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你是承認(rèn)成啟昌背著我在外面做不要臉的事嘍!”蔣純惜表情憤怒得都猙獰了起來,“好好好,你羅志剛還真是好樣了,為了好兄弟,把我這個(gè)嫂子往死里坑,你也不想想當(dāng)年你大兒子發(fā)生那樣大的事故,可是我把全部積蓄,還有金戒指給賣了,將錢全都借給了你,才讓你大兒子有錢做手術(shù)!
“可你倒好,竟然如此恩將仇報(bào),幫著成啟昌來欺騙我,看著我被成啟昌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心里是不是特高興!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說起當(dāng)年蔣純惜幫忙救了他大兒子的事,羅志剛就一臉的愧疚起來,這讓他也不好再幫著成啟昌,“嫂子,你當(dāng)年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這份情我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可是你也知道,啟昌畢竟是我的好兄弟,我要是出賣他的話,那我……”
“唉!”羅志剛拍了下大腿,重重嘆了口氣,“嫂子,什么也別說了,說來說去都是我對不住你,你要打要罵盡管來,只要能讓你消消氣,我今天就算被你給打死了,那我也認(rèn)了!
“得了,少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要真把你給打死了,那我也別想活,把話說的這么好聽,其實(shí)還不是為了好兄弟來坑我,”蔣純惜冷笑道,“羅志剛,你還真是好樣的,為了好兄弟,都可以拿自己的命來坑我,不過你這樣幫成啟昌那樣的人渣,難道就不怕哪天遭報(bào)應(yīng)嗎?”
“嫂子,我沒有,”羅志剛真是有理說不清,“嫂子,要不然我給你跪下吧!”
話說著,羅志剛就真往地上跪了下去:“你要是還不解氣的,那我就給你磕頭,只要你能消消氣,我今天就在這給你磕個(gè)頭破血流的!
“得了,少跟我來這一套了,”蔣純惜說道,“你要是真想讓我消消氣的話,那就告訴我那個(gè)狐貍精住在哪,而不是在這跟我演什么苦情戲!
“嫂子,我…我…”羅志剛很想說他不知道,可面對蔣純惜那雙憤怒的眼眸,他就無法再說謊,但讓他把劉芬琳的住處說出來,這他也辦不到!
就蔣純惜現(xiàn)在這個(gè)情況,這要是讓她見到劉芬琳,那還不得跟劉芬琳玩命。
“怎么著,你不肯說是不是,”蔣純惜陰測測看著羅志剛,“羅志剛,你最好給我考慮清楚了,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就跟瘋子沒什么兩樣,你要是敢再幫著他成啟昌,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來,畢竟一個(gè)瘋子,還能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嫂子,我真的不能說啊!”羅志剛哭喪著臉說道,“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這要是真讓你知道那個(gè)女人的住處,那還不得出人命。”
“總之你聽我的,別再逼問我了,我真的不想嫂子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出來,你說你嫁給啟昌幾十年,任勞任怨吃了幾十年的苦,難道這老了,還要把自己的命給搭進(jìn)去嗎?”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嫂子要是真覺得跟啟昌過不下去了,那可以跟他離婚,真沒必要把自己的命也搭進(jìn)去!
羅志剛是真心覺得蔣純惜能跟成啟昌離婚,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出路了,因?yàn)槌蓡⒉娴牟皇莻(gè)東西,肯定是說什么都不可能跟劉芬琳斷了。
更何況再說了,成啟昌和劉芬琳可是有結(jié)婚證的,反過來說,蔣純惜和成啟昌才不是合法夫妻。
不能想,不能想,不然越想羅志剛就越覺得成啟昌不是個(gè)東西,都有股沖動想把劉芬琳的住處告訴蔣純惜了。