咱們安排在蔣貴妃宮里的人,難道還沒傳來什么消息嗎?”
是的,皇后有在蔣純惜的宮里安插人,早上得知皇上去了蔣貴妃宮里,皇后就想知道皇上和蔣貴妃說了什么。
“娘娘,咱們安插在蔣貴妃宮里的人,只是一個粗使宮女而已,根本就沒辦法近身伺候蔣貴妃,再加上當(dāng)時皇上和蔣貴妃是單獨說話,讓伺候的奴才都退了出去,因此關(guān)于皇上和蔣貴妃說了什么,我們的人實在打聽不出什么來。”春意說道:
皇后眉頭又狠狠皺了起來:“算了,這件事就先放下吧!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皇上,馬上把消息傳回沈家去,如果真是皇上的問題,那沈家就必須盡快拿出應(yīng)對的辦法出來才行!
“哦!”與此同時,蔣純惜的宮里這邊,聽了圓珠的稟報后,只見她眉毛微微一挑,“三更半夜的,杜貴人偷偷摸摸去皇后宮里,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原來杜貴人是皇后的人!
“娘娘,如果杜貴人是皇后的人,那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這要不是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杜貴人今晚偷偷去皇后宮里,不然誰會知道,原來杜貴人是皇后的人,”圓滿不解說道,“總之奴婢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確實不簡單,”蔣純惜敲了敲桌面說道,“讓咱們的人盯緊杜貴人,本宮倒要看看,杜貴人這顆棋子,皇后到底是想干嘛?”
隔天早上蔣純惜來到皇后宮里時倒是沒遲到。
眾嬪妃看到蔣純惜走進(jìn)來,紛紛有一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感覺,隨即馬上都起身給蔣純惜行禮。
“都起來吧!”蔣純惜坐下后聲音懶懶說道,臉上還掛著一臉不屑的表情。
“貴妃娘娘今早倒是來得挺早的,”淑妃一坐下就開口說道,“臣妾都忘記了已經(jīng)多久,貴妃娘娘沒這么早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